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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种疑点。虽然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其他几起案件跟他有关,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跟他无关。”夏长宁神色凝重地说。

这一刻他心里想的跟叶知夏所想的一样,不,他想的比她想的更深入——

如果这些真的是系列案,这个前助理真的是那个凶手,那么很有可能平洪波的受伤只是一个幌子,一切都为了掩护徐迟和闻舒之流这种灭口性质的犯案。

如此一来,潜伏在开发区这些企业里的前助理之类的耳目有多少?他们都为了谁而服务的?他们的监视对象都有哪些?

在没有实质性证据支撑的情况下,不得不说他的脑洞开得很大。

但正是因为事态过大,所以才不可以错过一丝的可能性。

叶知夏的心中浮思连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出来了。

“而且他认罪认得太快了,所有的供词好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夏长宁还在历数着案件的疑点,此时此刻他早忘了先前所说的相关案情不能跟无关人员透露的话了,他说出来也不是为了让知夏这个旁观者从中找出什么漏洞,更多的还是他自己在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你没有直面那个凶手所以你可能不了解那种怪异感。他那种情况,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他的心理素质不行,都不用怎么逼问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了,但是换一个角度去想,也可以是他的心理素质超强,所以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其他的案件难道完全没有嫌疑人么?”知夏的脑洞也是越开越多,“事实上也有可能其中大部分案件是这个人犯下的,而不排除零星的案件是由其他人打算浑水摸鱼啊!”

谁说不是呢?夏长宁感觉头更大了。大而不空,因为都被脑洞和纠缠到一起的线索塞满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所供认的就是真相。”夏长宁实事求是地说,“所以我们也不会放松对其他线索的跟进。反正就算是伤人也够他蹲一段时间大牢的了,先关起来慢慢理吧!”

“有一点,这个凶手不是被控制起来了吗?”知夏抬头看着西边那慢慢下沉的昏黄落日,声音远淡得像天际尽头那丝丝缕缕的缥缈红霞,“如果除了跟他有恩怨的平洪波之外的其他案件也是由他作下的,那他的被捕就意味结束了对不对?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属于某个组织的,那么为了让他脱罪,又或者为了显示供词的真实性,会不会有新一轮的案件会被刻意制造出来?”

夏长宁点头:“我们也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最近暗中抽调了不少警力来这边,只是都布置在了暗处,一般人是觉察不了的。如果真的有人再次犯案的话,逃脱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我们周日会到东望山去游玩,你说要不要……”知夏眨眨睛。要不要以落单为饵,看能不能引出什么牛鬼蛇神来?

“不要。”夏长宁断然拒绝,一脸郑重地看向她,“永远不会拿自己来冒险。这不是你的义务,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路见不平可以量力而行拔刀相助,但是平时的公义维持,有我们警察呢!你少添乱。”

知夏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到时小心点,别分开行动。”夏长宁被她这样一提,还真的有些不放心起来。

业已落网的凶手已经承认了平洪波这件伤人案,如果其他案件有部分也是他所犯下的,那能让他隐瞒不认的,只有那两起需要填命的杀人案了。

而如果他跟杀人案有关,那就意味着涉及到徐迟,也就意味着有很大机会他跟间谍案有牵扯。

如果他的组织真的为此而制造出更多类似的案件而意欲让他脱罪或想让警方的注意力离开他身上的话,也就代表着那组织跟间谍有关系。

这种犯罪分子通常都是非常穷凶极恶的,很难预估到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凶残犯罪手法。

“知道啦!”知夏摆摆手,“放心吧!有长天哥,他可跟你一样,也是特种队伍出身的。”

夏长宁早知道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对于知夏他们在这种时候跑到东望山里完全不加劝阻。就是因为他知道这几个人只要不分散的话,就不会有人将目标定在他们的身上。

夏长宁来附近布置任务时忙里偷闲过来见知夏一面的,坐了一会就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又走了。用顾宝岚的话说,就是连她腌个牛扒的时间都没超过。

知夏回到宿舍时,顾宝岚的牛扒刚刚腌好,见她回来之后就开始下锅煎。苏瑾珩和徐长天坐在客厅里一边下棋一边等吃。如果是要搬搬抬抬什么的,他们肯定会帮忙,但是厨房里的事就还是算了。

就算他们积极帮忙,顾宝岚还怕他们把那套漂亮的海棠花餐具给打碎了呢!

因为在苏瑾珩他们宿舍吃一顿火锅的功夫,他们的那套已经碎了一个碟子一个碗了……

知夏回来之后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新安装的小型抽油烟机还算给力之后,还不待顾宝岚赶人她就自觉地退场“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之后还贴心地给关上了厨房门,留给了她一方独立的小天地让她自由发挥。

顾宝岚:“……”我并不是那么抗拒你的打扰好吗?我一点都不介意在你的面前献丑好吗?敢不敢进来指点一二啊?

知夏完全没有听到顾宝岚内心的呐喊,悠闲地回到客厅观棋去了。

不过徐长天似乎不擅此道,见到她过来仿佛见到救星似的,直接投子认输,让知夏替代他的位置,跟苏瑾珩重新开局。

知夏捧着被他塞到手里的棋笥,无语地看着他:大哥,我的水平也有限啊!面对苏瑾珩这种一看就精于此道的大佬,我也很没有底气的好吗?!

“你也要认输吗?”苏瑾珩似笑非笑地看着迟迟不落子的她。

“怎么可能?”知夏下意识地否认。

“赌点彩头吧!”苏瑾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什么彩头?”知夏警惕地看着他。除了汤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了,本来先前因为一些原因她就要管他半年汤喝的,那什么多了不痒,这样一想知夏的底气就有了,“好吧,谁输了谁给对方煲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