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夏长老唯有叹息,“罢了,老夫暂时管着正一派吧!你们也发动门下弟子,全力寻找容秦;一定要将他找回来。”
“是,夏师叔/师父。”
“你们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一行十九名青衣弟子,抱拳,齐声回应着。
回音绕梁,久久不绝。
夏长老面容黯淡目光,待众人离去后,起身回房。
在房间内一座便是一夜,第二日清晨时分,方才低叹一声;拿出身上的电话,翻找出楚茯苓的电话号码来,按下拨出键。
“喂,你好,请问你哪位?”楚茯苓清脆有力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夏长老将电话放置在耳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这才似下定决心般,开口道:“楚掌门,您好!老夫是正一派的夏茴。”
“原来是夏长老,这时候有何事找我?”楚茯苓起身靠在床头上,头微微偏着;靠在左秦川那结实宽厚的肩上,神态间,慵懒而悠闲。
左秦川抬起猿臂,大手揽着她的肩头,轻轻,来回揉动着;闭上冷意十足的鹰眸,聚精会神,倾听着电话中的内容。
“楚掌门,老夫这一次打电话给您,是想请您帮个忙;帮我派寻找曹掌门唯一的嫡传弟子容秦,作为酬劳,就以我派之前发现的古皇墓具体地址作为酬劳吧!不知楚掌门能否帮我正一派这个忙?”
“呵呵......夏长老,您这消息还真是让茯苓吃惊呢!”楚茯苓慵懒的倒他怀里,蹭了蹭他的小腹,冷笑连连。
一个正一派,就想利用九个门派的人力资源;太不讲他们九个门派放在眼里。现在有事,就求到她头上来了,她看上去真那么好软弱?可以任人欺负的蠢货?
“楚掌门也知道,我正一派如今正值混乱时期;天星门可以说是奇门界公认的龙头,势力范围遍布之广,是我等想象不到的。若是楚掌门帮忙寻到容秦这小子,那老夫再免费赠送我派所知的古皇墓内所有信息,还请楚掌门出手相助。”
楚茯苓冷笑,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夏长老,这个忙,也不是帮不得;只是,夏长老的诚意呢?”
“我正一派发现的古皇墓地址在四九城最北的密云县,那里有一个白马关,白马关在玄学相关书籍上也有所记载。”夏长老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楚茯苓双眼一亮,冷意尽敛,独独存在的兴奋,“夏长老说的是秦朝时期建立的白马关古城堡所在地,白马关法神之怒!”
“对,就是那里。”
“若果是真的,我会让门下弟子多加留意贵派容秦师弟的消息。”帮个小忙,得到想要的消息,也不错。
“那就先多谢楚掌门了。”
“不用客气,往后,还有这种买卖,尽管找我;再见。”楚茯苓笑眯了眼,挂断电话,在左秦川的怀里来回滚了两圈,“太好了,古皇墓居然在白马关;我要赶紧找凌师叔和宋师叔。”
说完,翻身而起,快速穿衣出门;连丈夫都给丢了。
左秦川幽怨的盯着那消失在房门外的身影,缓缓低下头来,满目哀怨的望着命根,“你还是忍忍吧!老婆没空理你。”
慢悠悠的下床,穿衣洗漱,满面冷戾的走出房间,追上她的脚步。
夫妻二人相继进了凌赋和宋天华二人的房间,楚茯苓难掩激动的情绪,“凌师叔,宋师叔,刚才正一派的夏长老打电话找我帮忙;作为报酬,告知古皇墓的地点。”
“有这么好的事儿?找你帮什么忙?”凌赋和宋天华二人下着围棋,听她之言,不约而同停下手中下棋的动作;愣愣望着她。
楚茯苓端了把椅子,坐到围棋桌前,“也没多大事儿,就是寻找容秦的下落;现在正一派乱了,发生什么事儿逼走容秦,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没事,你看着办就行。”宋天华转头继续下棋。
“我来和您们商量一下,这事儿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需要京都分堂口那边的弟子探查一番。”楚茯苓望着围棋,目光一动不动。
“你看着办就行。”凌赋摆摆手,没什么要事,他们也没必要插手。
楚茯苓愣愣点头,从围棋上收回目光,“行,那我先走了;凌师叔,您这盘棋,稳输赢不了。”说完,便拉着左秦川迅速出了房间。
凌赋气结,指着二人的背影,久久无法平息。
“哈哈哈,看吧!连小茯苓都知道,这盘棋你稳输赢不了;还是认输吧!”宋天华很不道德的爽朗大笑。
“不行,我还不信了,继续。”凌赋咬牙,他是个棋篓子怎么了?就算他是个棋篓子,也不带这么打击人自信心的。
宋天华摇头失笑,二人继续投入围棋的围杀战中。
楚茯苓则是直接向四九城分堂口下达了探查白马关的命令。
两日后,得到确切消息,派人驻守后;又下达了寻找正一派容秦的消息,这才率领天星门中众人前往白马关。
第三日半夜,楚茯苓等人安全到达四九城机场。
百余辆小车停在机场外,待他们所有人上车后,迅速驶离机场。
在四九城移住别墅内,将就着住了一晚;第二日,由左秦川调来的车辆,负责送往白马关。
到达白马关时,已是傍晚,楚茯苓看着白马关独秀峰,不由感慨,“山清水秀,风和日丽,正是游玩的好时间;等这间事了,若是有机会,定要爬上独秀峰,看看四方景色。”
“独秀峰可是难得的风水宝地,被保留至今不容易。”凌赋、宋天华二人也相继下车,看着那清澈的河水,葱葱郁郁的独秀峰,感叹,“现今社会发展迅速,能保存这般的景色,没有被工业建设所污染,真是难得刀碎星河最新章节。”
现在这个社会,又有几处没有被污染的风景呢?
纵然是泰山、华山、嵩山等风景胜地也没有这般纯澈的河水了,还有许多都是后来,才施工,进行人工建造净化的。
楚茯苓十分赞同,“是啊!这处景色,景色,没有人工的痕迹;有的,恐怕也就是后山的路道了,当年我和师傅历练的时候,来过独秀峰。却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没有爬上去看看,现在想想,还真是亏大了。”
“你啊!这有什么亏的,做人要知足,知足常乐嘛!”宋天华无奈而又疼爱的说道。
“知足,那是对得不到,看不到,亲身体会不到时的事务时,自我安慰而已。”楚茯苓不甚喜欢知足这个词,知足常乐是对已经拥有的东西,产生珍惜和满足之情;而知足神马的,对她而言,都是浮云了。
凌赋失笑摇头,心知她说的不是知足常乐这个成语,而是知足这个词不满,“你若想来游玩一番,等事情了了,你们小两口回来玩吧!顺便也去看看番字牌的罕见古迹——番字牌石刻。”
“正有此意!听说那石壁上刻有的文字,是番字系北方少数民族的文字;正好去见识见识,也好看看古人的智慧。”楚茯苓雀雀欲试。
“那不如你不去古皇墓了,直接去独秀峰游玩吧!玩过后,再去番字牌。”凌赋戏谑的朝她眨了眨眼。
楚茯苓连连摇头,明眸中精光乍现,“那不行,古皇墓可比这些风景、古迹能长见识;古皇墓历来不多,能被人发现的,也十分稀少。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古皇墓,不进去看看,太对不起自己了。”
“行了,凌师弟,别逗她了;看她那急切样儿。”宋天华失笑不已,“赶紧上车,咱们还得找地方休息,不然,今晚就得露天了。”
“嗯嗯,走。”楚茯苓挽着左秦川的手臂,回到车里;便见四个小子精神奕奕的望着他们夫妻俩。
楚茯苓伸手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笑眯眯的亲了亲距离最近的大娃,“爸爸妈妈去玩,肯定会带上你们的。”
“谢谢妈妈。”四个小子异口同声的回着,眼里的兴奋毫不加以掩饰。
“不客气,宝宝们。”楚茯苓跟着左秦川继续摸摸他们的小脑袋,“你们要乖乖的,这段时间要跟着凌师叔和宋师叔,千万不能离开他们身边,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您就放心吧!儿子会看着傅浪哥哥,大哥和三弟的。”二娃拍着小胸脯,严肃郑重的做着保证。
大娃一巴掌乎他小脑袋上,“闭嘴,我才是大哥。”
二娃委屈的摸摸被打的后脑勺,憋气的爬宋天华身上去了,“宋师叔祖,大哥打我。”
宋天华拍拍他那单薄而又肉呼呼的小肩膀,“哥哥打你,是爱你,不能告状哦!”
“哦!”二娃委委屈屈的趴他怀里,脸蛋儿握在三娃肉嘟嘟的小肚子上,不出来了。
三娃被挤得难受,推了推他,“二哥,你压着我了,赶紧走开;不然,你走开,我坐你的位置,你坐宋师叔祖身上。”
二娃更加委屈了,抬起头,看了三弟一眼,“算了,谁叫你是我三弟呢!让给你了。”扭身,又爬到前座,凌赋怀里坐下;两条小短腿,颠颠的晃着,“还是这里舒服些。”
“哈哈哈......这小子。”宋天华和凌赋二人齐声大笑,那委屈又佯作大度的样儿,着实萌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