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今天陪你们妈妈。”
小傅浪躲在一旁笑眯了眼,“那蠢师丈,陪我们玩吧!”
三胞胎连连点头附和,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期待,“蠢爸爸,你都好久没陪我们玩了。”
“你们不是答应了妈妈和师傅去修炼吗?”左秦川腹黑一笑,话音刚落,便见四个小子奄了,“快去吧!我就不送你们了,我去陪老婆了,再见。”
四个小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蠢爸爸和蠢师丈,翘着狐狸尾巴,一晃一晃的上楼去了。
“傅浪哥哥,二弟,三弟,我们去修炼吧!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有办法,让蠢爸爸没办法接近妈妈。”大娃握紧小拳头,稚声稚气的嗓音,透露着坚定。
“嗯。”其余三个萌娃一同握拳,前后走出大厅。
本是走到房间外的左秦川,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狡猾一笑,似在说,想和老子斗,你们还嫩了点。
推门而入,见老婆坐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一套完整的金丝玉衣;纤纤细指从金丝玉衣上滑过,格外白嫩醒目,“老婆,金丝玉衣不过是汉代王公贵族下葬时穿着的东西,有那么吸引人吗?”
楚茯苓头也不回的回道:“废话,金丝玉衣是穿着者身份的象征,在汉朝,金丝玉衣只有皇帝和部分近臣死后可穿着;而,其它贵族则使用银线、铜线等物编制,地位不一样,价值也就不一样。”
“老婆懂得真多。”左秦川走上前,蹲在她的身边,鹰眸含笑,望着她白皙嫩滑的脸颊;心底泛起层层涟漪,情不自禁动了动咽喉,凑她的脸颊旁边亲了一口,“老婆,你的肌肤好像越来越好了,光润玉颜,冰肌玉骨,玉骨生寒;也不过如此了。”
楚茯苓瞄了他一眼,明眸流转,风情尽显,“啧,真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才华。”
“那是,也不看看为夫是谁的老公;老婆,四个臭小子已经去聚灵阵修炼了,今天为夫也不上班。就留在家里陪着你,老婆打算让为夫和你一起陪着这件金丝玉衣吗?”左秦川低笑出声来,语调之中不乏调侃之音。
“不愿意?”楚茯苓轻佻柳眉,明眸流盼间,与之鹰眸对视的瞬间;别样风情展露,引得他悸动不已,“怎敢?”
说着这话时,却已伸手将她横抱起来,丢到床上;柔软舒适的大床衬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弹动了几下。随即,他便欺身而上,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性感的薄唇,轻薄着那白皙嫩滑的脸颊,“不愿意,老婆也不能放过我不是?”
楚茯苓媚笑一声,红润的唇角轻抿,勾笑;伸出一双白润的藕臂,挽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知道就好,那现在你是在做什么?”青葱般的手指,一把拧在他的腰间。
这个男人,都将她丢到床上了,才来说那番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在爱你啊!”左秦川难得的佯作无辜状,死皮赖脸的凑到她的面上,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老婆经常不陪着我,我自然要找时间陪着老婆了。”
“那今天,我把自己赏给你,好不好?”楚茯苓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感受着他僵硬的虎躯,得意一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允了一下,随即放开。
左秦川全身起了反应,体内压制的欲望在躁动,血液不断加速;不过片刻的功夫,的俊脸之上,便有了一粒粒不大不小的汗水滴落下来,“茯苓,你真诱人。”
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彼此交缠,如鸳鸯一般嬉戏起来。
一场翻云覆雨停歇,左秦川躺在床上,搂着她的肩头,狠狠喘息,“老婆,再来两次,我非交代在你身上不可。”水乳交融的滋味儿,一旦尝过,便永远也戒不掉了。
“呵呵。”楚茯苓但笑不语,心情却也是出奇的好;满脸情潮,春光如媚,推了他一把,“抱我去清洗一下,汗水混杂着,怪难受的。”
“好。”左秦川喘息着将她抱起来,径直进入浴室,两人再次洗了一个鸳鸯浴后;方才走出浴室,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浴袍,为她裹好,“累不累?”
“累,陪我睡一会儿,不准动我的金丝玉衣和秦杜虎符。”楚茯苓略带霸道的将他拉到床上,一双手臂如蛇般柔软,缠绕着他的劲腰。
左秦川无可奈何下,揽着她躺下;拍着她的肩头,轻声哄着,“睡吧!今天宝宝们不会来打搅你休息;等你睡醒了,再起来看金丝玉衣和秦杜虎符。”
他对这两件东西不感兴趣,现在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就怀里的女人;鲜美的滋味儿,让他欲罢不能。
“嗯。”楚茯苓敷衍的回着,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有节奏的心跳声;困乏袭来,渐渐进入梦乡。
直到听见她软绵悠长的呼吸声,他才放心的闭上了一双深邃的鹰眸;放空心情,一同随之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夫妻俩如一对交颈鸳鸯一般,相互缠绕,动人之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辛子良带着昏迷不醒的杭郁霖,出了左氏庄园,并未在e市多做停留;直接命令司机,驱车去了几场,当天下午便登上了回y省的飞机。
到y省几场时,杭郁霖方才悠悠转醒,入眼便是辛子良沉默的面容,“掌门。”
辛子良收敛脸上阴沉的表情,转而温和的说道:“醒了?坐起来醒醒瞌睡,马上要下飞机了。”
杭郁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们所做的经济舱,身体发展不开;动作间,依旧觉得无比憋屈。待身体好转了一些,便抱拳道谢,“多谢掌门割爱,救弟子。”
“嗯,你是我门下弟子,救你是应该的;现在在飞机上,不便说话,下飞机再说。”辛子良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方才收回目光。
“是。”杭郁霖抱拳应下,一随辛子良左右看了一圈,心知莽撞了;下飞机前都未再开口说话。
飞机从道上滑进,平缓的停下来,在停下的瞬间;飞机抖动了两下,方才停了下来。
听着飞机上甜美的女声,杭郁霖随辛子良起身,走下飞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检查口,走出机场,“掌门,您那两样东西,真的就那样送给楚茯苓了吗?”
金丝玉衣和秦杜虎符可是画了大价钱淘回来的,当年掌门得到这两件东西,可是狠狠花费了一番心思;如今,为了他,将手中唯一两件汉朝古玩送了出去,他可不信掌门人会这般没有心劲儿。
“不然呢?”辛子良反问道,不送去又能如何?如今门派中最缺少的不是古玩;而是人才。
杭郁霖摸了摸鼻子,碰了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心下有怨气;却找不到地方发泄,摸摸跟着辛子良上了前来接他们的小车。‘砰’一声关上车门,不想为了两件古玩而在掌门心中存下疙瘩,便道:“掌门,不如,咱们想个法子;将两件古物捞回来?”
“进入楚茯苓手中的东西,能捞回来?能捞回来的话,被她抢去的崆峒印就不会到现在都没下落;我们在左氏庄园里待的时间不少吧?有感受到崆峒印的气息吗?”辛子良失去了两件古玩,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很像骂一句‘蠢’;却生生忍了下来,已经为了他失去了两件古玩,不能再为了送出去的东西,而让杭郁霖心生不满。
否则,得不偿失!
“崆……”刚道出一字,便觉心如绞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辛子良疑惑的扫了他一眼,伸出手,催动内劲,与他体内的内劲想融合;为他调息起来,好半响后,见他神色放松下来,不似之前的疼痛难忍,道:“感受到了吧?你真以为楚茯苓是个草包?”
“掌门一早就猜到了?”杭郁霖惊疑不定的问道,扭头望着辛子良温和又阴沉侧脸;忽然,心头一阵明悟。
堂堂一派掌门,怎么会连这点见识也没有?是他狭隘了;今天才发觉,掌门的心机是这般沉重。
“嗯。”辛子良淡淡应了一声,扭头望向车外,“以后遇到楚茯苓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也别动什么歪主意,回去后,好好休养。争取早日能练功,三年前损失了一位暗劲中期的大长老,如今我们门派只靠着三长老支撑着;希望你早日进入状态,为三长老排忧解劳。”
杭郁霖垂下眼睑,眼中晦暗不明,却还是抱拳应下,“是,掌门,弟子明白;定早日休养好身体。”
“嗯,能想通便好,古玩什么时候都能有;你却是不能用古玩来衡量的。”
杭郁霖未想到掌门会说出这般直接的话来,有一时间的呼吸紊乱;片刻后,方才平稳下紊乱的气息,“多谢掌门厚爱,弟子一定不负掌门的期望。”
“嗯,这就好。”辛子良淡淡应着,与杭郁霖谈着话,却并未看他一眼;若非他在明劲巅峰期不得寸进,他也不用花费大力去救一个三年功无寸进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