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最适合报警的就是左秦川,他的社会地位在那里摆着,会少许多麻烦。
报了警,一行人便回了天星门总堂,案发现场不宜动;待警察用完凶案现场后,再来处理血煞不迟。
一个小时后,警察来到天星门总堂,经禀报后,被带到二进院子大厅;傅博润一行人早已等候在此,四个宝宝在地上的薄地毯上翻滚玩耍着。
“先生,小姐,你们好!我是e市公安部的;请问,是不是你们报的警?”两名一身警服的男人立于大厅,目光从坐在大厅内的六个大人身上扫过。
“是我。”左秦川站了出来,“今天我陪妻子回门的时候发现的,巷子是到此处的必经之地。”
两名男子望着他皱了眉,片刻后,方才醒悟过来;原本严肃的脸上,有着一丝谄媚之色,“原来是左先生啊!失敬失敬。”
左秦川冷漠的朝二人点颔首,“你们要问什么,便一次性问清楚吧!我不希望你们有第二次打搅我家人的机会。”
“好,好;那我们接下来就进入正题,不知道左先生是什么时候发现凶案现场的?具体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一名警察说做就坐,拿出笔和本子,开始记录。
“大概一个半小时前吧!今天是我妻子娘家这边来了贵客,一早回来的;车要进巷子的时候发现的。”一双冷然的鹰眸望着他们,让他们心底发毛。
拥有这般冷然的眸子,着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一名警察点着头记录,另一名警察则继续询问,“那不知左先生有没有发现可疑的时间或者人?”
左秦川蹙起了眉心,剑眉微挑,不耐的说道:“没有,我们到的时候,只有几具尸体;问完了吗?我知道的就这些,再多,没有了。”
“多谢左先生配合,告辞了。”两名警察迫于他的目光和压力,简单问了几个问题便告辞了。
看着两名警察离去,左秦川方才将目光移向了楚茯苓,“什么时候回家?”
楚茯苓望着他浅笑道:“晚上再回去吧!孩子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今天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今晚陪师傅和师叔们吃顿晚饭。”
“好。”左秦川眼也不眨的应下,也不看傅博润与胡睿等人;走到薄地毯上,和四个小子玩了起来,“蠢儿子们,积木不是这么玩的,来爸爸教你们。”
小傅浪兄弟四个一致转头望着他,将手中积木交给他。
左秦川眼底划过笑意,把儿子们送到手上的积木拆散,而后,一块一块拼凑起来;可能是从小没玩过的缘故,拼凑出来的东西其丑无比不说,还不是很牢固。连他都嫌弃,抬头看了一眼频频皱眉的儿子们,赶紧拆了重来。
如此几次,连小傅浪四人都受不了了,四个小子扑上去把积木全部抢了回来;三娃嫌弃的羞羞脸,“蠢爸爸,你真蠢,积木才不是这样玩的呢!还说我们,蠢蠢的爸爸。”
左秦川耳根微微发烫,他被儿子们嫌弃了。
“哈哈哈……”傅博润仰头大笑,太有喜感了,“左秦川啊左秦川,你也有今天。”
连胡睿三人也忍不住大笑出声来,三人走到薄地毯上,抱着四个宝宝轮番亲了亲,“太可爱了。”
四个宝宝嫌弃的擦擦脸,皱着包子脸,苦恼的瞪着三位师叔祖,“师叔祖,你们的口水都抹到我们脸上来了。”那黑亮的眼里,透露着不满和哀怨。
那小模样再次引得胡睿三人稀罕不已,又抱着亲了两口,方才作罢。
宝宝们坐在地上擦着肉呼呼的小脸,散落在地上的积木也不管了;麻溜的爬起来,跑到妈妈背后躲好。
“呵呵……宝宝们太可爱了,行了,别躲在你们妈妈背后了;师叔祖们这就走,保证不亲你们了。”宋天华心情大好的逗着躲在楚茯苓身后的四个宝宝。
傅博润乐呵呵的走到四个宝宝身后,将他们从徒儿身后拉了出来,“宝宝们,和师公一起去吃果果,好不好?师公一早就叫人摘了你们爱吃的葡萄哦!紫葡萄,里面没有颗粒的。”
小傅浪看了看师公,又看了看三位师叔祖,抵不过含有元气的果果的诱惑;伸出手拉着师公的手,“师公,我们这就去吧!”
大娃三兄弟也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傅博润哄着他们走出大厅,身后跟着胡睿三人。
独留下左秦川夫妻二人。
楚茯苓走到他身后,双喜跪地,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个身子依靠上去,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耳垂,“被儿子们嫌弃了吧!”笑呵呵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作怪,偶尔朝他耳窝里吹口气,欢乐不已。
左秦川反手将她的娇躯拉进怀里,附上她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宝宝们越来越不可爱了,还是老婆可爱,又香又软;能抱,能摸,能亲热,还能暖被窝。”俊脸之上扬起邪肆的笑。
“啧,被儿子们嫌弃,到我这儿来慰籍了。”躺在他的怀里,也不怕掉下去;抬起左手,摸着他的耳垂,一阵蹂躏。
温香软玉抱满怀,垂眸间,便能看到她含笑柔和的双眸;白皙嫩滑的小脸,明艳诱惑着人心。抬起一手,握住她把玩耳垂的手,紧紧一握,“儿子太聪明也不好,一天到晚蠢爸爸蠢爸爸的叫着,很讨厌。”
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老婆,要不,你考虑一下;把他们放在天星门里养着?让师傅他们头疼去。”
楚茯苓抽了抽被他握住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了,“孩子们正是需要爸爸妈妈的时候。”
“再考虑考虑?”左秦川不死心的说道。
“不行,再说了,现在宝宝们可不为难你了;你也不能想着把宝宝们推出去,这可不是爸爸该做的。”楚茯苓啧啧笑着,调侃道:“你们父子互相看不顺眼,难怪孩子们要叫你蠢爸爸,连儿子都哄不好。”
左秦川将她软软的娇躯往上抱了抱,亲了亲她的脸颊,“儿子们坏,你也坏。”
“你不坏吗?”楚茯苓意味深长的望着他俊美的脸庞,语调之中尽是调侃。
“嗯,坏,晚上坏给你看。”左秦川邪肆一笑,没有外人在场,他出口之语也就没了顾忌。
楚茯苓娇笑的躺在他怀里,“这里可是二院大厅哦!你不怕弟子们听到你的下流话?那你一本正经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咯。”被他握住的小手,以手指抠了抠他的手心。
左秦川被她挑逗的心痒难耐,生怕躁动的欲望,松开了握住的小手;将她怀里带了带,横抱着她站起身,走出大厅。
“放我下来。”楚茯苓挽着双臂挽着他的脖子,低低说道,却得来他的无视;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径直抱着她回到五院的小院子里。
走到房前,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将她放在雕花大床上,欺身而上,亲了亲她的红唇,“为夫忍不到晚上了,先满足了为夫吧!”
楚茯苓巧笑嫣然,泼了他一盆凉水,“孩子们可是在师傅那里呢!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
左秦川皱了眉,抱着她狠狠啃了两口,也不说话;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
翻云覆雨后,左秦川气喘如牛的搂着她歇了一会儿,方才起身抱她浴室清洗。
“左秦川,你还能再禽兽一点吗?”楚茯苓气息不稳,面色如潮,斜睨他一眼;乖乖呆在他怀里,由他抱进浴室。
左秦川也是满头大汗,深邃的鹰眸微微眯起来,异常的餍足,“禽兽是什么?为夫只知道,咱们是合法夫妻;做夫妻间爱做的事,那都是天经地义的。”
“流氓。”楚茯苓无奈一笑,将头靠在不满汗水的肩头上。
柔软的发丝和呵气如兰的气息,让他心痒难耐,放好水;再次洗了个鸳鸯浴,彻底把她折腾爬下了,“左秦川,你能不能歇会儿?”
“不能,缴粮。”左秦川自顾自的缴粮。
待他们再次从浴室里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独独两人的发丝低着水。
左秦川顾不得打理自己的头发,拿起毛巾给她慢慢擦拭起来,擦到半干后;方才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干,弯腰在她的臀上拍了拍,“赶紧去歇会儿,午饭时叫你。”
楚茯苓打着哈欠,过着浴袍去了屏风后。
左秦川吹干一头碎发,随意甩了两下头,满头碎发便变得均匀起来,一点不显杂乱。
楚茯苓这一觉睡了整整两个小时,起床时腰酸背痛,两腿发软;不得已,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起来。一个周天后,睁开眼,身体清爽了许多。
下床找来衣服穿上,简单梳理了一下青丝,任由其披散在肩上;拉开房门,走出房间。
“老婆,你醒了,正好用午餐了。”左秦川从小院外走来,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戏虐道:“宝宝们可是问了好多次了,为什么妈妈还不来呀!”
“那你怎么说的?”
“为夫就说你累了。”左秦川应答如流,拉着她走出小院,来到五院大厅;四位长辈已经入座,四个小子也坐在他们怀里。
见他们走进来,凌赋一脸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了一番,意味深长,“累了哦!”
楚茯苓沉默走到桌前桌下,也不理三位师叔的戏谑,暗暗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见师傅动筷子后,便自顾自的吃起午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