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相君连夜赶到y省暗门分堂,带来了百来人,将分堂进行了大清洗;凡是做出过背叛暗门之事的人员,统统被暗处处理。
忙了两天时间,终于在第三天将暗门清理完毕,前去医院看左秦川。
推开病房的房门,见左秦川脸色尚好的坐在病床上;雷惑则在旁边做一个照顾病人的粗糙特护。
孟相君笑着走了进去了,“老大,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大嫂打不通你的电话;已经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了,从大嫂试探的语气中可以听的出来,已经算到你出事了。”
本是吃着水果的左秦川,直接黑了脸,看了一眼乐呵呵的孟相君;第一次觉得他很碍眼,“孟相君,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去一趟英国那边;去看看威尔.托马斯的别墅买下没有,顺便带人清理一下黑手党的残余人员。哦,对了,顺便把上一次茯苓买回来的翡翠一起带回来吧!”
“啊……老大,你这是公报私仇。”孟相君本是心情大好,听完他的话;发出一声大叫,连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陆陆续续往病房里看。
雷惑起身关上病房,冷眼敲了他一眼;孟相君焉了,他就是和祁子坤一样的货,只是有祁子坤在的时候,能彰显的他聪明那么一点点。
“记住,翡翠一块不能少,翡翠的置放地点,罗伯茨管家知道;下午就启程吧!”左秦川收敛心头的担忧,毫无罪恶感的奴役孟相君。
孟相君见他眼神平静,便知他不是说着玩的,而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整治他一番;不由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雷惑,却见雷惑无视他求救的目光,将头转向了窗外。
左秦川抱着果盘吃的欢,原本暴躁的脾气也平静了,能够看到孟相君求救可不多见;然而,他并不打算撤销这次命令。
响午时分,孟相君将y省的暗门分堂相关事宜交代清楚后,一脸抑郁的告辞,启程前往斯托克波特市。
“雷惑,收拾一下,今天就启程回e市。”左秦川扔了果盘,拉了拉被子,平躺在床上;摸了摸腰间的伤口,希望别崩开才好。
雷惑疑惑的忘了他一眼,并不多问,“是。”说完,便收拾起来。
一点过的时候,雷惑结算清最后一笔医疗费用,扶着左秦川上了车;前往机场。
两人在半夜时回到了左氏庄园,而当两人踏进大厅时;便见楚茯苓好整以暇的斜靠在沙发上,望着他们,“怎么?舍得回来了?”这一看,见左秦川眉宇间的黑暗消失了,心头也松了口气。
至少他还没死,不是吗?不过敢隐瞒她……
左秦川扫了雷惑一眼,“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大。”雷惑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大厅门口,眼含笑意得看了楚茯苓一眼,转身出了大厅;驱车离开庄园,在夜幕之中开车回家。
楚茯苓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弯曲交叠放在沙发上;双臂正在沙发背椅上,下颚靠在手背上,“说吧!这会儿都将雷惑支走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左秦川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俊脸带笑的走到她面前,两人隔着沙发对望;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的脸色后,确定她没有动怒,暗暗吐出一口浊气来。略带讨好的说道:“老婆,我安全回来了。”
“嗯,我看到了。”楚茯苓轻佻柳眉,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从他一开始的忐忑到现在的安心;不得不说,他对她的了解,已经能从简单的表情来判断她的情绪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回答,让左秦川脸色停滞了一下,随你堆满笑容;一脸讨好,“老婆,我真没受什么大伤,只是会人在腰上捅了一刀。”
好嘛!被人捅了一刀,还不是什么大伤,“左秦川,你可真行啊!”
猛然起身,也不和他好言好语的说话了,转身直接往楼上走。
这下,左秦川可急了,急切的扑上前,拉着她的小手;捏了捏,真嫩真滑,“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隐瞒你,我也是怕你担心。”其实,他怕睡客房,当然,这话他不能说。
“你还知道错哪儿,很好;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单叔,今晚给你家少爷收拾一下书房,以后那里就是他的寄居地。”楚茯苓回眸一笑,百媚横生,出口之语,却让他心惊肉跳。
左秦川那原本充满希望的鹰眸,瞬间破灭了,“老婆,看在我是初犯的情况下,这一次就免了吧?我们都有好多天没见了,小别胜新婚啊!”
单叔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少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若是换做以往;少爷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即使再想,也只会在心里想想。
左秦川瞪了单叔一眼,见老婆无动于衷,只能使用杀招了;一把将她抱怀里,压低声音,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老婆,难道你就不想我吗?老公很想你呢!”
看吧!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单叔笑眯了眼,转身上楼收拾书房去了;他可不相信夫人回轻易绕过他家少爷,且看着吧!
果然。
楚茯苓一把扯开他的手,转身与之对望,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老娘真没时间想你;四个孩子多乖呀!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有脾气。”说完,便径直上了楼。
这一下,左秦川更急了,心也慌了;他被老婆定位在不乖、脾气坏的阶层上了,以往他的脾气再怪,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看来他是弄巧成拙了,若是进大厅的时候,就诚信道歉,他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
本想能瞒下就瞒下,以免她跟着担心,失策啊!他从一开始,就该以弱者的姿态展现在她面前;而不是以逞强的姿态,看吧!这会儿,腰间的伤口崩裂了。
上了楼的楚茯苓,进入房间拿起一个白色瓷瓶,来到书房交给单叔,“单叔,您把这瓶药给他涂抹在伤口上吧!别给他,也别说是我给的;只说是我师门里带来的,寄存在你那里。”
“唉,好的,夫人。”单叔笑的一脸皱褶,略带浑浊的双眼,透着浓浓的笑意;目送她离开书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摇头失笑,“夫人啊夫人,您还是心软啊!”
楚茯苓走出书房,便于左秦川正面对上,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回房,关门,寂静无声。
左秦川失落的望着她的背影,这还是与老婆在一起后,第一次对他这么冷漠;他现在只想呼自己两巴掌,逞什么能啊!在老婆面前,该弱的时候,必须得弱。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这会儿老婆都不理他了。
失落的走进书房,默默的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然后,望着电脑发呆,他该怎么让老婆心软呢?
单叔见被自家少爷无视了,也不在意,走到电脑桌前;将手中的药瓶在他眼前晃了晃,唤回他失落的心神,“少爷,这可是夫人给您的哦!并且吩咐我一定给少爷上药;同时,还不能告诉少爷,可见夫人还是关心您的。好好讨好夫人吧!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不会孤枕难眠了。”
左秦川一双黯然的鹰眸,猛然亮了起来,“真的是夫人给的?”原来,刚才茯苓进来是给他送药的,这么看来,茯苓只是要给他点惩罚咯!
摸了摸下颚,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又来了精神;主动脱了外套和衬衫;取下缠绕在腰间的绷带,把崩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单叔,上药吧!”
“唉,好。”单叔见他想明白了,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夫妻相处之道太过,少爷还不是很明白,一切都只凭本心行事。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就好在,本心什么的最人打动人;而坏就坏在,本心行事,不会过多的去思考夫妻相处之道。时间一久,夫妻感情难免出问题,这也是他为何提点少爷的原因。
好在少爷一点即通,相信他和夫人的感情只会越来越好。
走到电脑桌前,将药瓶中的白色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原本流血不止的小血丝渐渐止住了血迹;重新给他缠上绷带,叮嘱道:“少爷,您的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深;您注意着,别磕着碰着了,若是感染了,夫人回更生气的。”
左秦川轻勾略带苍白的薄唇,心情大好的回道:“好。”
“对了,老头子教你一招,现在是七点半整;您去给夫人亲手煲一锅鸡汤,煮一碗长寿面,亲自给夫人端上去。说不定夫人一时感动,就会撤销您的惩罚了。”单叔为老不尊的出着注意,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样,行么?”
“少爷,您莫非忘了,今天是夫人的生日啊!”单叔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连连摇头,“您还真的活该被罚。”收拾收拾,出了书房。
左秦川的俊脸之上,笑容消失了,自责的坐了片刻后;果断起身下楼,找到正在厨房收拾的单叔,“单叔,人参鸡汤怎么煲?”
单叔这才点了点头,“少爷,您可得重视着点,别那么漫不经心得;夫人虽然生了你的孩子,心里可不全是你,您可危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