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回了房间,‘砰’一声关上,继而‘咔擦’一声,反锁的声音传来。
左秦川心知,悲催了,真把老婆惹毛了;走到门口,转了转关口,转不开,讨好的开口。“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你开开门,老公累了,老公要休息。”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左秦川回首看了一眼,憋笑的三名保镖,“把钥匙拿过来。”
三人连忙四散,一会儿的功夫,一名保镖从翡翠公盘入口处领来了卧房钥匙。
左秦川眯了眯眼,看的那名送钥匙的保镖一阵背脊发凉;继而,拿过钥匙,打开房间,又将钥匙丢给那名保镖,径直进了卧房,反手将门关上。
被窝里拱起一个小山丘,左秦川舔着脸,爬进被窝里,“老婆,为夫知道错了,就原谅为夫一次呗?”说着,强壮的胸膛,便贴到了她的背上。
楚茯苓动了动,往外面挪了挪,翻身,将枕头搁在两人间,“别想动手动脚的,三个月不准碰我。”
“老婆,咱换一个惩罚,行不?”左秦川心思溃散,三个月,不是三天;一天他都受不了,还三个月。
良久后,回答他的是沉稳悠长的呼吸声。
唉!这次老婆真生气了,不过炸毛的老婆,真的很可爱。想着想着,他也陷入了梦想。
等他再次醒来是,老婆已经不在身边,心里一慌,随意扒拉了两下头发;冲出卧房,大厅里没人,去四个小子睡得房间,还是没人,连三个保镖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揉了两下脸,认命的回了卧房,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换上一套西装,这才急急忙忙的出了套房。
待他出去后,楚茯苓才从空间里出来,把三个宝宝和小傅浪放卧室里,戳着他们的小肉脸;看着他们嫩嫩的脸蛋儿,心里一片柔软。
左秦川出了套房后,一路寻找至翡翠公盘,也没有找到;心,彻底慌了,那双深邃的鹰眸,也急红了。
“左,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怎么了?”威廉.艾伯特真是无所不在,连这会儿都能缠着左秦川。
“滚开。”左秦川挥苍蝇似的,将威廉.艾伯特挥的连连后退,后背贴在墙上后,方才停了下来。
左秦川继续找人,理也不想理他,可他一个劲儿的往上凑,“左,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更我说,我能帮你一起找;穿上这么多佣人,总能找到。”
左秦川定了定神,“你看到我妻子没有?”
“原来你在找弟妹,没有啊!据说,她今天没出房间呢!不过,你家的三个保镖,倒是出来了。”威廉.艾伯特一脸笑意,对于帮到了他的忙,很是开心的模样。
左秦川脸色一僵,继而,推开他,往回走。
“左,你就这么走了?”威廉.艾伯特跟着他的脚步,一路来到068房间。
左秦川打开总统套房的门,走了进去,威廉.艾伯特也跟了进去,“左,你是不是惹你夫人生气了?”
左秦川打开卧房的门,果然,老婆在床上呆着,还有四个小子;反手将门关上,发出‘砰’一声响,将威廉.艾伯特关在了门外。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楚茯苓仰起璀璨的笑靥,明眸之中满是戏虐之色;看的左秦川心底的火气,一阵阵翻涌,“这么耍着我玩,很好玩,是不是?”
“对啊!就是好玩。”楚茯苓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来质问我,你还不够格。”
“我不够资格,我是你丈夫,你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你知不知道你和孩子们都消失了,我有多着急?”左秦川被怒火,烧红了眼,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分毫。
楚茯苓狼狈的抽了抽手,却被他抓的更加紧了。
“说话!”左秦川俊脸都扭曲了,强硬的望着她。
楚茯苓扭开头,不再看他;果然,轻而易举得到的幸福,总会有裂痕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楚茯苓,你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三个宝宝是你生的,可也是我的孩子;我的,我怎么可能不疼他们,可我更疼你,我更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为了一点小事,你就和我闹脾气。”
左秦川气急了,又得不到她的回答,被冷处理了,更加着急。
楚茯苓抬起眼睑,看着他急红的眼,气到扭曲的俊脸;心下一疼,被耍的恼怒,也消失了一些,“小事?我在和你说大事,三个孩子还小;他们正是成长的时候;若是,他们再大一些,他们回心会敏感。”
“被你三不五时的嫌弃,得不到母亲的安慰,他们会伤心;会以为爸爸妈妈不爱他们,不疼他们,会产生逆反心理的,你知不知道?孩子们的成长,居然被你说成是‘小事’。”
左秦川怒气冲冲的脸一僵,心底的怒火小了许多,在她那双清亮的明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的不堪,沮丧的将身体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对不起,老婆;是我想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楚茯苓身体动不了,被他压在身上,轻言细语,哽咽的道着歉;心也软了,可就是过不了,他嫌弃孩子那一关。
左秦川扭头看了看旁边躺着的三个宝宝,和趴在床上,被吓得呆呆的小傅浪,定定望着他们;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一丁点杂质。
不由自主的,他的心里生出了歉意,她说的没错;几个孩子都还小,可等他们再大一些,他们的心里会有想法,会想得到爸爸妈妈的爱。
“对不起,茯苓,我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好爸爸;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孤儿,没有亲人,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当初,遇到你的时候,我对你就好感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相处。”
楚茯苓嘴角抽了抽,“那你就直接把我搬回去,然后,私自改了我的年龄,把结婚证给办了。“
“嗯。”左秦川羞愧的将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我不着调怎么和你相处,后来对你体贴有加,也是单叔教的;只是渐渐的,就习惯了对你好,习惯你对你宠爱有加,习惯了想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一天看不到你,我心里就难受,总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虚的慌。”
“你放开我。”楚茯苓轻声说道,左秦川却好似与她耗上了一样,“我不放,一放你就要对付我,然后带着宝宝们离开了。”
楚茯苓颦眉,斜睨着眼,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那点坚持也没了,“行了,我说过,我不离开你;是你自己关心则乱,赶紧放开我,我手疼。”
左秦川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她,从她脸上看出了真诚;这才渐渐松开了她的手,却又立马,将她整个抱在怀里,“茯苓,我不能没有你,二十八年了;你是唯一一个走进我心里的女人,你都不要我,还会有谁要我。”
委委屈屈的声音,让楚茯苓那点爱,被勾勒起来;拍拍他结实的肩膀,“我没说不要你,你是我丈夫,是孩子的父亲;除非你不要我和孩子,不然,我和孩子都不会离开你。”
“真的?”左秦川不确定的声音,再次拉疼了她的心,“真的,左秦川,你那些自信呢?你的筹码呢?你的资本呢?你的骄傲呢?”
左秦川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体香味儿,“面对你,我还要那些做什么?”
“好了,别生气了,你孩子们都望着你;小傅浪都被你的样子吓呆了。”楚茯苓伸手摸了摸小傅浪的呆萌萌的小脸儿。
“师傅,坏,坏人。”小傅浪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能一次性表达好自己的意思;那双眼睛,确实对左秦川的敌视和防备。
左秦川心里一疼,幸好,这次不是他的孩子们用这种眼神望着他们;不然他非心痛死不可。
翻身躺在床上,从她的身后,将她拥入怀中;一双猿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抱着她,“老婆,我很坏吗?”
“是够坏的,连小傅浪这么小的孩子都被你吓着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把孩子们放在心上,小心以后孤家寡人的过日子。”楚茯苓再次给他下了一剂猛药,这是希望他能够从这一刻开始改变;与孩子们和睦相处,不要动不动就吃孩子们的飞醋。
“好吧!我很坏,不过,老婆,我只对你坏。”绕了一圈,话题居然绕道了暧昧的话题上,楚茯苓一阵无语,“别在孩子们面前说这话,教坏了他们,我饶不了你。”
两人同样是孤儿,却有着不一样的经历,最后却结合在了一起;这就是缘分吧!
天道!这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左秦川从她的颈项间抬起头来,望着小傅浪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随时都会哭一样;心里又生出了一抹歉疚的情绪,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别哭啊!以后我不凶你就是了。”
楚茯苓红润轻扬,一抹完美的弧度,从嘴角勾起,显示她此刻的心情;左秦川的领悟力不低呢!孤儿又如何?一样能拥有幸福完美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