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秦川端过桌上的热牛奶,送到她的手中,“别忘了喝。”
楚茯苓点点头,将牛奶杯子放到左手上,右手握住鼠标,打开网页,玩着游戏。
左秦川看看文件,又抬头看看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笑容满面;瞟了电脑里连连使出绝招的3d画面,心下不无惊讶。
一只手,与两个玩家对打,居然一点不落下风,还有时间和牛奶;这个游戏叫《谪仙》,由布莱克财团旗下的游戏公司开发,3d画面唯美而有灵活,搏斗起来时,有一种真实感。
只是这部网游便赚了十亿有余,其唯美度,在网游界遥遥领先。
看的入迷,一时间忘了看文件,眼见夜幕降临;左秦川收拾好文件,伸手按下电脑关凯,强制性关机,“走吧!我们该回家了,三个宝也该想妈妈了。”
“唔。”滑下他的大腿,楚茯苓活动着手指,久泡在键盘上,手指难免会出现酸痛的症状。
左秦川揽着她走出办公室,领着保镖离开。
三人刚离开,三位秘书也收拾着东西下班了。
下了楼,布莱克财团已经人烟稀少了,连前台小姐也换了一人,走出大楼;来到小车停泊之地,左秦川皱了眉心,看着靠在车身上,身着和服的男人。
开花院牟允也同样回视他,两人对视良久,四眸相对,满满的敌意。
“开花院牟允,既然要跟着我,就别乱打注意;把我惹火了,小心我废了你。”楚茯苓毫不客气的冷语出口,浑身上下不满冷意。
开花院牟允眸光闪动,他能说,他真的很冤吗?有人挑衅,难道还要由着他?
保镖上前推开开花院牟允,打开车门,“夫人请。”老大要与人深情对望,他不敢打搅,只能伺候好夫人了。
若,左秦川知晓手下心中所想,定会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左秦川回过神来,立马随楚茯苓身后,跻身进入小车内;反手关上车门,对于这个陌生男人,不得不防。
开花院牟允冷眼一扫车窗内的左秦川,打开副驾座,弯腰坐了进去。
保镖上了驾驶座,驱车离开布莱克财团,随着大楼的远去;左秦川的目光,从开花院牟允坐进车内,便阴沉沉的望着他的头顶。似随时都会发飙,将开花院牟良扔下车一般。
开花院牟允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被一个大男人用阴冷狠戾的目光时刻注视着,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厌恶,让他十分厌恶。
小车开回左氏庄园,听在转盘前,左秦川护着怀里的女人下车;两人也不理会开花院牟允,径直进了大厅。
开花院牟允被无视的彻底,却没有放在心上,死皮赖脸的跟在人家老婆身后回来;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正是深知这一点,开花院牟允没有与左秦川计较,三人前后脚进了大厅;便听见震耳欲聋的婴儿哭声,‘哇哇’的,哭的甚是凄惨。
而三个宝宝被佣人抱在怀里,在大厅里不停的来回走动,哄着;却丝毫不见效果,反而越哄哭的越凶猛的趋势。
“少爷,夫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三位小少爷哭了两个小时了,哄都哄不好。”单叔见到两人回来,如见到救星般,猛然舍弃三宝,朝两人直奔而来。
楚茯苓抬头看了一下,也就三宝在哭,小傅浪短短小小的身子趴在沙发上;拿着茶几上的小点心啃着,还啃得颇为香甜。放心了些许,楚茯苓来到三个宝宝旁边,“是饿了吧!你们把宝宝们抱上楼,我一会儿去喂奶。”
“是,夫人。”三名男佣犹如奶爸般,小心翼翼的抱着三宝上了楼。
哭声震天,一直延续到婴儿房。
单叔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少爷,夫人,您们歇会儿,我去叫人端晚餐上来。”被三宝折腾的够呛,耳朵都快被吼聋了。
“单叔,多准备两副碗筷,家里有人来了。”楚茯苓侧身,让跟随而来的开花院牟允露在单叔面前,“单叔,他是开花院牟允,以后就住在庄园里;不必和他客气,他住在庄园里一天,就不能让他吃白食。”
吃白食!开花院牟允脸色一囧,有爆发的趋势,却被楚茯苓一记冷眼瞟过,彻底熄了火,“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你说了算。”开花院牟允因修炼邪功,本就脸色苍白,加上他一副小受样儿,着实让人觉得他怂,太怂了。
由此,单叔对他的印象一直不好,小白脸神马的最讨厌了。
“没意见就好,我先上楼了。”话音落,楚茯苓便化为一道影子,飞快的上了楼;进入浴室沐浴了一番,这才去婴儿房,给三宝喂了奶,下楼。
沐浴后的她一身白色裙装,飘逸出尘,颇有些清丽脱俗的味道。
楚茯苓下楼坐到餐桌前,便见左秦川脸色黑沉的吓人,看他那表情,便暗笑不已,“吃饭。”
开花院牟允也看直了眼,这般居家的穿着,让人眼前一亮的同时,心里也有了暖意。
左秦川抄起筷子就朝开花院牟允扔去,“闭上你的狗眼,再看,老子戳瞎它。”
单叔见此,向立于一侧的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默默退出大厅。
开花院牟允侧身躲开,臀部稳坐在椅子上,收回视线;心底却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低下头,执起筷子,吃了起来。
佣人回来时,托盘里多了一双筷子,送到左秦川面前。
楚茯苓无奈,摇头失笑,放柔声音,温柔似水的说道:“老公,吃饭了。”
左秦川一瞬间多云转晴,心情大好,夹了一筷子青菜到她的碗里,“老婆,吃菜。”
一行一动之间,尽是默契,开花院牟允无语的低头吃饭,连菜也不夹了;被这夫妻俩腻味儿的,太肉麻了!
左秦川如愿以偿的吃了顿美美的晚餐,心情大好,吃完好心的叮嘱立于一侧伺候的单叔,“给开花院牟允先生备一间客房,离主卧越远越好。”
“是,少爷,您尽管放心;绝对不让开花院牟允先生打搅您和夫人的好事儿。”单叔一脸恭敬严肃的说完,立于一侧伺候的佣人,暗暗偷笑。
左秦川可不管这些,揽着楚茯苓便上了楼,“老婆,今晚咱们鸳鸯浴啊!”
“我洗过了。”楚茯苓侧身,明眸泛着邪笑,转而便扑到了大床上;可不管他怎么想的,裙摆下风光无限,大饱了他的眼福后,鼻血流下来了。
楚茯苓趴在床上,回首一看,便见那两条鲜红的鼻血涓涓而下,湍流不息,滴在了他的衣襟上;西装外套和衬衣都染上了血迹,狼狈不堪。
“哈哈哈……太没出息了,老公,快点洗洗睡了。”楚茯苓肆无忌惮的大笑,将左秦川拉回神来;看了一眼妖娆妩媚的妻子,忍着鼻血走进浴室,‘啪’一声关上浴室门。
片刻的功夫,便听见里面传来哗哗水声,楚茯苓笑的抽搐不已,同时,也自豪不已;能让老公流鼻血,也是一种本事啊!
一边笑,一边想着一年来的一幕幕,幸福的笑靥久久不去;嘴角挂着浅笑,便睡着了。
左秦川出浴室时,便见一副睡美人的优美画面,心里满满都是怜惜,走到床前;将妻子放进被窝里,他也缩了进去,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是一个笑着睡着的睡美人儿,睡吧!今天一定累着了。”
竖日醒来时,夫妻俩对望了一眼,楚茯苓想到昨晚的情形,又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在床上打滚。
左秦川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将她从被窝里挖了起来,“不准笑,老公流鼻血你都不紧张,还笑的这么高兴;该罚。”说完,便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一番。
一吻毕,楚茯苓的两腮红润,如抹了胭脂般娇艳。
左秦川痴迷的望着她,抬起一双大手,捧着她的脸颊;双手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启薄唇,喃喃低语,“真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浅浅的在两人耳边流转。
楚茯苓明艳的脸上笑容肆意,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朵盛开娇艳的花,无人能出其左。
深邃的鹰眸盛满柔情,将她紧紧锁在眼中,低声询问:“茯苓,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要和其它男人接触,好吗?”
楚茯苓抬了抬下颚,一脸傲娇的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接触了?我一直都很洁身自爱的好不好?”
“对,一直都很洁身自爱,我的茯苓;独一无二的茯苓,你不能离开我,要是你离开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这辈子,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就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即使是他放在心上疼着的人,也是如此。
一吻接着一吻,问着她的五官,留恋不已;反反复复的亲吻,每一个吻中,都饱含着怜惜和疼爱。
这样的吻,是她从来没想过的,结婚以来,他也曾怜惜的吻过她无数次;却没有这一次来的那般强烈。
是开花院牟允刺激到他了吗?竟让一个铁血汉子,露出这样的一面,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