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个多小时的努力,楚茯苓在左秦川怀里诞下了三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女医生收拾好床上的污秽之物,功成身退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傅博润的警告,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傅博润围到床前,伸着头看着三个活泼好动的宝宝,“真不错,不仅一次性生了三,还都是白白胖胖的;一点没有普通人家孩子诞生下来时,那般皱巴巴的。”
左秦川与有荣焉的点点头,鹰眸之中柔情尽显。
“宝,宝,宝。”一个稚嫩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从屏风后面传来。
傅博润扭头一看,笑的开怀,“你这个臭小子也来了,来看看你几个弟弟。”反身,将小傅浪抱了起来,将他放在床上,“看看,三个弟弟,以后可要带着三个弟弟好好玩,不能欺负他们呢!”
小傅浪身材小小的,一周岁时,在傅博润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便能双手撑着墙壁走上一段了;现在完全能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上一段路了。
从傅博润的住处,到楚茯苓的小院,距离不是很远;小傅浪完全有能力走过来。
“师,公,公,宝。”小傅浪伸出一双短小的手臂,趴在三个宝宝身上,黑黑亮亮的一双眼睛,盯着傅博润。
下一秒,左秦川毫不客气的抬手,拧起小傅浪的衣襟;将他丢进傅博润怀里,“师傅,臭小子交给你了;茯苓现在睡着,不能打搅她。”
傅博润笑容依旧,揉了揉小傅浪毛茸茸的小脑袋,“臭小子,被嫌弃了,走吧!等你师傅醒了再来。”
左秦川垂首,戳戳三个宝宝的小脸蛋儿,又看看熟睡中的妻子;心间溢满幸福,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幸苦了,我的宝贝。”
从两人结婚至今,一年多了,不管从开始有没有爱;现在,他们是相爱的。
一个女人愿意为了一个男人诞下血脉相连的孩子,拥有共同的宝贝;从这一方面来看,便能知道,女人在无声的对男人说“爱”。
爱不是说出来,而是做出来。
不论时男方,还是女方,只说不做的爱,永远抵不住时光的摧残。
他们的爱,能抵挡时光的摧残,在时光的银河中,畅通无阻的前行。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浑身酸痛的感觉,并不美好,稍稍动动身体,便是彻骨的疼痛;即便如她这般的身体,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痛感。
下腹的空虚感,也让她很是不适应;孩子毕竟在腹中待了近十个月,突然有一天生产,没有了孩子的填充,便觉得少了些东西。
“茯苓,醒了吗?”左秦川伸着脖子,本是感觉到她已经醒来;却久久没有动静,难免心生担忧。
楚茯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胡茬满布的脸,青色的胡茬冒出来;让他显得憔悴了许多,“身体痛。”不然,她早动了。
如愿的从左秦川眼里看到了疼惜,“老婆,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医生来。”说着,便起身往屏风外走去。
“不用,生产后的正常现象。”浑身没力气,想坐起来也艰难,“我饿了。”
左秦川收住前进的脚步,“我马上去端鸡汤来。”直接冲出了屏风,出了房间。
初为人父的喜悦,将他以往的性格压制住,满满都是为人父后的期待和兴奋。
楚茯苓扭头看着躺在旁边的三个孩子,艰难的抬起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脸蛋儿,“孩子,三个。”初为人母的母性爆发,反反复复抚摸着他们的小脸蛋儿。
“我回来了。”左秦川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装着一蛊鸡汤和一个小碗,一把小勺子;解开盖子,将蛊里的鸡汤舀进碗里,“这些鸡汤都是按照医生的嘱咐来炖的,除了淡了些,其它的都还好。”
“来,喝着试试味道如何,要是不好吃,我就吩咐单叔把家里的厨子弄来。”左秦川舀起一口鸡汤,喂进她嘴里,“怎么样?能吃吗?刚才在厨房我试了一下,只能说,能入口。”
什么都没有,可不就是能入口而已么!
楚茯苓喝的皱了眉心,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紧唇,“真难喝。”
“这么难喝?先吃些垫垫肚子,一会儿我就吩咐单叔把家里的厨子送来。”左秦川满目心疼,鹰眸之中不复以往的深邃暗沉。
“嗯,也只有这样了。”皱着眉心,将一碗鸡汤喝完,舔了舔唇,“不喝了,难吃。”
左秦川眸色微微一暗,方才她无意间,舔唇的动作,让他的下体,瞬间苏醒;借着收碗,掩饰此时的失态,“你睡会儿,我把东西送厨房去,等你醒来;就能吃到家中厨子做的菜了。”
说完,仓皇出了房间,引得她连连欢笑,声音虚弱,却不乏愉悦。
走出房间的左秦川,听着她的欢笑声,难得的红了脸;低下头,对着苏醒的下体低骂一声:“禽兽!”
老婆刚生产完,你就迫不及待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将东西送到厨房,返回院子里,在院外站了许久;这才,彻底平息下来,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和老婆亲热,真是折磨人。
一声声低浅的呜咽声传来,左秦川全身一震,暗骂一声;脚下仓皇的进了房间,“茯苓,是不是孩子醒了?”说话间,已经踏进了内间。
果然是醒了,还是三个都醒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哭,另外两个也哭。
楚茯苓轻轻拍哄着三个小宝宝,眼眶也有些泛红了,“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醒来就哭?”
这是新妈啊!
“可能是饿了,我扶你起来,喂他们吃饭。”左秦川上前,将她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好了,喂吧!”
电视上虽然看过母亲喂养孩子,现实生活中,可从来没见过;一时间有些期待,趴在床边,任由三个小子哭,只定定的望着妻子。
楚茯苓掀起薄薄的睡衣,喂他们喝奶;有吃着的小子,不哭了,可一会儿后又开始哭起来。
楚茯苓抬头望着他,“好像没奶水,怎么办?三个孩子都还饿着;书上不是说,喂给他们,就能吃饱吗?”
这妈妈,太新了,只有理论,没有实际操作啊!
左秦川也慌了神,“别急,我去问问医生。”
“快去。”楚茯苓焦急的说着,看着左秦川出了门,低下头来,继续哄着三个小家伙,“别哭了,我的小祖宗,也不是妈妈不给你们吃。”看着三个儿子,一阵阵的头疼。
一会儿的功夫,左秦川拉着接生的女医生回来了,指着三个小子说道:“你快看看,他们三个怎么吃不了奶啊!”
“嗤……”女医生面红耳赤,看着夫妻俩,好一阵笑,“左少,你们先别急,可能是母体乳腺堵塞了,疏通一下就可以了;您放心,左夫人身体很好,不会没有奶水的。”
被人看了笑话,他也顾不得找茬,看了看三个小声哭着的三个儿子,急切的问道:“怎么疏通?”
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三个小子,确实问着女医生话。
女医生见此,不由感叹,暗暗低叹一声,她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用热水敷,我来按摩,直到按摩通畅;第二种,就需要左少配合了;第一种比较痛苦,按摩的时候,会有很大的痛感。”
“第二种。”左秦川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需要我怎么配合?”
“左少吸一吸*,把乳腺吸通畅便可;左少先试试,若是不行,再用第一种办法。”话音刚落,女医生含笑的出了房间。
左秦川望着她,吭哧吭哧的说着:“老婆,我来帮你把奶吸通。”
楚茯苓认命的点着头,她自认身体好得很,却没想到还会堵奶,真是丢了这副好身体的脸。
左秦川含着一阵吸,疼的她连连抽气,却不敢出声,就怕半途而废;她现在受的罪可就白费了。
可这抽气声,听在他耳中,又是阵阵心疼;吸奶的动作停顿下来,含糊不清的问道:“很痛吗?”
双眼染上了*的色彩,却更多的是心疼,“要不,我吩咐单叔,找几个喂奶的?”免得你受苦,这话他没法说出口。
因为,她是一个母亲,不能喂养孩子,她会有什么想法?
“不必了,你继续,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喂,吃别的女人的奶,长大后,不和我亲,怎么办?”这是传统,吃着母奶,孩子长大后才会和你亲近。
楚茯苓认命的闭上眼,“开始吧!”
左秦川点点头,继续吸,为了减少她痛苦的时间;忍下心底的怜惜,用了比之方才一倍的力气,一吸之下,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进了嘴里。
心头一喜,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方才放开,“通了。”面上喜形于色,又抽到另一边。
有了第一次的技巧,这一次很快,左秦川很是欣喜的松开,“还是老子最幸福,吃到了老婆的第一口奶。”
楚茯苓脸色一囧,这个二货,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