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宁昏迷期间,宋北修试图给穆长宁喂一些吃的,可是根本喂不进去,能喂进去的也就只有一些水罢了。
穆长宁摇摇头,“我不是很饿。”
即便是穆长宁嘴上这样说着,宋北修还是让相思他们去准备了一些清淡的吃食。
穆长宁好不容易醒了,估计两人又很多的话要说,相思和红豆两人知趣的没有过来打扰。
穆长宁嫁过来的时候,只将相思红豆,还有茱萸重阳带过来了,至于白芍便留在郡主府打理,剩下的丫头还有护院便留给了临安候府伺候,反正临安候府伺候的下人也不多。
重要的是太子殿下这边,似乎不喜欢小婢女伺候。
长廊下,相思站在外面守着,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萧炎原本是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想过来禀告,在听到太子妃醒来后的消息,便没有进去。
廊下萧炎站在相思的身后,忍不住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相思因为是穆长宁身边的大丫头,在这个东宫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一般的下人都是看相思和红豆的脸色行事,索性相思并非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只知道趾高气扬的人。
不过对上萧炎相思每次的脾气却都好不起来,“自然是因为太子妃和太子殿下能够和美幸福了,不过姑娘和太子殿下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也实属不易。”
萧炎盯着相思的侧颜,忍不住呆愣了起来,就连萧炎自己都没有觉察道,自己竟然在盯着太子妃侍女发呆。
相思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你怎么不进去。”
没得到萧炎的反应,相思忍不住看了过去说道,“你在发什么呆呢,殿下身边的下人都是木头吗?”
说实话,之前宋北修身边伺候的都是男人,有女人也是像李管家那般,还有就是厨房那两个长相丑陋的丫头,可是当太子妃的陪嫁入府之后,府中的那些个小厮侍卫,经常呆愣的和木头一样,所以经常被相思他们训斥。
萧炎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就不进去打扰殿下和太子妃了。”
房间内,穆长宁靠在宋北修的身上,更加依赖的捏着男人的手指说道,“宋北修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什么了,有没有梦到我。”宋北修配合的问了一句。
穆长宁说道,“我梦到沈承殊为帝,李惠被封为了皇后,两人暴政让百姓哀声哉道,最后被人领兵杀进了皇宫,可惜我却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
穆长宁一直在惋惜之中,不过现在清醒过来,看着宋北修近在咫尺的容颜,穆长宁便觉得,没看到便没看到吧,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了。
“宁宁还做了这样一个梦。”沈承殊和李惠都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两个便也不会在兴风作浪了。
晚些时候,出放松了一些清粥小菜,还有专门为穆长宁熬制的鸡汤。
穆长宁因为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所以身体还是虚弱的,吃过一些东西后,便被宋北修伺候休息下了。
穆长宁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宋北修没麻烦临安候,让程豆豆过来帮穆长宁瞧了瞧,只需要好好休养,便能恢复了。
临安候府和皇宫顺景帝那边,也在为穆长宁担心着,穆长宁醒后,宋北修赶紧让下人,分别去送了消息,禀告穆长宁已经没事的消息。
比起刚醒的时候,第二日穆长宁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宋北修许是还在外面忙,所以并没有回来。
相思伺候穆长宁洗漱过后,搀扶穆长宁来院子藤椅晒会太阳。
春天的太阳非常的温柔,也不是那么刺眼,晒着也舒服,茱萸帮忙端来了一旁小点心放在一旁。
穆长宁忽然问道,“刺杀我的刺客抓到了吗?”
穆长宁当时就觉得那个刺客眼熟,所以现在穆长宁比较像知道那个刺客究竟是谁。
相思点头道,“姑娘已经抓住了,被殿下关进了刑部的地牢,等着让姑娘处置呢。”
“刺客是谁。”萧炎和大哥他们的能力,穆长宁从来都没有怀疑。
相思犹豫了一下说道,“姑娘是穆锦书。”
穆长宁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竟然是穆锦书,她竟然混进临安候府刺杀她。
“姑娘打算如何处置穆锦书。”刺杀太子妃本来就是死罪。
穆长宁愣了一下说道,“准备马车,下午去见见我这位二姐姐吧。”
穆长宁深知,这位二姐姐现在估计已经恨她恨到骨子里了。
相思听到穆长宁的话,差点吓了一个半死,赶紧阻止说道,“姑娘万万不可,太医说姑娘的身子还需要静养,若是被殿下知道姑娘要出去,肯定会不愿意的。”
何止是相思啊,就连旁边的茱萸也是被吓了一跳,如果真的让太子妃出去了,那她就不用在留在府中伺候了。
这太子妃可是殿下的心头宝,谁都可以出事,唯独太子妃不能。
她们身为奴才的也不好太拦着主子,茱萸也怕穆长宁执拗的不停劝阻,上前同穆长宁说道,“娘娘您若是想见穆锦书,不如让人将穆锦书带来东宫让您见见。”
相思感激的看了茱萸一眼,还是茱萸有办法。
穆长宁不过是最后想在见穆锦书而已,在哪里见都无所谓了,穆长宁赞从点了点头。
见状两个小丫头长松了一口气。
晚些时候,重阳去刑部大牢将人提了过来。
在重阳在穆锦书过来的时候,穆锦书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她想一旦穆长宁死了,殿下就会想起她来了。
在大牢中的时候,穆锦书就在想,或许宋北修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否则都这么久了,宋北修为何还不杀了她,太子殿下是护着她的。
以后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
重阳将穆锦书一路带到了东宫后花园。
穆锦书沾沾自喜的期盼这,等走进后花园,重阳并没有看到宋北修那熟悉的身影,看到的反而是一抹纤瘦的身影在凉亭下捻着鱼食在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