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宁像极了一直炸毛的老虎,得意洋洋说道,“宋北修你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反正这辈子是败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中了,宋北修宠溺的捏了捏穆长宁脸蛋,连被咬的的伤口似乎都是暖的,低沉声音在穆长宁耳边说道,“宁宁你知道什么是美人计吗?本王现在就已经拜倒在宁宁的石榴裙下了。”
闻言,穆长宁铜铃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小脸染上一抹害羞的红晕,一直红到耳根,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不断升温,怀中揣着一只乱撞的小鹿。
宋北修目光落再穆长宁染满红晕的脸上,似乎刺激他浑身的血液跟着不断沸腾了起来。
宋北修俯身亲想穆长宁朱红色的唇瓣,只是还没有碰到穆长宁,穆长宁反应迅速的直接将宋北修一把推开了,“宋北修你有毒吧。”
宋北修一脸无辜的盯着穆长宁问道,“本王哪里有毒,何至于让宁宁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宁宁想冤枉本王,也要让本王让本王死的明明白白。”
穆长宁被问的一阵迷茫。
这时,相思站在门外恭敬的敲了敲门,打断房间里嬉闹的二人。
站在门外相思还偶尔听到里面的嬉闹声,相思深深觉得自己来的应该很不是时候,只是现在总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穆长宁和看到救星一般,赶紧坐起甚至,整理一下衣服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相思,听到自家主子这句话,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
相思也是一个没成婚的小姑娘,面对这样的事情,脸皮自然是薄了一些,还有些不知所措。
相思先是同两个主子问安。
随后穆长宁问道,“让茱萸去查的事情如何了。”
相思低垂着脑袋,不敢四处乱看,回答道,“已经打听清楚了,姑娘在宸王府看到的那个身影确定是穆锦书无疑了,今天小世子的生辰,穆锦书便一起去了,只是身份有别,没有资格上宴桌。”
“穆锦书怎么会和宸王府的关系这般好了。”穆长宁托着脸问道。
穆长宁这个疑惑倒是宋北修帮忙解释说,“前段时间穆柏森帮宸王妃的父亲处理了一个官司,所以穆锦书便得了宸王妃的青睐。”
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
相思面露犹豫神色。
穆长宁忍不住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姑娘还有一件事情,今日墨王殿下将穆锦书纳进王府为通房了。”
相思话一出穆长宁一脸惊讶,在反看宋北修倒是非常淡定。
穆锦书心思一直都不是很安分,只是和墨王勾搭在一起就令人有些意外了。
通房的身份可是连一个小妾都不如,更别说是侧妃王妃身份。
墨王府的女人成群,连侧妃就封了三十几个,别说是通房了,大概拉出一个小丫鬟就已经成了墨王的人了。
穆锦书一直都心高气傲,就算不是王妃也该挣个侧妃的身份,是怎么心甘情愿的去当妾,还是京城内出了名的好色宋北盛。
以穆锦书的身份,嫁到小门小户当主母都是有资格的,一个王府无名无分暖床就太跌价了。
怪不得出了宸王府会直接上了墨王府的马车。
穆锦书的结局真的让穆长宁有些意外了。
穆长宁眉眼带笑说道,“看来明天墨王府将有好戏看了。”
相思笑道,“别等明日了,姑娘今日穆家二老爷就已经闹了起来了。”
宋北盛是什么身份,就算是穆柏森在怎么闹,也不敢将这件事情闹到明面上,到时候丢人的还是他们,而且对宋北盛没有任何的伤害。
穆长宁笑道,“如此那便让他们闹吧,相思你让茱萸多注意一下墨王府那边的动静。”
相思点头应下,犹豫问了一句,“姑娘小厨房在准备饭菜,问姑娘想吃什么。”
最近穆长宁的胃口一直都不是很好,小厨房准备的都非常用心。
穆长宁在宸王府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对于晚饭现在并不是很饿,“准备点清淡的吧。”
相思迎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宋北修靠在软枕上,眯着一双眼睛在闭目养神,穆长宁蹑手蹑脚生怕打扰到男人,走到一旁随手拿了一本书仔细翻看。
因为宋北盛的事情,现在整个朝野怕是已经到了另外一番腥风血雨的时候,如今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皇帝到了暮年,老皇帝的个个儿子便也都按耐不住了。
晚上宋北修留宿在了固安郡主府。
到了第二天清晨宋北修才早早离开了,至于穆长宁睡到日上三竿,才折腾从床上起来,吃了一点早饭。
茱萸一路穿梭过长廊来到穆长宁所在的暖阁。
穆长宁绣着荷包,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墨王府可是出什么事了。”
茱萸倒是没好奇穆长宁为何会知晓,反正她家王爷和王妃都是一对神人。
倒也不是,除了前世经历过得,只有布局的人,才能运筹帷幄的掌握整个棋局。
茱萸道,“昨日穆锦书侍寝,今日一早穆锦书就被墨王关进了柴房。”
“是吗?”穆长宁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好奇。
倒是旁边在撸着针线的相思有些讶异的问了一句,“姑娘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姑娘是知道穆锦书为何被关进柴房。”
穆长宁当然知道了,当时穆锦书被宋北修打了之后,从她这里买走的祛疤膏是被她动过手脚的,普通的祛疤膏用了之后之前的疤痕去了就是去了,而她动过手脚的这一盒子,用过之后表面看着是好了和正常人一般无二,但是行过房事之后,之前所有的疤痕都会显露无疑,而且比没有祛疤的时候还要难看。
而宋北盛向来都喜欢那些干净漂亮的女人,看到这样丑陋的穆锦书,在想到自己还睡了,怎么可能不恶心呢。
所以穆锦书没有被直接拖出去杀了,都能说明是宋北盛的仁慈。
穆长宁死不承认,“不知道。”
姑娘都如此说了,相思便也没有继续在追问。
“穆柏森那边如何了。”穆长宁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