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宁端起面前的酒杯浅尝了一口,味道清浅,带着丝丝甜味,一点都尝不到酒应有的苦涩味道。
“六哥真的是世间少有的才子。”穆长宁马屁拍的作响。
“那我呢。”宋北修吃醋问了一句。
穆长宁托着脸说道,“你和六哥不一样,六哥是神仙般的才子,而你是有大将之风的战神,不能同日而语,为什么飞要放在一起做比较呢。”
宋北修对于穆长宁回答甚是满意,勾起女孩下颚,亲了亲女孩柔软唇瓣。
宋北行从始至终都低着头,酒一杯一杯灌了不少。
桌上的菜没有下多少,酒已经喝光了一坛子。
穆长宁接二连三已经灌下去了好几杯了,女孩拿起一旁酒壶,先给宋北行甄满,自己又倒了一杯。
自己刚倒的酒,被宋北修直接端过灌进嘴中,“宁宁少喝点。”
宋北行看着女孩清明神色解释说,“没事,这是果酒不会醉人。”
有些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桌边倒了两坛空瓶,桌前空地宋北行席地而坐,从腰间抽出当日穆长宁送的玉箫,一首清扬的曲子在空荡荡的地方跳动。
宋北修抽出一旁放着的佩剑,在空地中飞舞。
穆长宁托着脑袋,坐在蒲团上,拿着酒壶不断往嘴中灌了几口,双眸逐渐迷离盯着面前一萧一剑挥舞着。
穆长宁是这场,千金难换表演唯一观众。
一首曲子落下,宋北修手中剑脱离,正好插在粗壮的竹心上。
宋北修转身目光落在穆长宁身上才发现,女孩趴在桌子上,手中抱着酒壶,明显已经喝醉了,哪里还有往日的形象,就是一个伶仃大醉醉汉。
宋北修将放在一旁的披风拿过,包裹在女孩身上。
宋北行道,“小九你送宁宁回去吧。”
“嗯。”宋北修点点头,伸手将女孩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府外走去。
偌大竹林又只剩下宋北行一人,宋北行拿起旁边酒壶,往自己嘴中灌了一口,一股苦涩味道弥漫在心头,始终消散不去。
府内小厮上前小心翼翼询问道,“殿下已经不早了,可要收拾。”
“不必了,你们先去休息吧。”宋北行摆摆手,端着酒壶负手而立在竹林中,徒留一片凄凉。
有些时候冷冷清清一个人习惯了,当被打破后,怎么都不甘愿在回到从前。
或是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天边飘起一阵雪花。
宋北修送穆长宁会固安县主府时,院子内已经被打扫干净,下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宋北修直接将女孩送回房间,刚将怀中的人儿放下,穆长宁双臂瞬间搂了上来,环在宋北修脖颈,嘴中呢喃着,“别走。”
“我不走。”宋北修拍了拍女孩肩膀,轻声安慰女孩。
谁知女孩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是搂着更紧了,穆长宁呓语道,“他们都让我恪守皇后本分,殊不知这个皇后本宫当的有多累,福林扶本宫起来,陪本宫去看看雪。”
宋北修闻言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