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穆长宁还没有起床,秦丞相府的嫡女秦桑已经上门了。
秦桑被相思带进花厅等着。
院子中穆溧和副将他们还在锻炼举石,练剑,在三九天里练了一身汗才停下。
秦桑看着穆溧总是流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心中莫名有些惊慌。
就算是秦桑在傻,在穆溧三番两次去找她以后,她已经知道竟然有人冒充她的名义将长宁骗了出去,还被人绑架失踪了几天。
这几日京城内莫名的惊慌马乱就是因此事而起。
这件事情虽说和她没有关系,但是秦桑依旧自责,毕竟贼人就是借了她的名头才骗了长宁。
其实穆溧并没有对秦桑做什么,也没有严厉警告她些什么,秦桑每次见穆溧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害怕。
院子外,穆溧接过白芍递来的帕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后,目光落在花厅内正偷偷瞅着他秦桑身上。
被当场抓包的秦桑,瞬间羞涩低下头。
穆溧没过问,带着弟兄没将东西收拾好,去暖阁吃饭。
穆长宁被红豆从床上唤起,简单梳洗一番过来花厅,就见秦桑在花厅内走来走去,面色还有些憔悴,像是没有休息好一般。
“静姝你怎么过来了。”穆长宁声音打断了秦桑乱七八糟的思绪。
“过来看看你。”秦桑解释说。
穆长宁盯着秦桑担忧道,“静姝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有吗?”秦桑伸手摸了摸自己脸蛋,稍微有一些发烫,秦桑对穆长宁也是对自己倔强解释说,“应该是热的。”
说着秦桑将自己身上披风解下,交给站在一旁的小丫头。
秦桑担忧拉过穆长宁柔软手指,“宁宁你没事吧,都快担心死我了,宁宁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之前小心点,也不会让坏人有可乘之机。”
秦桑一脸自责的神情。
反倒是穆长宁这个受害者,反过来安慰几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件事情也怪我自己,没有注意到信中和你的字体不像。”
“宁宁对不起。”即便是这样,秦桑还是真诚的同穆长宁道歉。
明明是秦桑比穆长宁答上两岁,反过来年纪大的倒像是穆长宁。
穆长宁拉着秦桑的手,继续安慰道,“静姝以后我们注意点就好了,这次事情就算没骗成功,他们依然还有别的手段,在说了,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静姝你吃早饭了吗?”怕秦桑继续纠缠这件事情,穆长宁赶紧转移话题。
秦桑起床就匆匆忙忙跑来了,哪里还有时间吃早饭。
穆长宁带秦桑去吃了早饭,两个小姐妹在一起叽叽喳喳聊了一会。
穆长宁还要去百草堂看重阳和茱萸,秦桑一直跟着。
重阳和茱萸都是皮外伤,加上失血过多,好好调养几日就没问题了。
穆长宁将血芝留给桑庸,给两人适当的服用,有助于恢复。
血芝这种大补的药材,若是过度服用,还会加重伤情,对于这些练武之人,还会伤其筋脉。
随后小姐妹两人又去逛了衣服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