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也离苏家的人远点。”欧英贤看着自己的妻子。
“我才约了小曼的妈妈下周去香港……”欧夫人话吞了下去,“那婚约……真打算毁了?”
“苏老爷子才去世,苏家的人是怎么处事的?这样的人家还联什么姻。”欧英贤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欧夫人看着欧尚,“尚尚?”
“妈咪,爸说得对。”欧尚重重点头。
……………………
苏子晴半夜睡得懵懵的,电话响个不停,她闭着眼睛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喂。”
“苏小姐,宫先生发高烧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洛谨寒着急的声音。
“秦医生不是配了药吗?”苏子晴睁开眼,头有些疼。
“苏小姐,您过来一趟吧。”
苏子晴好想拒绝,但是洛谨寒又说道,“宫先生说要你过来。”
苏子晴:“……好。”
……………………
洛谨寒放下手机,看向了靠躺在床头上的宫承爵,“苏小姐说好。”
宫承爵嗯了一声。
“宫先生,先吃药吧?”虽然是低烧,但是是真的发烧了。
“洛谨寒。”
“是,宫先生。”
“我觉得你有点蠢。”宫承爵眼里是满满的嫌弃,“回去睡吧。”
洛谨寒:“……”这是嫌他在这里碍事了?
为了工作方便,洛谨寒住的房子就在楼下,这会他滚的话,倒也没有什么。
“好的,宫先生。”
洛谨寒走了没有多久,苏子晴就赶到了,摁着门铃。
宫承爵穿着睡袍,敞开半胸,头发带着些许的凌乱,双眼因为低烧而有些迷蒙,打开门,就这么的看着赶过来的苏子晴。
“洛谨寒呢?”怎么是他来开门?
“我让他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宫承爵抬手抚额,“外面冷吧?”
废话,能不冷吗?知道冷还让洛谨寒通知她,叫她过来?!
“你量过体温了吗?烧到几度?需不需要吃药?要不要通知秦医生这会赶过来?”苏子晴一边进去,一边关门地问道。
宫承爵却是忽的将她推靠在门板上,以手撑着门板,“没量,你摸摸。”
苏子晴:“……”她抬头看着他。
“摸摸。”他认真地说道。
摸什么摸啊,谁要摸他啊!
苏子晴想要推开他,手却不小心地碰触到他的胸膛位置。
微烫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苏子晴皱了皱眉,“是发烧了。”
宫承爵嗯了一声,“几度?”
“低烧,应该38度这样子。”她也不是很确定。
“我觉得不止。”宫承爵望着她,看着她微微发红的饱满耳垂,他忽地就轻轻地靠近……
苏子晴忽地就觉得眼前的他放大了,然后不待她辩驳什么,他丫的就跟个吸血鬼似的吸嚼上她的……耳垂。
她僵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脆弱敏感的点的话,那么这个耳垂位置绝对就是苏子晴的死穴。
她瞪大着眼睛,手握着拳头,“宫承爵,你,你干什么!”
宫承爵察觉到她的异样,抬手去拨开她脸前的碎发,“你怕?”
“怕你的头。”她才没有怕,她就是,就是觉得恶心!!
她推开头,“我去给你拿药。”
然而她才走两步,手腕便被他抓住了,轻松的带入了怀中,他禁锢着她,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宫承爵,放开我!”
“苏子晴,以后,你只能喜欢我。”头顶传来他霸道的声音,苏子晴只觉得自己瘦小的肩膀都快要被他揉碎了似的。
什么鬼?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说这句话做什么?
“在期限内!”他又加了几个字。
苏子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做戏也要认真点,不要让旁人看出来点什么么?
“哦。”她淡淡地应道。
宫承爵松开了她的手,转身就朝着房间内走去。
苏子晴找到秦遇珩之前开的药,然后倒了开水,去到房间时,却见宫承爵像个孩子似的趴着枕头,似乎是睡着了。
“宫承爵?”这才两分钟不到,他不会是真的睡着了吧?
没反应。
“宫承爵?起来吃药再睡。”她将水杯放置一边,轻轻地摇晃着他。
宫承爵忽地睁开双眼,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她。
苏子晴愣了一下神,“吃药。”
她将药递给他,宫承爵倒是挺合作的将药接了,只是……
忽地就将苏子晴拉了过来,摁在了身下。
大概刚刚才在大厅里遭遇了一次这样的待遇,苏子晴倒也显得淡定,觉得他这样子应该是烧‘糊涂’了吧。
“是不是很不舒服?”她一边说,一边试着将他推开。
宫承爵却是突然兽性大发,直接地就去撩她的衣服……
苏子晴这才如临大敌,“宫承爵,你住手。”
不奈,他虽是低烧,但是男人的力气本就是压倒性的制约着女孩子,她双手被抓起放至头顶处。
她用脚去踢,也被他轻易的压住。
“放开我。”她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是太放松了,才给了他这样得逞的机会。
宫承爵充耳未闻,带着不正常温度的手摸上她的肌肤……
苏子晴忽的就放弃了挣扎,冷声地说道,“这也算协议的一部份吗?”
身上的手终于顿住。
宫承爵抬起头看向她。
苏子晴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如冰。
宫承爵松开了她,获得了自由的苏子晴直接地就坐了起来,拉好衣服。
本以为会听到宫承爵的道歉,却只到他说,“是的。”
不过他不想今晚了。
苏子晴望向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鬼?!
宫承爵将药和水吞了,然后看向她,“难道你觉得不算?”
苏子晴觉得自己的喉咙瞬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发不来,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宫承爵放下水杯,“给你适应的时间。”不过,他不想等很久。
苏子晴手抓着坐着的床单,床单折皱成花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宫承爵,你之前没说。”
“我以为这种事情,在成人眼中,应该是规则以内的事情。”宫承爵眼睛淡扫她攥着床单的手,“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