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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朝庭上出什么事了?”笑笑邹眉。

“你们都退下吧”南宫天挥退了一众宫女,牵着笑笑的手往里走“不是,是突然感觉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是三年前预感到你会离开我一样”

“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待在你身边,又如何会离开你”笑笑嗔笑。

“是真的,娘子,三年前大婚前我也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感觉你会随时离开我一般,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我很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南宫天把笑笑纤细的双手抓到自己的心窝处,让笑笑感觉到的他的心跳与不安。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笑笑看着不同寻常的南宫天,疑惑道。

“你知道,皇室隐卫历来只效忠和皇室,皇上和太子才有权力支配隐卫的力量,而且自打你回来之后,我在不少地方都安插了隐卫,可是有好几次隐卫该出手的时候却是没出手,今天我安排了几个比较信得过的隐卫悄悄尾随在保护你的隐卫身后,发现中间有隐卫悄悄的向什么人发着信号”南宫天的语气里有丝愤怒和悲凉。

这是奇耻大辱。

皇室隐卫就像征着是皇室的死士,而现在居然有死士叛变,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让人难受。

“可有查出是向什么人发送信号”笑笑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隐卫里面有内奸,这事非同小可。

往在了说,一两只小虾米是不可能有这个胆量的。

很大的可能就是隐卫里面有大人物叛了变。

“没有,因为他很快又回来了”

“今天余氏与我好好的说着话,却突然之间中毒倒地,不知道是不是和暗中的人有关”经南宫天这么一说,笑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余氏真的被人植了毒,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就毒性发作了。

这中间一定是有人在中间动了手脚,才致使余氏的毒提前发作了。

“看来,那人的力量真是神通广大,这手居然已经伸到了外人看不见的隐卫当中,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渗透的”南宫天的双眼泛着波光,嘴角泛起讥诮。

“看来那人不仅对你十分了解,而且对你的隐卫也非常了解,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笑笑嘴角也是带着微微的嘲讽。

“是啊,一切都是我大意了,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乾坤在握,现在看来完全是人家眼里的小丑”南宫天苦笑。

他的隐卫外人根本渗不进来。

所以只有他身边熟悉的人或是十分信任的人,才有可能接触到他身边的隐卫。

“南天,这京都的水越来越混,可以相信的人的也越来越少,看来很多事情只能靠我们自己了”笑笑从背后环住南宫天,两人紧紧依偎着,吸收着必此传给对方的温度。

身边可以信任的除了尘然和云之初,就只有他哥风如琦。

其它之人也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不可全部信任。

这样的情况笑笑也是苦笑。

“嗯”南宫天点头。

“你一开始跟我说你是来自上宫家族,后来我在京都查了许久,才查到一点点关于上宫家族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是云族之人,当时在十大家族排名第一,而我的查到的消息是,上宫家族仅次于云族,但却一夜之间在这沧海大陆销声匿迹”笑笑在南宫天的背后缓缓的说道,她现在想知道这个上宫家族还存不存于世间,而现在的南宫皇室是不是当年的上宫家族。

“其实关于这于上宫家族,我知道的东西并不比你多,我只知道我们南宫家族能够坐拥天下,与上宫家族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一家,先祖也留了祖训,让我们好生保护好上宫家族,可是奇怪的是,上宫家族就好像随着先祖一起蒸发了一般,一夜之间不知去向”南宫天听笑笑提起上宫家族,神情也多了几分肃穆。

说起来,上宫家族是南宫家族的一个神话。

是一个他触及不到的神话。

他们一直受着先祖遗训的熏陶,一边又对这个上宫家族十分好奇。

所以在他们心里,这两家就是一家。

这样也就在南宫天初次遇到笑笑时,上宫两字便会那么自然的用了出来。

然后笑笑想查上宫家族时,却是查不到任何消息。

“原来是这样”笑笑沉默了,她一直以为上宫家族在背后默默的守护着南宫家的江山,现下听到南宫天的话,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也许上宫家族已经改名换姓以另外一种方工存在于这世间也说不定”一个庞大的家族如果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要么他们已经不存于这世间,要么就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存了下来。

想对于前一种,笑笑有很强的预感,绝对会是后面的一种。

“你是说,上宫家族以另外一种方式在默默的守护着我们南宫家族的江山”南宫天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现在听到笑笑这么一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你还记得上次王英引出蛇群那次吗,眼看我们都有危险,却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紫衣女子,这个紫衣女子救了我们却不曾留下半句片言字语,你不觉得奇怪吗?”笑笑的逻辑性本就比较强现下把这些事连在一起,让她越发肯定,上宫家族一定是用着另外一种方式存于这世间。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南宫天点了点头,觉得笑笑分析的很有道理。

如此说来,这个上宫家族不是不存在,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守护这江山而已。

南宫天动了动嘴还相说什么,却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这臭小子,居然偷吃你祖师爷爷的烧鸡”某老小子对着某小屁孩子吹胡子瞪眼。

“祖师爷爷,这只烧鸡味道不错,你是从哪买来的”对于某老小子的横眉竖眼,雾儿直接无视。

“哼,你如果掰一只鸡腿给我,我就告诉你”一听徒孙夸他的烧鸡好吃,立即忘了某位偷鸡的罪愧祸首,眉开眼笑。

“嗯,好”雾儿大方在掰下一只鸡腿,递给老小子。

“还是孙儿对祖师爷爷最好”老小子手捧鸡腿,压根已经忘了这只鸡原本是他的。

“那是”某小屁孩同样敖娇。

笑笑和南宫天寻着声音而来,看见地上坐在一老一小在啃烧鸡时,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父皇,母后”雾儿满嘴油渍的唤了一句。

“原来是你们两个啊”老小子只是稍微倪了他们一眼,便又奋斗上了。

“前辈,没想到在这遇到你”笑笑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可不是上次那个说话古怪的老头。

只是他什么时候和雾儿这么熟悉了。

“母后,他现在是我的祖师爷爷,呃,就是师傅的师傅,在外闲着无事,过来给雾儿送只烧鸡吃”

“你这臭小子,我什么时候给你送烧鸡过来,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老小子一听雾儿颠倒黑白的话,又要跳起来。

他好不容易得了一只烧鸡,准备在皇宫的某个偏静处一边喝酒,一边享爱美味。

谁知道这臭小子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他,把他的烧鸡偷走了。

他一路追到这里,才算是抢回了一只鸡腿。

笑笑不露痕迹的看了看老小子。

每次遇见他都跟吃离不开,看来也是个十足十的吃货。

“祖师爷爷的武功那么好,若不是祖师爷爷给雾儿送来的,雾儿怎么从你身边拿的走”雾儿说着还添了一下嘴唇,抢来的东西果真是比较美味。

老小子瞪着雾儿。

脸色通红,他能说,他现在才知道这个臭小子的轻功比他还好,他想追回来也得追得上啊。

当然,这种丢尽他老小子颜面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之初的师傅,失敬失敬”南宫天看着一老一小,嘴角有些抽筋。

这里可是皇宫,皇宫,想吃什么东西没有。

这两人竟在此为了一只烧鸡吵了起来。

“哼”对于南宫天的话,老小子却是别过了脸。

显然是不买南宫天的账。

笑笑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头,似是在打量。

云之初自小被他带走,然后授之于武功和医术,那么他也一定知道自己是谁,她只是好奇,他是谁?

“前辈若是喜欢吃鸡的话,御膳房多的是,本宫这就安排人给前辈送一些过来”笑笑眯眼。

对待吃货,自然是吃的东西最管用。

果真,老小子一听双眼贼亮。

蒙抬头看向笑笑,随即又冷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老头才不上你的当”

说着拿起雾儿分给他的小半块鸡腿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雾儿朝笑笑翻了个白眼。

送上门的东西不值钱。

这叫什么,就这叫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不过祖师爷爷也是,母后都说请他吃鸡了,他又不去了,非要天天去偷人家的鸡吃。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偷来的东西比较香。

“祖师爷爷”雾儿瞧见笑笑副有话要问的架势,问忙转头跟老小子咬起了耳朵.

“好,好,还是乖徒孙最懂我”老小子越听到最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上御膳房偷鸡吃,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即可以吃个痛快,又不用担心授人于柄。

妙,妙,要不说嘛,有个徒孙就是好。

眼珠子一转“小老头我吃了也吃了,喝也喝足了,走喽”

这话语间就好似这皇宫比他的家还随便,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走到半路子停了下来“乖徒孙,你还在干什么,还不跟上来,让祖师爷爷考考你最近都学了什么?”

“好嘞”雾儿朝笑笑眨了一下眼,把吃剩的鸡骨头扔在一边,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所以

刚刚还在为一只鸡的面红耳赤的爷孙俩,转眼之前就变成了盟友。

呼啦啦,向御膳房去也。

“走吧,我们也回宫去吧”笑笑望着脸上带着兴奋劲离去的两人,摇了摇头,一个老小孩,一个小屁孩,当真是天生的一对。

御膳房内,某一老一小正一人拿着一只鸡吃得不亦乐乎。

这皇宫的鸡做的味道就是好。

不一会,一老一小就消灭了一只鸡。

“祖师爷爷,还想吃一只”雾儿摸了摸肚子,有些浑圆,不过来了一趟总得打包回去一只才行啊。

“祖师爷爷给你拿去”老小子打开酒壶喝了一口酒,伸手朝桌子上摸去。

摸到一只鸡腿,心里一喜,就要拿下来,去发现拿不动。

老小子心里一恕,难道碰上同行了,抬起个脑袋往桌子上看去,却正好对上笑笑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前辈,御膳做的烧鸡味道还不错吧”

“你这臭小子,竟敢骗你祖师爷爷”老小子回过头一看笑笑在他面前站着,一只手就边上拍去,嘴上还不忘嘟蘘。

谁知却拍了个空,雾儿从门口露出半颗脑袋“祖师爷爷,雾儿已经吃饱了,你老人家在这多吃一些啊”

老小子对着那颗小脑袋吹胡子瞪眼。

想他英明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的最后栽倒在自己的徒孙手里。

“那个,丫头,你不是要请小老头吃鸡吗,这不小老头自己来了”老小子干笑了一声。

“前辈,这些鸡就是为你准备的,你吃吧”笑笑说着还把盘子往老小子边上移了移。

“小老头已经吃饱了,这就离开”老小子狠不得缩成一只蚊子,然后从笑笑眼前消失。

“前辈,你即是之初的师傅,你肯定知道我是谁,难道前辈如此怕本宫?”笑笑挑眉。

“谁说的,我怎么会怕你这么个小女娃子”老小子一听笑笑这话,显然是不愿意了,想他生活了一辈了,还不曾怕过谁,眼前的这个女娃子虽说是云族家主,但也谈不上害怕两字。

“即然前辈不怕本宫,为何一见到本宫就要跑”

“谁说小老头要跑了”老小子也不扭捏了,站起来拿起一只鸡开始啃了起来“说吧,你来找小老头是想问什么事?”

“前辈是个聪明人,一见本宫就知道本宫就事想问,本宫是想问问前辈,可知道之前的第二大家族上宫家族”

“上宫家族,不是早就没有了”小老头闻言眉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道。

“前辈,你如是知道的话,还望你指点迷津”笑笑厥眉。

没有了,不可能。

作为曾经的第二大家族,不可能会消失的那么彻底。

换句话来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就像云族一般。

“丫头,凡事不可强求,该它出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它要是不出现,你又何必强求人家出现,是不是这个理”老小子喝了一口酒,盖上酒壶,随即又叹道“也许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前辈,上宫家族是不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世间”眼见老小子吃饱喝足准备走人,笑笑赶紧问道。

小老头闻言,停顿了一下,却没回答,哼着歌谣离去。

…………

京都中表面一片风平浪静。

新上任的各级官员也是各司其职。

转眼之间,已是正月未,二月初了。

“娘娘,你的信”明月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见娘娘又睡上了,不由得有些心疼“娘娘,你若困了的话,就去床上睡吧”

笑笑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眼睛,眯着眼道“怎么了”

“噢,有你的信”明月见笑笑醒了,忙把信递到笑笑跟前。

笑笑看着明月手里的东西,来了点精神,看了看薯名,立即眉开眼笑起来“流沙与凌笙两个死没良心的东西,终于知道给本宫写封信了”

立即坐直了身子,摊开书信。

上面的语气一看就知道流沙写的。

无非是说,现在她跟肖凌笙在边关生活的挺好,而且现下肖凌笙对她的态度也没之前那么冷漠,肖凌笙这样,她现在很满足,还说他们已决定在军营里办个简单的成个亲,后面以肖凌笙的口气交待了几句云云”

笑笑含笑的收起信,才问明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娘娘,未时了”

“噢,睡了一个时辰了”笑笑打了个哈欠,现下睡觉的时辰越来越长了。

“有好些天没去母后宫里请安了”笑笑有些自言自语“明月,走吧,去清宁宫,去给太上皇和太后请安”

明天就是二月二龙抬头了,而且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有祭祀。

她做为皇后,理应和皇上一起去祭祀,为海沧国的民众祁福。

太后做了多年的皇后,其经验肯定要比她多的多,去问问太后有没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

“皇后娘娘驾到”

太后邹着眉听着南宫影在一旁的哭诉,听到笑笑来了,脸上一喜,抬头看见笑笑走了进来。

“笑丫头,你可舍得来看看我这老太婆了”太后打趣道。

“笑笑见过父皇和母后”笑笑没有接话,看见太上皇也在,行了礼,而后看见南宫影在一旁泪眼朦胧,不由疑惑道“母后,这是谁欺负我们五皇妹了,五皇妹咋哭的这么伤心”

“皇嫂,你说等你查出风夫人当年的死因,就给母后一个答复,现下都过了这么久,影儿想问问皇嫂,皇嫂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影仗着太上皇和太后都在一旁,问询的语气里不由多了一丝质问。

“原来五皇妹是在为这件事伤心,本宫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让五皇妹受委屈了,可你也知道,余氏当年不仅害了本宫的娘,还联合娘家想害本宫的哥哥,就算风如平作为风家长子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可谁叫他摊上了余氏这样的一个母亲呢,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五皇妹认为余氏还有资格提为平妻或是本宫的嫡母吗?”

余氏死后,风如平这段时间也算老实,几乎都是待在风府,没有什么动作。

没想到南宫影倒是急了。

“是啊,影儿,不如母后为您建一个驸马府,管他是嫡子还是庶子,只要你跟风如平结了婚,他就是本宫的女婿,当朝的太驸马爷,就算是庶子,也不敢叫人小瞧了他,你又何必纠结这嫡庶之分呢,况且现在余氏也死了,而且犯下如此多的罪状,别说是笑丫头不同意,就是本宫也是不会同意的”太后的声音起先带着些诱哄,后面则有些严厉了。

一个残害嫡妻,残害嫡子的女人怎么可以扶正。

“母后,影儿不是这个意思,影儿的意思是让如平过继到风夫人的名下,这样如平也能顺当的升为嫡子,而和余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南宫影听到太后的话,小手微微收拢,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

小小一个附马爷算什么,说来说去还是个吃软饭的。

凭什么她南宫影就要嫁一个吃软饭的,她就是要把风如平推上相爷的宝座,然后让天下人都知道,她南宫影嫁的人有多么了不起。

“五皇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笑笑眼里露出寒意,这南宫影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即然妄想把风如平过继到正房,然后与他们两姐妹一起成为嫡系。

这有可能吗?

“皇嫂,影儿知道余氏做了很多错事,可是这跟如平无关啊,一切都是余氏自己做的,如平根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如平这些年为风府的付出也不少,为什么他就不能与你们一起平起平坐”

“五皇妹是不是认为母后收养了你,然后所有人都会和你一样遇到像母后这样的人,本宫今天就告诉五皇妹,五皇妹如想嫁给风如平,本宫没有意见,可如是五皇妹心里有什么其它的想法,休怪本宫不客气”笑笑也真是气急了,南宫影是真无耻还是假无耻,自己被养在了嫡母名下,是不是认为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养在嫡母名下。

“是啊,影儿,你这个要求确实是有些过份了些”太上皇一直在边上不插话,现下也不由得插了一句上来。

任谁听到这样的要求都会觉得过分。

影儿最近真是越来越没边,他这个做父皇的是时候出来敲打敲打。

“父皇,影儿从小到大没要求过您什么事,今天影儿就求您这么一件事,父皇若是不答应,影儿今天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从此与风如平那人再无半点瓜葛”南宫影站了起来,朝着太上皇和太后跪了下去。

脸上流下了几滴泪水,在此刻看来分外可怜。

笑笑嘴角一抽,弄不懂南宫影又是在搞哪一出。

太上皇气得发抖,不相信南宫影这丫头胆子已经大到开始威胁他和太后了。

“影儿,你这又是何苦,不管你嫁给谁,你都是你父皇和本宫最疼爱的五公主,你又何必非执着于此”太后叹了口气。

这南宫影自小就是一跟筋,很多时候她都在想,把南宫影养在她的名下,是对还是错。

“母后,并不是影儿执意要此,影儿是不想嫁过去之后,处处受制于人,您也知道,影儿自小受着您的教导,自然不想有辱父皇与母后的面子”

“胡闹,升不升嫡,那是人家的家事,你父皇与你母后就算权力再大能管得了风府的家事,再说,这事本就是你有错再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人家”太上皇南宫旭越听南宫影的话,越觉得荒谬,语气不由得大了起来。

这事说起来,可不是南宫影有错在先,若不是南宫影明强人家在先,今天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事。

这事说来说去,这是南宫影自己种下的苦果要自己吞下去,怨不得别人。

“影儿就知道父皇从来就没有爱过影儿,也从来没有爱过影儿的母妃半分,如是母妃还在世,怎么会让影儿遭受如此委屈”南宫影听到南宫旭的话,小脸一白,她万没想到南宫旭会当着笑笑与太后的面斥责她。

这让她的自尊心大大受损,语气间也多了一丝指责。

“放肆,若不是你母后经心把你照顾到那么大,你以为你有今天”太上皇是彻底的恕了,这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都替太后感到痛心。

“好,好,既然父皇嫌影儿碍眼,影儿这就带着孩子去和母妃团聚”南宫影自小哪被太上皇如此喝斥过,本以为太上皇会向着她,现下见到太上皇这个态度,心里上更是受不了,说着就站起来朝不远处的柱子冲去。

“影儿”太后有些焦急的声音。

“五皇妹,你如果想死的话,至少应该加大一些速度和冲力,你这速度可不行,别到时候没死成,还撞成了一个半身不遂,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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