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南宫天紧闭的双眼随着来人的到来,突地睁了开来,脸上染起几分柔和,可以看出来人在他的心目中可谓是举足轻重。
“皇上”南宫齐对着南宫天恭敬道。
“王兄,相信今天地朝堂上发生的事你也有所而闻,王兄怎么看。”
“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南宫齐一脸平和,即便是面对皇上,脸上也没过多的表情,好像生来就是那样。
“真话假话朕都要听”
“真话就是,如皇上不是与风家嫡女早就已有夫妻之实,臣定是不赞成皇上冒着天下之大不讳来娶风家嫡女,假话便是,这是皇上的家事,臣不好过问。”
在南宫天登基前,南宫齐没少在背后为南宫天出力,但自从南宫天登基后,南宫齐便自动提出交出手中的权利。
在南宫天心里对这个大哥,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三年前的计划有一半还是南宫齐的注意
“还是王兄最了解我,那帮老匹夫拿着个遗召当令剑,以为这样便可以控制我。”南宫天冷哼。
“皇上打算如何对付他们。”南宫齐平静的问道。
“随他们闹”
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齐的错觉,总感觉南宫天的眼神总是时有时无的飘向他。
“皇上,臣认为此事非同一般,皇上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处理”南宫天平静的话语里透露出几分关心的味道。
“朕知道,朕不过是心里有些烦燥,现在与王兄说了一会话感觉好多了。”从几何时,他这个大哥变得如此平静无波,他记得小时候的大哥最爱笑,现下想从大哥身上看到笑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南宫天也知道,大哥在皇宫的生活不容易,但父皇本就子嗣单薄,应该无人敢欺负仅有的几位皇子。
而且南宫齐与老四南宫宣虽说不是死对头,也不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
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好似与所有人都走不进他的心里,都是局外人一般。
“这是臣的荣幸”南宫齐双嘴紧紧的抿着,听到南宫天的话,嘴巴动了动轻吐出来。
“王兄觉得笑笑如何。”他不相信王兄不知道笑笑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
三年前他还告诉了他,不过那时候他的态度好像不太同意。
“臣认为她配得上皇上”
“是吗?哈哈”听到这句话南宫天大悦“她的确够格”
南宫齐眉毛动了一下,有些轻轻的上扬
“三年前臣为了皇上的安危,的确派人调查过她,那时认为皇上娶一介农妇不是个明智之举,抛开皇爷爷的那份遗召不说,现下她既然有风家嫡女这个身份,就够格”
“果真还是王兄最了解朕,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朕的心堪里,以肖国公为首的那向个若是能这样想,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南宫天叹气,身为皇上,九五之尊,看似荣耀,何尝不是举步维坚。
待南宫齐离开时,意味深长地朝里看了一眼。
南宫天一个静静的对着那份遗召发呆,眼里透出一丝凛冽之气,忽地一阵淡淡的香味传入他的鼻孔当中,让他的身体为之一阵。
“娘子,既然来了就别躲着,下来吧”这种香味他最熟悉不过,不是笑笑是谁。
“耳朵这么好使”笑笑轻飘飘的飞了下来,嘻笑道。
“是鼻子好使”
“原来是我身上的味道暴露了我”笑笑邹眉,一点都不好玩。
“若不是为夫发现,娘子打算什么时候下来。”南宫天勾了勾笑笑的鼻子,淘气。
“自然等那人离开之后我就下来,靖王他会武吗?”她派出的人查出来的消息都是大四位皇子当中,这个靖王爷的武功算是最差的。
“嗯,众皇子当中他的武功是长进最慢的那一个。”
“我总感觉这个靖王爷有些莫高深测”笑笑加上之前在路上的那一面,与南宫齐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她对南宫齐真的没什么好影响,说不上厌恶,也是没有好感的那一种。
“娘子怀疑王兄?”笑笑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话。
“还说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刚刚你与靖王的对话,有三分一之是在试探。”笑笑松了松肩,撇过头朝朝南宫天挤眉弄眼。
南宫天被笑笑的这个表情逗乐了。
一个伸手便把笑笑抱在了怀里,感受笑笑身上那独有的味道。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
“什么都瞒不过你”良久,南宫天轻声道。
“会心疼吗”抬起头,盯上某人英俊的五官,有些闪神,这张脸不知道要比原先的那张脸英俊多少倍,现下的她看见这张脸,总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嗯”南宫天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因为只有她最懂她。
眼角瞅到一丝明黄色的东西,笑笑眼睛一眯,从南宫天怀里出来,拿起那份旨瞧了起来,不由邹眉道“先帝爷真奇怪,我一失踪就取消婚约,也太没诚意了。”
“如是现下的他看见你这个模样,肯定会后悔当初留了这么一道遗旨下来。”
“谁说不是”
“你还真是不谦虚”南宫天笑了起来,此时的他笑容才最真诚,没带任何面具,此时的他不是皇上,不是九五之尊,只是她的男人而已。
“谦虚这东西从来是适合我,相公,别看这东西了,一点都不好看,不如你带我到皇宫转转如何。”现在不过是想想肖匹夫他们后面到底想干什么,一道小小的遗召她还没放在眼里。
相信他也是,不过有些表面工作还得做不是。
“娘子,想去看什么。”一个勾手,某女已经在某男的怀里。
“讨厌,我还没好好逛过这海沧国的皇宫,现下来了自然得好好逛逛。”笑笑翘起个小嘴,不过是想看看海祁国与海沧国的皇宫是不是一样而已。
谁叫她是从现代过来的妞,看到皇宫这种玩意,不其然就感觉很神秘。
“等你入了宫你想怎么看便怎么看,娘子现下要不要看点别的。”南宫天眼里升腾出一种叫*的东西,正在慢慢升华。
小绵羊自动送上门,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感觉到南宫天身上的热量越来越高,笑笑的脸红得似个大苹果。
“你打算让我看什么”笑笑调皮的一笑,故意装作听不懂南宫天意欲何指。
谁说*这东西只属于男人,其实女人也可以做得很棒,要看女人愿不愿意去做而已。
这不,南宫天一听到笑笑酥酥麻麻的发问,身体突得一僵,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圈住南宫天腰身的小手,忽得改了道,一路向上慢悠悠的滑去,那样柔软,那样细腻。
南宫天有些好笑的看着笑笑,这个小女人知不知道她在玩什么。
不过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心里那种燥热更加明显,似是不受控制一般要化身为狼,把眼前这个笑的无害的女人吞进腹一般。
“手感不错”某女不时的发出啧啧的赞美声。
“娘子可还满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声音。
“还行吧”某女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脸上闪现些许难为情,有些羞涩,耳根子更是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南宫天早已快被欲火焚身,现下又见到如此赤祼祼的眼神,一把把笑笑锁进他的怀抱,有些急切的锁住她的双唇,细细的品尝着。
“唔……”被隔绝了空气地笑笑呼吸有些困难。、
“娘子,玩火之人总得负责灭火是不是”很满意笑笑现下的反应,南宫天谑笑。
“我还想玩个更大的。”一个转身,南宫天就是被笑笑圈在里面的那个人,而笑笑就是在外面的那个。
“原来娘子喜欢主动”
“我喜欢玩火。”
“那娘子想怎么玩火”身上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越加重,为了配合小女人,忍住身上的异样,声音暗哑道。
“我喜欢这样玩”笑笑的吻细细的落在南宫上的脸上,一路向下,据说男人的喉结最敏感,不试试如何知道。
南宫天的喉结动了动,心里却在恕骂,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从哪学到的这些。
“嗯……”笑笑玩的尽兴,却不知某人被撩拔的似是山狼野兽,南宫天一个翻身,掌握了主动权,锁住她的双手不再乱动。
吻上她的双唇一路向下,玩火总得灭火不是。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起
双眼迷离的两人,细细的回应着彼此。
“娘子,我们生一个孩子吧”情到深处,南宫天呢喃着。
“好”干净俐落,其实孩子早就有了。
得到某女的回应,某男自然是更加疯狂。
事后,笑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貌似是御书房,如是刚刚有人来,那得有多尴尬。
其实笑笑不知道,刚刚南宫天已朝外发了信号,严禁一切人员接近这里,此时外面确实站着几个人
那便是肖孜墨及其门生。
他要求求见皇上,却被告知皇上龙体告恙。
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就告恙了?
莫不是被他拿出来的圣旨吓得吧。
少年皇帝就是少年皇帝,能成什么气候,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
嘴角含笑的离开,却在此时听见宫人慌慌张张的声音“御书房走水啦”
“御书房走水啦”
“快救皇上,皇上还在里头”
“快,快”
“快派人去告知太上皇和太后”
“这是怎么回事。”肖孜墨急急的返了回来,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有种不好的预感。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还在里头……”
“皇上还在里头,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救皇上啊”太后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是,是”立即有不少侍卫冲了进去。
“皇儿,皇儿……”太后焦急的喊着
“太上皇,太后,皇上是真龙之体,定不会有事的。”肖孜墨赶紧上前安抚。
“皇儿”太后的涰泣声,好端端的御书房怎么失了火,如是皇儿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太后,微臣以为此火来得蹊跷”
“皇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肖大人现下还有心思关心这火是如何起来的”
肖孜墨在边上急得团团转,很想大声喊住那些侍卫,勿必把先帝的遗召也一并带出来。
碍于太上皇,太后在跟前也不敢放肆。
“皇上,皇上出来了”一个侍卫夹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走了出来。
“皇儿,皇儿”太上皇,太后急急的围上前“快宣太医”
南宫天双眼紧闭,满脸漆黑,浑身无力的样子
“皇儿,怎么样,御书房好好的怎么就走水了。”
“朕也不知道,朕批阅奏章有些困,便在御书房小打了个盹,然后做了个梦,梦里梦见了皇爷爷。”
“你皇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朕跟皇爷爷说,风家嫡女回来了,朕很喜欢她,求皇爷爷收回遗召,成全孙儿和笑笑”
“那你皇爷爷怎么说”太上皇急问。
“皇爷爷说,当年的他本就看好风家嫡女,只不过有人在背后挑唆不得已才有了后面的那道遗召”
“你皇爷爷有没有说被谁挑唆”
南宫天摇了摇头,双眼还有些朦胧“皇爷爷说,他把那道遗召收回去,然后又塞约一样东西,说是让皇儿尽可放心的娶风家嫡女,他不再阻拦”南宫天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极其虚弱。
“你皇爷爷给了你什么东西”太后拿出被南宫天紧紧护在胸前的东西,有些迷惑。
“皇儿也不知道,儿臣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说走水了,走水了,皇儿想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肖孜墨眼睛一突
有些隐讳地看着这个少年皇上,到底还是小瞧了他。
先帝爷托梦一说都用了出来。
却不得不说他此举用得高明。
“母后,皇爷爷给皇儿的是什么东西”虚弱的声音,传进太后的耳里一阵心酸。
“皇儿,母后现在也不看,等你好些的时候我们一起看,看你皇爷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好”回了一句,南宫天便闭上了眼睛
太上皇派人去调查失火原因,却是毫无头绪
这火自己就莫名其秒的烧起来,想到皇儿的梦,眉头紧锁,莫非这真的是天火。
等到早朝的时候,已经是满朝皆知御书房无端走水的事。
一时间众说纷芸。
“朕昨晚不过是在梦中与皇爷爷见了一面,便险些葬身火海。”南宫天坐在龙撵上,有些虚弱的话语回荡在朝堂上空。
“皇上,臣以为先帝爷此时托梦于皇上,定是有事嘱咐于皇上。”楚王爷率先走了出来,在这朝堂上,就属他辈份这高,是皇上的皇叔,先帝爷又是其父皇,他来起这个头自然最为合适。
“朕哀求皇爷爷收回取消婚约的遗召,他只是叹了口气,说是当时也是不得已,而后便塞给朕一样东西,让我好好保管。”
“不知是什么东西?”肖孜墨有些沉不住气。
“朕也还没来得太看,小德子,打开来念一下吧。”
“喳”“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闻风家百年来喜得第一位嫡女,不甚高兴,现把风家嫡女赐于朕的皇嫡孙南宫天,成人后迎娶,钦此!”
“这不是当年先皇赐婚的圣旨”有人惊呼
风义明的眼神飘向那道所谓的托梦圣旨,嘴角轻扬
怪不得昨晚他去祠堂的时候已找不见那道圣旨,原来已来到了这里。
“皇上,这真的是先皇在梦中给你的。”有人疑惑
“怎么,众位爱卿认为朕在说慌”
“臣等不敢”有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谁敢质疑皇上,除非不要命了。
“皇上,即是先帝爷所托,又出现了天火,还出现了这道圣旨,还收回了那道上圣旨,可见先帝爷对这个风家嫡女可是很认同的。”上官飞站了出来。
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反正结果只有一个,那道取消婚约的圣旨不见了,只留下一道赐婚圣旨,任肖孜墨他们如何翻也翻不出什么大天。
更何况,这火本就来得蹊跷,相信皇上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说是天火也不为过。
“肖大人,你们如何看”南宫天眼神飘向肖孜墨,有些虚弱的神态里夹带着一丝凌厉。
“回皇上,即是先帝爷亲自出面收回了那道遗召,臣等也只有遵循先帝爷的旨意”肖孜墨真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扯蛋,简直是扯蛋,人死不能复生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信托梦一说
可是他不信,不代表皇室不信,天下人不信
南宫天弄这一出,风家嫡女就会被认为是凤命所归
真是好算计,真是小瞧了他们,连遗召也敢毁,还毁的如此光明正大,众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朕就知道皇爷爷还是最疼朕的,他如何愿意让朕受了委屈,即然众爱卿都无异议,那朕娶皇后的日子就不用变吧。”南宫天脸上还是无辜的问道,好似真是先帝给的天大恩惠一般。
“回皇上,既然不变,那一切安排自然是照旧”楚王宏亮的声音发了出来。
不管是谁想动摇他海沧国的江山,他都不愿意,他的职责便是帮皇上守好着江山。
“臣等也认为一切照旧”以上官飞为首的官员附和道
肖孜墨的脸黑如墨
弄了那么大动静,到头来他就是那个跳梁小丑。
看向南宫天的眼神便多了丝别的味道。
也许这个少年皇帝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早该想到两年前宣儿的事,绝不是偶然,那只能说南宫天早就察觉到宣儿有所动作,并对宣儿做的所有事都一目了然,才能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打个措手不及。
这样的皇上,这样的南宫天心思到底有多可怕,连他这个在官场,在皇宫混了一辈子的老将也有些看不清了。
“那如此一切便照旧”南宫天一丝笑意直达眼底
“臣等恭喜皇上”以肖孜墨为道的官员见其不再反对,也跟着附和。
“好,朕也要好好谢谢皇爷爷的在天之灵”南宫天龙颜大悦。
一群老狐狸,真以为凭一道遗召便可左右他与娘子的婚事,真是做梦。
昨晚娘子说,要玩火就要玩大的,一开始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真到娘子拿出怀里的圣旨,才有所感悟。
想起那个磨人的妖精,不由一阵无奈
看似随意,却早已看透一切
如此佳人,他如何能不爱在心间。
此时此刻,有人高兴,自然有人愤怒
四王爷南宫宣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摔坏了一个砚台。
果真是好样的,连外公出手都没能拿他如何。
那个位置本应该是他的,凭什么他坐在上面坐的心安理得。
身为皇子都是这样,本知道那个位置不属于自己,却又认定自己就是那个统领天下之人。
四王爷南宫宣就是这样一个人。
上次他设计笑笑不成,昨天突得听闻出了那样一道遗召,就差手舞足道,没成想一晚过来,竟成了这般模样。
“一群蠢货”嘴里咒骂着,嘴里的蠢货自然是指朝堂上那一邦大臣,竟被南宫天一个小小的把戏糊弄住。
而那道真的遗召,此时却安安静静的躺在冰晶阁。
笑笑面前摆着一道火盆,手中拿起一把剪子,把那道圣旨一剪一剪的剪成了碎片,直到再也看不出任何圣旨的模样才罢休。
捧起那堆碎布,笑笑冷笑,不过是一块布却也肖想左右她们的婚姻。
现下就让这该死的遗召见鬼去吧。
火苗嗞的一腾起老高,欢舞着,兴奋着。
……
一个女子的身影静静的站在一个黑衣人的身侧,静等吩咐。
“主子”
“三年前我有意把你捧成风家嫡女,耐何风家那只老狐狸太过狡猾竟然识破了你,现下真正的风家嫡女回来了,还是你的老相识,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暗沉嘶哑的声音如幽灵般响起。
那女子似乎早已习惯,平静道“主子希望英子做什么?”
是的,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三年前被风如琦带回,而后被赶出风府的王英。
现在的她穿着华贵妖绕,发髻重叠,脸止闪现些许妩媚,说出的声音纤细柔韧。
“哈哈,不妄我培养你三年,现在正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明天风府的长子风如平会回府,你知道该怎么办?”
“风如平只是一个庶子,英子不懂主子为何让我去接近他。”
“不要小瞧了这个庶子,他或许就是那个突破口”
“是”王英不敢再问,只得恭敬的回道。
翌日,一辆马车缓缓地进城,车上坐着一位男子,那男子长得白净,正坐在马车里休生养息。
外面赶车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马车前面还坐着两位小厮,其中一位小厮却是跟在风如琦身侧的小白。
“大少爷,我家少爷说小姐回城了,你说这次会不会是真的。”小白望着回风府的路,脸上有些急切。
“二弟自然不可能骗你”马车的正是风家庶长子,余氏的儿子,风如烟的哥哥风如平。
前段时间被风相派去了晟州,现下刚回来。
“不过也是,小姐都失踪那么些年,也该回来了。”小白有些嘘嘘。
“小白,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告诉我爹就说我晚点到家”风如平似乎对小白自言自语的性格摸了个透,任由他在边上说,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进了城门口,朝外看了看对着一脸兴奋的小白道。
“是”小白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家小姐回来的喜悦当中。
风如平一下马车,便朝一座别院急驰而去,叩了叩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风如平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跟踪便闪身进去。
他一进去,一个女子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如平,你回平啦”怀里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脸上的表情更是楚楚动人,风如平冷硬的脸上闪现此许柔和。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把那女子拥在了怀里。
一番*,那女子略带娇羞的对着风如平道“如平,我有了”
风如平听到此话,身体一僵,脸上看不清楚是什么神色,良久,才道“孩子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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