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
标准的八块肌肉,流线型的人鱼线,每一处都是那样诱人。
虽然看不清正脸,萌萌却也可耻的春心萌动了!
“别动,让大爷摸一个嘛。”梦中,萌萌伸出爪子朝着美男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抓去,眼见的就要得逞了,突然巨大的疼痛感从大腿深处涌起,直逼脑门。
萌萌呲牙咧嘴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肉,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只是略尴尬的是,那一瘫黄色的液体是什么鬼。
“行了,别纠结了,那是你的口水,说罢,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很完美,就连手指都不例外,修长洁白,没有一丝茧子。
“嗯,一看就是在家里不干活的。”萌萌吐槽道,手脚并用试图跑出去转移视线,然而男人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脑袋枕在一个胳膊上,歪着头看她笑而不语。
“恩,除了不干活还是个黑心大萝卜,看着肌肉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过,我真是吃亏了。恩,下面看着也不咋地,活一定不好,唉唉,年轻人啊,干点啥不好呢,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想睡这床就让给你好了。”
萌萌说着,就想在某男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男人笑着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不正经和尚,脸上是谁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
“我的活好不好,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男人趴在萌萌耳边,嘴唇轻轻贴在那厚厚的耳垂上面,不停的摩擦着,时不时的还发出两声低声的喘息。
若是萌萌现在是个女儿身。怕是已经一闭眼从了,可是低头看看这皮包骨头的老头身体,萌萌只感觉这丫的是个变态,想有多远跑多远。
“我的神啊,这位大爷,你放过我好不好,你长得这么帅。还有钱。为啥总是盯着我一个七十多老头不放呢,而且我还是个和尚啊!”萌萌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抗争出男人的怀抱。然而翻来覆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男人依旧是歪着脑袋斜靠在床上,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那嘲讽中带着些关切的眼神。如同主人在看自己的家的哈士奇。
啊,不对。我怎么能把自己比成哈士奇呢,那么二的货!(话外:搞得跟你智商多高似的!)
不行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跑才是,再呆一会智商又要被这货拉低了。萌萌说着使劲的晃着脑袋。
男人微笑着看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一句让时间瞬间停止的话。
“不要再晃了。不就是现在变成了老头了么?猪我都上了,还在乎你是个和尚么?”
“哇塞。你猪都不放过,这么重口味啊!”萌萌笑嘻嘻的顺着他的话接到,不过很快就感觉出了哪里不对劲。
“大师兄?”心跳突然加速,甚至卡到了嗓子眼里,难道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悟空不成?可是悟空不应该有火眼金睛吗,为什么认不出来自己。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说一遍?”原本微笑的男人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在额头上冒了出来,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发出一阵阵轰鸣声。
“大师兄啊?你说你叫空,你是不是孙悟空!”看到男人那么剧烈的反应,萌萌更紧张了,难道真的如同自己所料,孙悟空法力大成来找自己了么,可是为什么他的性格改了这么多,相貌也换了这么多呢?
“什!么!孙!悟。。。。。空!”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一时间竟然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自己从哪里来,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突然,他紧闭的眼睛睁开,爆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那两道光芒很是威严,似乎带着某种佛祖的法指,周围的一切活物似乎都在向他朝拜。
然而还没等萌萌开口询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经重重的栽倒在自己怀里,怎么拍都不醒人事,只是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怎么使劲都无法松开。
怕蛮力伤到身边的人,萌萌只好用腿使劲的把男人的整个身体都踢到了床里面。
这时恰巧外面来了个询问是否用饭的家丁,萌萌一把将男人的塞进被子里,然后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让家丁把饭菜都送到了房间里,自己连床都没有下。
听说萌萌不舒服没有下床,张大宝还亲自跑来了,差点没把萌萌吓死。
硬着头皮胡扯了好多句,才成功的阻止了这个胖子给自己找郎中的念头。
因为男人拽着她,萌萌没办法吃饭,好在中午她吃的没多少,所以这会没多久,她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做了一个十分美妙的梦。
在梦里,她穿越到了一个古代的时空,今天,这是她嫁人的日子,而她也是第一次投过镜子看到自己遇到上位系统之前的模样,而她相公,也正是白日自己枕边的人,疑似悟空的生物。
古代的婚礼是繁琐的,忙了一天,悟空前去送客还没归来,两个自己也叫不出来名字的小丫头被打发出去了。萌萌自己脱了庄重的礼服,只穿一身嫁衣。对着铜镜梳妆时,她突然第一有了归属感。
她清楚的记得最初在《西游歪传》里,她身为一只小粉猪和悟空相遇时的情景,猴子那温柔又怜惜的眼神,暖暖的好像三月草长莺飞时节的春。
她清楚的记得婚典的所有细节,行同牢礼时那带着墨镜和唐僧与傲娇的观音菩萨同时挪到了他们对坐的榻桌前,割桌几盘内同一只牲畜上的肉,分夹与他和她对食、她当时羞涩的只顾脸红了。
后来共饮一壶两爵内的酒时,两爵用红丝绸花相系。他们掩面各饮半杯,后面又换过对方爵内的酒共饮尽、好像变相的亲吻,合情杯。
行夫妻对拜礼时,他们对拜四拜,举手齐眉。行礼低首时,她听到的只有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他行礼的姿势那么好看呀。
行解缨合卺之礼时,他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抬手温柔的解下她发间所系彩缨信物,动作那么轻、生怕扯疼了她。她觉得自己当时的脸一定特别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