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高兴的带着电报机走后,通讯部就剩下李泰与赵寅带领几个电报员。
“电报机能将讯息发送到这么远的距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李二激动之余,还是十分好奇。
他虽然跟随电报员学习了使用方法,但其原理他是完全不明白。
“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电磁波……!”
赵寅将其原理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噢!原来是这样!”
李泰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随即撒丫子就朝他府内的实验室跑去。
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到底想到了什么!
而赵寅则是命那些电报员先去休息,回头电报机生产出来再让他们上岗,他自己驾驶汽车朝报社走去。
电报机这种神器问世一定要在报纸上宣传一番的!
“什么?驸马爷竟然研制出了可以将消息传递到万里之外的机器?”
当赵寅将记者们召集到一起,告诉他们即将发布的内容后,众记者皆震惊的无以复加。
如果是他们不了解的人说出这番话,那他们一定会认为此人疯了,但这话是驸马说的,那他们除了震惊,根本没有怀疑。
因为自从驸马来到大唐后,为大唐研制了无数意想不到的机器!
“这可是重磅新闻,我们一定得好好写才行!”
记者在震惊之余,小心翼翼的在心里盘算。
交待好后,赵寅便驱车回到府内。
“夫君回来了!”
正围坐在一起聊天的众妻妾发现赵寅回来,高兴的跑了过来。
“夫君怎么这么高兴?”
候清丽调皮一笑,歪着脑袋询问。
“我猜是电报机实验成功了吧?”
长乐公主前几天回宫时听李二提及打赌的事情,今天赵寅又满面红光的回来,想必就是打赌赢了。
“没错,等电报机普及以后,本驸马也就没什么事了,整日陪你们研究美食,画画眉毛,踏遍山河!”
赵寅点了点头,陪着众妻妾朝后院走去。
“父皇说过,你是大唐的顶梁柱,让我们不要牵绊住你的脚步!”
李二整日给她洗脑,现在连她都学会了三从四德。
“这不算牵绊,大唐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本驸马也该休息了!”
现在百姓仓中有粮,也不用担心外敌入侵,他穿越的使命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内燃机不是还没研制成功吗?”
“还有电灯呢!”
候清丽与长孙雨佳还惦记着他说的更高级的汽车和强过几十根蜡烛的电灯。
“这些事情我都交给林伍了,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他会来找我的,根本不必我亲自动手!”
“噢……!”
几女连连点头。
自己夫君有时间陪他们自然是好事,只要不耽误大唐的发展就好。
……
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电报机研制成功的新闻。
毫无疑问,百姓们看到这则新闻后,皆惊掉了下巴。
“电报机竟然可以千里传音?”
“这岂不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太神奇了,也不知道驸马是不是在夸大其词!”
有人夸赞就有人质疑,但质疑的毕竟还是少数。
“放屁,驸马怎么可能会骗我们,你没看到上面说陛下也参与了实验吗?”
“如果这是真的可太好了,以后某给老家人传递消息可就方便多了!”
……
百姓们也非常直观的想到了电报机的好处。
这样一来即便是家人身在万里之外,也可以传递消息,不必像信件一样来回等上几个月了!
报纸发行后的第二天,戴胄下了早朝后直奔赵寅府上。
“戴尚书今日怎么有空到这来了?”
赵寅在正厅会客,好奇的询问。
“老夫一直放心不下,整日的睡不着,就想问问电报机到底价格几何!”
戴胄眼下发青,眉头紧蹙的询问道。
李二的意思是将电报机普及到大唐的各个郡县衙门,这样一来需要的量必然不小。
可若是电报机的价格太贵,恐怕会给国库增加负担。
前几日他在询问赵寅的时候被以还不知成本价的理由搪塞回来,导致他夜不能寐,终于是等不了了,这才亲自上门询问。
“就为了这点小事……?”
赵寅顿时笑出了声,“电报机还在制造中,到底成本多少你大可去询问林伍啊!”
这戴抠货的绰号还真不是白得的,又不是花他家的钱,他跟着上什么火啊!
“他还不是听令于你?若没有你小子的示下,他怎么可能擅自做主?”
然而,戴胄却是翻了个白眼。
林伍不过就是个干活的,怎么可能随意定价?
“那也得林伍将成本价报给我,我才好定价啊!”
赵寅两手一摊,便是无奈。
他只负责将绘制图纸,教授电报员,其它的根本就是一概不知。
“你小子倒是赶紧问啊,老夫这几日急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若是再不知道价格的话,恐怕老夫都要撑不过这几天了!”
戴胄这几日确实为了这件事烦心,但却没有他说的这么夸张。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这小子赶紧办事,不然以他那懒散的性子,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交个实底呢!
“既然如此,那本驸马就派人过去问问,总不好让陛下损失一名元老!”
赵寅打趣的说道。
“快去,快去!”
戴胄连忙催促,而他自己则是坐下来安心喝茶,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戴尚书大可先回去等候,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个时辰!”
赵寅安排好人手后,回来发现戴胄竟然还坐在正厅,便下了逐客令。
“不必了,某就坐在这里等,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一天一夜某也得等,不然你小子又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然而,戴胄也耍起了无赖。
“那好吧,戴尚书就留下一起用午饭吧!”
赵寅极不情愿的说道。
上午他见天气寒冷,便命厨子准备了热腾腾的火锅,准备一家人吃了暖和暖和。
这戴抠货还真是有口福。
“那某就却之不恭了!”
戴胄眼皮都没抬,继续捧着手中的茶,假惺惺的道了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