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若不是晚媚姑娘提醒的话我等差点就忘了,这诗圣的前提是诗字俱佳,缺一不可。”
“没错,只会作诗不会写字,还得是一样爬出去。”
“哈哈哈,估计这诗字想要胜过我们的人还未出生吧。”
这晚媚姑娘一出现,几人极力的想要表现自己。
赵寅敢来这里,自然是心中有数,但是这晚媚明显是来拆台的啊,生怕他不输似的,赶紧上来补一刀。
昨日刚刚兑换了神级书法,赢他们几人定是没问题,那也不能谁都过来踩一脚。
“你若想做裁判的话可以,但是这裁判不能你说做就做。”赵寅瞥了一眼纱账之中的女子,淡淡的说道。
“那依公子的意思是?”女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赵寅。
“也没什么,既然你要做裁判,那就也要与他们一样,输了的话学狗叫,然后爬出去。”
想与这些人一起坑他,那就要承担后果。
这话一出,所有人又是一惊。
“什么?你这个狂妄的小人,竟然让晚媚姑娘也爬着出去。”
“你是不是疯了?”
“你这是在羞辱晚媚姑娘。”
晚媚姑娘在他们心中那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绝对不容许亵渎的,他们都是尽力的讨好,希望能博得美人的眷顾,这小子竟然当中羞辱她,真是找死。
赵寅这话无疑是又触了众怒。
“赵寅,干的漂亮。”
长乐公主成了全场唯一一个力挺赵寅的人。
任哪个女人会容忍其它女人比自己更吸引眼球呢,如果能让她爬出去,那一定会很有趣。
“咳,那个......晚媚姑娘昨日没有休息好,今日精神不是尚佳,怕是会误了几位的佳作,所以这赌约晚媚姑娘就不参加了。”
说话的男人正是刚刚那群黑衣人的头,也是这家青楼的老板。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赌了,说要做裁判的也是她,说不玩的也是她,如此的出尔反尔,那还有什么意思。”赵寅转身就要走。
“对,我们走了,不跟你们玩了。”
尉迟宝琪心里更加佩服赵寅了,原以为他是在自取其辱,现在才明白,这是以退为进啊。
这一招既驳回了面子,又让春满楼下不来台,那些公子哥又说不出一个不字,一箭三雕。
高,真是高明,怪不得父亲总是说要他们与赵寅多学着点。
“站住,你们是怕输,故意找借口吧。”张冲赌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出去。
“张冲,你特么的是不是瞎了,没听到是晚媚姑娘出尔反尔,所以我们是无奈,才要走的。”尉迟宝琪也从赵寅的话中学到了一点,将这责任全都推给了晚媚。
就算再女神,也终究只是个青楼女子而已,要让他在面子和女人中选一个,那肯定还是面子重要的。
“真是一群傻子。”赵寅轻嗤一笑,一脸的不屑。
“你说谁是傻子?”张冲气的脸色铁青。
“说你们。”赵寅指着他们所有人,“你们的那两下子晚媚姑娘自然心中有数,所以根本不对你们抱有任何希望,所以人家半路退出了。”
“你......你......”
张冲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也就只有这样解释,好像才说的通。
男子眉头紧皱,弯腰与晚媚低声说着什么,“叽里叽里.......思密达。”
赵寅虽然听不清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最后的这三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是高句丽人经常说的,这男子不是百济人吗?怎么又变成高句丽人了。
思索片刻后,赵寅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答案。
现在这个时代,大唐周遭有许多的小国,但大多数都已经臣服于大唐,只有极少数国家还经常过来挑衅,其中就包括高句丽。
在李渊做皇帝的时候高句丽也曾经向我国称臣,但后来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们仗着有百济和突厥的支持,更是经常骚扰我国百姓,李二也曾为此三次出兵,却没有成功,可见如今高句丽已经逐渐壮大了。
所以他猜测,这应该是高句丽人开的,为的就是搜集一些重要的情报。
“公子可能对晚媚有些误会,晚媚却是身体不适,但是既然公子说了,小女子定当奉陪。”晚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婉动人,她就是凭借着这个声音让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心的。
看到晚媚已经答应了,那几个人的面色又逐渐的有了些好转。
“现在晚媚姑娘已经答应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看到晚媚又答应了,尉迟宝琪顿时傻眼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完了,这下玩大了。”
“晚媚姑娘这样反复无常,让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啊。”赵寅根本没将那几人的话放在心上,依旧盯住了晚媚。
“公子说笑了,有这么多人作证,我还能赖账不成。”
“那可一定啊,曾经高句丽对我们大唐还俯首称臣呢,可回头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一个国家都这样,何况一个人?”
听到这,纱账内的男人将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大家都沉浸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赵寅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本来就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猜测,现在身份基本已经能够确定了,不过是情报站,还是其它的什么还得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国家的事情小女子不懂,但我们春满楼在长安城屹立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诚信,公子请放心。”
“空口无凭,这样吧,我们立个字据,若是晚媚姑娘食言,这春满楼就归本驸马所有,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赵寅环顾四周,看了一眼这青楼,装修的是无比奢靡,想要到这里逛一圈就至少要带三十贯钱,不然你连门都别想进,真是一个销金窟。
他这话音一落,所有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这小子是......是驸马?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狂妄自大的人竟然是驸马。
本朝还未听说皇上有招驸马啊?
就算是,那么驸马也能大摇大摆的来逛青楼?
头长得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