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火候?
苏金心里听着不太爽,可如果自己太过霸道的话,对方倚老卖老,他也总不可能跟他一般见识,也就笑笑,随他了,不开口就是。
“是哦,糊涂爷爷曾经很帅很帅的。”云婉筝很无奈的跟苏金对视一眼,然后说。
“那是……”糊涂爷爷洋洋得意的说:“现在爷爷我也就没什么牵挂了,就你小筝筝我放心不下,原来还有留野那小子在,时不时的还会给我弄点外面的‘大红袍’来,可现在那小子被你爹气跑,恐怕已经投了敌营,好酒就没喽……”
“拓跋师兄才没气跑呢,他只是去做任务去啦,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最近应该会回来哦。”云婉筝说。
“真的?”糊涂爷爷眼睛一亮,最后才笑道:“就算他没投敌吧,如果以后能给我送酒,也是你小筝筝的功劳。”
苏金听着,顿时皱起了眉头,这话是几个意思?次奥,难道这儿还有情敌存在?
云婉筝怕苏金听出了什么,笑着转移话题说道:“糊涂爷爷,刚刚你在草丛里干嘛啊,我们都没发现你呢!”
“嘘——”糊涂爷爷顿时脸『色』严肃起来,手指像模像样的放在干巴巴的嘴唇上,示意他们两人小点声,只听老头又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我最近交了个新朋友,那家伙,打架老厉害了,我打算坑它,把它捉了……”
“你又捉蛐蛐啊?”
“昂!”糊涂爷爷很干脆的点下头。
苏金:……
这老货,让苏金汗颜之极,他特么的还以为这老东西看他们出现,要从草里突然跳出来,喊一声‘德玛西亚’呢,合着是在捉蛐蛐。
“糊涂爷爷,我们就不打搅你喝酒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云婉筝笑嘻嘻的拉着苏金的胳膊,准备要走。
“不准走!”糊涂爷爷一拍石桌,好像他也觉的自己预期大了点,然后嘿嘿说道:“小筝筝你走,这小子就留下来陪我玩一会儿。”
云婉筝身体僵了僵,深深的看了苏金一眼,然后维持微笑的表情,在靠近苏金的时候说道:“苏哥哥,你别惹糊涂爷爷,不然会很惨的。我先走啦——”
这丫头片子,谁说她很纯洁来着?站出来!看老子不一巴掌打死他,这语气里明显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苏金相当的郁闷,眼睁睁的看着云婉筝边走边跳的离开,回过头,看着眼前这老头,说道:“老爷子,你有什么吩咐?”
“臭小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老头眯着小眼睛,嘿嘿说道。
“什么选择?”苏金没想到这老货这么干脆。
“小筝筝丫头漂亮吧?”糊涂爷爷问。
“漂亮。”
“算你有眼光,那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不过这个跟两个选择有什么关系?”苏金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糊涂爷爷神秘兮兮的又说:“以前,有个叫拓跋留野的小子,经常给我送酒喝,我老头子就喜欢好这口儿,看那小子乖巧,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就很受用的接受了他的酒,不过那小子最近让我很不满,很久都没有给我送酒喝了,现在正好你出现了,如果你肯给我送酒的话,那个拓跋留野小杂碎,我见一次就帮你打一次,怎么样?”
苏金汗颜:……
“第二个选择呢?”苏金还没见过那个拓跋留野,但听这老头的话里意思,应该就是说,那个青年是云婉筝的师兄,同时也喜欢云婉筝。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帮我抓草里的那个新朋友,能抓住,我也帮你揍那小子几次。怎么样?”
苏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说:“如果我都不选择呢?”
“都不选择啊,那好说……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糊涂爷爷淡定起来。
靠——
苏金这混世面也不晚了,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老头。
“你还在犹豫什么?”糊涂爷爷忍不住问。
“我在犹豫,打老头的后果。”苏金『摸』了『摸』鼻子,“最后觉的不太好,看在婉筝妹妹的面子上,我决定答应你第一个选择。”
“哈哈……算你小子聪明!”糊涂爷爷不在意苏金说的第一句话,他只在意酒,说道:“四十块的一坛大红袍,一个星期送一次,少了我跟你急!”
“一坛多重?”苏金疑『惑』的问。
“五斤多。”
“那你一天要喝近一斤酒?”
“唉,算节制的了!”
“四十块的大红袍,我不好意思出手去买,这样吧……我这两天会待在这儿,尽量出去帮你买,买贵点的!”
“不要,我就要大红袍!”
“好吧。”苏金看老头这么坚持,也就同意了,他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这老头也是没见识,他打算了等有空出去,弄两瓶几百的给他尝尝,虽然不算什么,但也得让这老货长长见识,他也不可能去买太贵的,这都是钱啊。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糊涂爷爷大手一挥,说道:“你走吧,我要去劝我新朋友了,它死活不肯出来,不过它说了,晚上出来见我。我陷阱还没设置好呢,但是到了晚上……一举活捉!”
苏金听的背后凉飕飕的,这尼玛都什么人啊……
“告辞!”苏金起身没有丝毫犹豫,扭头就走。
……
时间缓缓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傍晚,从早上到现在,也有七八个小时跟云婉筝认识了,午饭由于做的有些清淡,苏金有点不太合胃口,为此他打算傍晚去弄点好吃的,不过事先他问了田芙蓉,得知入净身池要到晚上,有月光的时候听说效果最好,他才放了心,想到这里,他心里自然就有了个念头,在云婉筝不经意的留一下,见他找了点工具,就消失在了住处。
于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苏金又神秘的出现,拉着云婉筝一块,越过小溪,渐渐远离了家园。
“苏哥哥,你要带我去干嘛?”云婉筝小声的问道。
“苏哥哥饿了。”苏金神秘兮兮的打量着云婉筝,嘴角带了抹淡淡的邪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