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石安志,开始拉着平时玩得好的几个发小,开始干一些小混混常干的事儿,就是没事去游戏厅,谁喊打架了,自己准第一个上前举手,一个人头五十来块,就去凑人数助助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石安志也认识了不少人,凑了点钱,开了个小牌场。
开了牌场的石安志呢,就不怎么出去瞎混了,开始疯狂的揽客,一时之间,也赚了不少的钱,起码在24岁左右,二十来万是赚到了,借的钱也还了。
可是石安志还是嫌钱来的太慢,就开始在外边招一些生意,招什么生意呢?就是平时你想要揍谁,想要收拾谁,去找他,好收拾的好办的,几千块就能够解决。
要是条件麻烦点的,得上万了。
这样来钱快,也能够积出点名声。从最开始几千几千的小单,到后来的几万几万,甚至到现在都有十万的单子。
其中有:捣鼓别人的饭店、去ktv惹事、新年的时候给人家家门弄坨牛粪黏在门上......等等啥都干过!
而石安志如果单单这样,那也就算了,但是到了后来,愈演愈烈,他开始欺负附近的街坊邻居了,说啥每家每户每个月上缴个三四百的保护费。你不交咋的?晚上就逮着你家门前放鞭炮、放dj,能闹腾的你睡不着觉。
这种事,警察能够处理么?一两次可以,但是石安志这个人,精就精在这,你报警是吧?行,报完警,我的人被抓了,我外边在联系人,整的你家鸡犬不宁的。
没错,石安志一直都是这样,靠这样埋汰而又恶心人的手段,赚了不少钱,当然,也没有留下什么好名声。
对于石安志来说,他“招生意”,无论对方的背景多大,对方的手段多牛逼,他不在乎,只要钱够,哪管你要捣鼓的是啥托塔天王,他也能接下这生意。
接下生意后,能不能成功呢?石安志他是不可能保证的,但是每次接生意都得交定金,定金交了后,无论做没做成,这钱反正是不退的。
.......
听完中年老板激烈的演讲和讲述,朱文生和田春宇以及身边的两个青年,都有些无语了。
石安志这种人吧,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要钱不要命,爱钱超过命。
尽管石安志现在得罪了这么多人,但是他依旧不在乎,傻逼呼呼的在家得意洋洋的数着钞票,在他眼里,只要钱到手了,管他妈谁打谁骂呢。
曾经喝醉酒的石安志爆出过一句金句:“只要能他妈给我这个票子,别说他妈让我吃屎,让我他妈用嘴接屎,都他妈不是问题!”
这说明啥?这说明人家是真的爱钱!
“谢谢你啊,老板。说这么多,口也挺渴的吧?喝点水吧!”田春宇冲着一旁气鼓鼓的老板说了句话。
中年老板摇着头,嘴里嘟囔着:“不要紧不要紧!我现在说出来心里舒坦多了,对了,你们是来找他,找他干嘛?”
“呵呵,跟他有点恩怨!”朱文生喝了一大口可乐,缓缓的说道。
“就......就你们四个?”老板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朱文生等人,有些不可置信的支吾着。
田春宇看老板这反应,顿时就明白人家心里想啥了。敢情人家老板是担心他们四个来找石安志算账根本就是他妈自找苦吃。
“放心吧,老板,我们四个就在这儿探探他消息,没别的意思。”朱文生看着老板这副吃惊的模样,解释了一句。
“哦!”老板听到朱文生的解释,松了口气,“我还是介意你们啊,惹到这种瘟神,能避一避就得了,不是太大事,能算了就算了。这种人,惹不起,惹上了,也他妈晦气!”
四人听到老板的劝告,都有些哭笑不得。
三分钟后,几人从小卖部和老板告别离开了福安路,来到了长安区的直通清河区的马路口。
“咋样?要回报汇报不?”田春宇将喝完的可乐瓶子往一旁的垃圾桶一扔,抬头冲着朱文生问了一句。
“现在咱们不是一家人在做事,是三家合并呢。时机不一样,得汇报一下。”朱文生是老道的混子了,在权衡利弊和大局观这方面,肯定要比田春宇这些出道不久的混子们要强许多。对于这样的情况,朱文生一向是懂得怎么做较为稳妥的。
田春宇听着朱文生的话,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朱文生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再一次拨通了子康的电话号码。
“小康康,石安志基本摸清楚了。”电话一通,朱文生就贱了吧唧的冲着电话喊了起来。
“你他妈能好好说话吗?快点说吧,咋么个情况!”子康那边有着明显的嘈杂声,而且语气听起来有些急促,很显然他那边有别的事正在处理。
“行,我就简单点说明,这石安志,就是个小犊子,分分钟解决的货色,幕后的人,他不算叫得上名的......”朱文生说到这里,已经开始将从小卖部老板那儿打听的石安志的部分消息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电话另一头的子康。
子康听完了朱文生长达十分钟的讲述后,明显沉默了一分钟,“事儿有点复杂了。”
“是啊!现在根本不知道是谁是这小犊子的客户。”
“管那么多,你待会儿回来,明儿我跟耗子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对着石安志开炮。”
“欺负这么一个二流子,有点掉面。”
“靠!我们他妈掉面的次数还少么?”
“呵呵,好像还真没啥面子了!”
“那不就结了。我待会儿跟耗子说一说,待会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一趟施工区,跟鲨彪说一说,鲨彪跟季德明穿一条裤子的,这事他肯定得上报。”
“ok了!我明白!”
“对了,你待会儿安排几个人在福安路那边盯一下吧。最近咱们身边的眼睛有点多,我怕......”
“恩,我明白,怕鱼饵跑了,是不?”
子康的话没说完,朱文生就直接打断了。
“恩,这些你都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