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长纱,长纱内是白色罗衫的女子从一侧走了过来。女子大约二十岁,瓜子脸上有着一丝红晕。姿色绝不输与任何美女。最为引人注意的是这女子有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秀发柔顺光亮,竟然一直到臀部。“长发美女!”
这是叶枫看到女子的第一个想法,同时,随着女子的走下来。这个酒楼,所有雄性动物都不在吃饭说话了。“好,这样的女人上了才有味。”安吉第一时间就被这女子吸引了,而第二反应就是看到周围一个个男人那色狼的样子。只有上了这种人梦想得到的女人,那才有成就感。像花楼女,就连安吉都不屑的去玩。不是长相的问题,这里有本质的感觉。安吉作为一个纨绔,或者说本人已经死心塌的当一个纨绔。女人,他不知道玩弄了多少。花楼女也玩过,但是玩的多了,一般货色他已懒的弄了。对于一些掌握权势的大人物而言。单单漂亮的女人他们不在乎。一张脸蛋而已,世界上女人这么多,漂亮的到处都是,而且很多漂亮的女人愿意用身体挣钱,或者是被男人追的太多了,被不同的男人上的多了,也就很简单的一哄就能上。
可是好货色,非常难搞。尤其是那种万众举目,却装的一身清高的女人。上这样的女人最有成就感。“啧啧。如果这少女我能够弄到手,玩弄的时候拽着她的头发还是有很多花样的。”一想到这,安吉的呼吸都不由有些急促,脸色也隐隐泛红。“他娘的。这样的女人弄到手比弄一百个美女要爽。”
安吉双拳时而紧握,时而松开乱抓,“不管怎样。老子一要搞到手。”“你是安星的弟弟?”这女子在侍女的引领下,也终于走到安吉的桌子边。此时,安吉看着这女子,眼睛一下子都隐隐泛出红光来,好似一头饿狼一下子看到肥美的白羊在面前。“他叫安星,我叫安吉,整个云景城谁不知道我是他二弟。”安吉说着,把自己身边紧靠的桌椅拉开,“坐。。坐。”那女子一躬身,行了一礼,却在安吉对面坐下,同时道:“是他让你来看我的吗?”“对。。对。。。”
安吉赶紧道:“大哥忙,让我来接你去一个地方,你现在跟我走吧,大哥可等着你呢。”女子眉头微微一皱,看安吉的脸一副急不可耐的猪肝像,略有犹豫道:“星哥说现在还不是接我去安家的时候,怎么现在突然又让你来接我?他前些天没有说啊。”“哎呀,不是去我家,等我大哥当了家主才能接你去我家,大哥是在一个很美的地方给你准备了惊喜。哄你开心的。快走吧,大哥给你惊喜的,所以一直没跟你说什么。”说着安吉这就要上前抓那女子的手。女子立刻闪到一边,疑惑道:“你没有骗我?”安吉一跺脚道,“我是安星的亲弟弟,将来你说咱俩什么关系?我怎么会骗你?”安吉这么一说,女子终于略有些动摇了,可是酒楼周围的人,不管是侍女还是酒客都似乎明白什么一样,可惜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好酒!”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桌子上,叶枫似乎心情很不错的喝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这声音在酒楼之内显得太独特了,因为在安吉出现之后,酒楼只有安吉的声音。现在叶枫一喊,所有的人都看向叶枫。包括那长发美女。“哗~~”陡然,叶枫将那酒杯一泼,酒杯中的酒一下子都泼到了安吉的裤裆之处,顿时那里湿了一大片。条件反射的,那些看叶枫的人目光都顺着这酒水移动,最后停留在安吉的裤裆处。
这时候,包括那长发美女在内,不少人都发现安吉的裤裆处竟然早就被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显然他的某个部位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你。。我。。”长发美女看到这一幕,再看安吉那焦急一副迫不及待要拉自己走的样子,顿时警戒的连连后退。“妈的,坏老子好事,给我宰了那个王八蛋!”顿时,安吉终于怒吼着,一拍桌子,同时如饿狼一般扑向那长发美女,“给脸不要脸!老子就是要上你,你敢不从?”
随着安吉的怒吼,顿时,他的四个护卫立刻扑向叶枫。“滚。”叶枫脸色一沉,眼眸中寒光一闪。那四名护卫中的为首的耗汉立即眼睛一翻,目光凶狠冷厉起来,冷笑道:“没想到在这云景城,也有人敢对我安家说滚的。小子,你来跟我说说你凭什么敢对我安家说‘滚’”说着这耗汉就伸出那精瘦的,一根青筋突起的手抓向叶枫。
“咻--”一道青光。瞬间从耗汉的袖子中射出,直接射向叶枫。正是安家人都擅长的暗器。“哼!”一声冷哼传出,叶枫手中酒壶一震,顿时,一道酒水宛如利箭射出。叶枫强大的内劲,这一下子射出去比一般暗器射出的都要强的多。酒水化作的利箭直接将那暗器给射飞,同时还射穿了那耗汉的肩膀。一声脆响,耗汉的肩膀部位血肉模糊,出现了一个小洞。血窟窿直接贯穿到后背,两边通透。
“啊。。。”耗汉不由惨叫一声,面色煞白。不过这耗汉显然是个高手,叶枫射出的酒剑离得这么近,其实是想一下子解决这个狗腿子的,没想到竟然被他避过了心脏要害,只是射穿了肩膀。“云景城生产铁梨花。安家人擅长使用铁梨花暗器,不过你的暗器水准太丢人了吧。”叶枫慢悠悠的喝下一杯酒,“我也有一种类似于暗器的招式,不如你试试。”在叶枫说话的同时,四道金色流光极为诡异的直接飚射了出去。素度太快,根本不是之前的暗器能比的,耗汉等人只感觉一道金光一闪而过。“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四道可怕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而后这四个护卫胸口都是一疼,随即全部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