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该提起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的。”
“也没什么了,好了,我们吃饭吧,这粤菜讲究火候,凉了口味就会差好多的。”
两人就开始吃饭,那个离开的厨师事先就帮他开了一瓶卡许阿德的红酒醒着,沈韶祺也过过贵妇的日子,知道卡许阿德实际上是最有名红酒拉菲的副牌酒,是用拉菲酒庄附近的卡许阿德台地栽种的葡萄酿造的。
副牌酒虽然不及正牌昂贵,但是也不便宜,一瓶酒起码也要三五千的样子。其实副牌拉菲的品质跟正牌的差不太多,沈韶祺甚至觉得副牌的拉菲口感更加柔顺。
吃完饭的时候,沈韶祺已经有些微醺了,她感觉这个状态正合适,微醺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如果莫向天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她就可以以喝的有点醉,半推半就的接受下来。实话说,莫向天跟她已经暧昧了这么长时间了,沈韶祺自己都觉得该发生点什么了。
两人端了一杯酒,一起去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莫向天看着沈韶祺说:“沈小姐来北京这段时间还习惯吧?”
沈韶祺笑笑说:“还好了,北京这边就是气候干燥了一些,其他的都还行。对了,莫先生,您别再叫我沈小姐了,我听他们讲,小姐在内地并不是一个好的称呼,你以后可以叫我阿琪,我的朋友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称呼上的改变实际上是代表着两个人距离的拉近,沈韶祺主动提出来要改变称呼,实际上也是在暗示莫向天在心理上已经接受了他了。莫向天曾经是一个很成功的保险推销员,自然是明白沈韶祺这个心理变化的。
“那阿琪,你也别在称呼我什么莫先生了,就叫我向天吧,就样子就不那么生分了。”
“好的,向天。”
“阿琪,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我就是一个弃妇,被丈夫抛弃才不得不重新出山,幸好得到了你的帮助,才勉强在大陆这边的演艺市场上有了一个立足之地。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的,一切听公司的安排罢了。”
“我不准你在叫自己弃妇,那个男人不珍惜你不代表别人也不珍惜你的。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莫向天这是正式的向沈韶祺做出了承诺,沈韶祺其实一直在等着莫向天这句话呢,赖招娣曾经跟她介绍过,联合保险在大陆这边是有着不少分公司的,好像大多数省份都有,不用别的,每年有个五家六家分公司请她去开演唱会,她就可以有不少的收入了。
更何况莫向天经营保险公司这么多年,社会上的人脉肯定很广,如果全心全意的帮忙的话,很可能就会把她推上更大的舞台的。所以莫向天应该算是她的幸运之神,赖招娣让她一定要想办法笼络住莫向天的。
“向天,能遇到你,我上辈子真是不知道烧了什么高香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沈韶祺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双手捧起莫向天的脸,就吻了上去。
这可是他青年时期就魂牵梦萦的女神啊,她居然主动地吻了他,莫向天顿时就有一种心悸神摇的感觉,这是他渴望已久的,自然不会把沈韶祺推开,马上就抱紧了沈韶祺,一边回吻着,一边就开始急吼吼的撕扯着沈韶祺身上的衣服。
“别弄坏了我的衣服,”沈韶祺抓住了莫向天的手,不让他继续撕扯衣服,“别在这里了,我们去卧室吧。”
莫向天连连点头,两人就站起来牵手去了卧室。进了卧室之后,两人就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就融合在了一起。真正融合在一起了,莫向天就感到沈韶祺给他的感觉要比他想象中的更美好。
记得曾经有一个商界的朋友跟他说过,走过很多地方,还是台湾女生给他的感觉最美好。因为台湾女生特别的会伺候男人。今天真正体验到了,莫向天才明白那位朋友说的会伺候男人的女人会给男人带来什么样的感受,又熨帖,又到位,真是舒服到骨子里了。
原本莫向天是想着他要了沈韶祺,也就是圆了青年时期的一个梦想而已,沈韶祺毕竟不再年轻了,恐怕在身体上不会带给他多大的愉悦的。甚至他还想到过那个千万不要去见什么初恋的梗,因为到了他这个年纪了,初恋已经开始有皱纹,皮肤也会松沓不再光滑紧致了。
他看得出来,沈韶祺今天来见他是经过一番精心的保养和打扮的,但是不管怎么打扮和保养,总是不如二十出头年纪的女人那么漂亮。他还以为今天会是一次失望之旅,没想到的是,沈韶祺给他的感觉居然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美好。台湾女人真是够劲啊,也不枉他费过那么多心思。
当癫狂达到了终点,莫向天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沈韶祺吸出了躯壳之外,他浑身轻飘飘的,几乎要飞了起来。等到风浪平息了下来之后,莫向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他很想马上就睡过去。
沈韶祺这时却推了推他,说:“向天,你先别睡,我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呢。”
莫向天闭着眼睛说道:“别回去了,我现在有点累,今晚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不行的,我已经跟公司的人说了,晚上要回去的,不回去的话他们会说闲话的。这样,你也不用起来送我回去,我听说这边的网约车很方便,你帮我叫一辆好吗?”
莫向天知道沈韶祺公司的人肯定知道沈韶祺晚上是跟他吃的饭,沈韶祺不回去的话,海天娱乐公司的人也就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了。现在他还跟都燕维持着表面的婚姻关系,沈韶祺如果传出去跟他在一起了,对他和沈韶祺都不是一件好事情的。
“这样子可不行,”莫向天说,“这样吧,还是我起来送你回去吧。”
莫向天就像起来穿衣服送沈韶祺回去,沈韶祺却不让他起来:“向天,我们俩到了这般地步,已经不需要那么客气了。我看你现在实在是有点累了,这个状态下开车对你我都是不安全的,你听话,叫辆网约车来,我能自己回去的。”
沈韶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莫向天就没有再坚持,在手机上叫了一辆网约车,十几分钟之后,网约车到了,沈韶祺吻了一下莫向天,就出门做网约车回市区了。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莫向天反而没有了困意,他披了一件睡衣起来站在窗前,望着沈韶祺离去的方向,此时他感觉沈韶祺既会伺候男人,还聪明伶俐,温柔体贴,懂得感恩,不但要比都燕好的太多,甚至比那些他曾经拥有过的年轻漂亮的女子,让他感觉更舒服,他甚至有了跟都燕离婚娶沈韶祺做妻子的想法。
话说起来,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是应为都燕跟他之间是那种状态,他早就应该生个一儿半女的了。他的身边倒是不乏女人,但是那些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在他看来都是没什么长性的,他很担心娶回家之后,也会像都燕一样给他弄顶绿帽子戴的。
沈韶祺现在这个状态在莫向天感觉上却是很适合娶回家的女人,这个年纪娶回家生孩子还可以,又经历过一些事情,对人生的有了更多的认识,懂得感恩,相对来说,比较踏实一点,样貌什么的也拿得出手,应该可以娶回家相夫教子的。
正当莫向天看着窗外,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安排沈韶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扭动他房间门的把手,不禁有些惊讶,这栋别墅除了白天有人在固定的日子来打扫卫生之外,基本上不会再有别人的存在了,这在外面扭动门把手的人会是谁呢?
莫向天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他迅速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就看到房间床头那里有一个铜制的台灯,他过去一把把台灯铜制的灯杆攥到了手里,然后望向门把手那里,想等着门打开之时,给那个不速之客来个暴击。
上海,金角浦豪宅项目开工典礼上,傅华和柳川城每人手持一把铁锨,各挖了一锨土埋在了奠基石上。这个金角浦项目是这一次熙海投资和鸿程集团合作的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也是目前上海市最好的豪宅项目。按照两家公司的预计,这个项目建成之后,每平米的售价将达到四十万。
为了表示对这个项目的重视,傅华一早就从北京飞到了上海。对于傅华来说,如果不是跟鸿程集团合作,熙海投资根本就不用想着还能染指这么高档次的项目,上海市的媒体根本也不会关注到他们熙海投资。上海阿拉们的眼界可是很高的,他们可是瞧不上拿不出什么经典作品的熙海投资。
但现在来到现场的所有媒体关注焦点都在傅华和柳川城身上,明天之后,上海阿拉们就会知道,这个可以眺望黄浦江的目前上海最贵豪宅项目,是由熙海投资和鸿程集团共同建造的。这等于是帮熙海投资在上海这边做了最好的一次广告。
但最后傅华和柳川城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给媒体拍照的时候,傅华由衷的对柳川城说:“谢谢您了柳董,是您给了熙海投资参与这么好项目的机会。熙海投资一定会配合鸿程集团建好这个项目的。”
“傅董真是太客气了,这个项目是我们共同开发的,您也是这个项目一半的主人,根本就无需感谢我的。”
“一定要谢的,虽然我们是合作开发,但是熙海投资从鸿程集团身上学到的东西真是太多了,我心中是由衷的感激。”
“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了,鸿程集团也从熙海投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所以我们是互相学习的,而且我也很欣赏傅董这种尊重合作方的态度。要知道地产圈内很多的合作最终都是不欢而散的,但我相信我们双方的合作一定会给业界创造出一个典范来的。”
“那我们就共同努力吧。”
典礼结束之后,公关部将媒体领去酒店吃饭去。柳川城则是示意傅华跟他一起去工程部看看。工程部是设立在工地上的简易房内,里面的设施都很简陋,应该没什么好看的,傅华就猜测柳川城很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果然,进去了工程部之后,柳川城看着傅华说:“傅董啊,我觉得跟您这个人真是很投脾气的,就想着说鸿程集团能不能深度合作下去啊?”
据傅华掌握的情报,鸿程集团拿到了熙海投资投入的资金之后,是可以解决目前上海这几个合作项目的资金问题,但是柳川城这一次扩张的太猛了,鸿程集团在上海周边城市,像无锡、苏州等城市拿了不少的地。因此鸿程集团还是没有完全解决这一次的资金链危机,他还是需要继续寻找新的资金进来才行。
但是傅华却对柳川城所说的深度合作心有顾虑,他们目前合作的很好,是因为他们两家公司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各自分工明确,彼此界限分明。每一方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种分寸感把握得很好的合作,不会产生利益上的纠葛。
商业合作最根本上的合作就是利益的合作,只要划分好了彼此的利益,相互之间就一定不会产生大的冲突的。
而深度合作则是不同的,所有的事情都会纠缠在一起,这个度就很难把握。合作的一方稍有什么地方不注意了,就可能闹到双方翻脸的地步。孙朝晖和高穹和之间的合作就是这个样子的。
其实孙朝晖可能并没有说要雀占鸠巢,他只是在和穹集团投入了巨额的资金,想要尽快的见到效益,所以行事未免急切了一点。这在孙朝晖这种以高效率为企业的生存之道的人看来,只不过是按照他惯常的做法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但看在高穹和的眼中,却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