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童真未泯,清澈的眼神眨巴着,无论是谁也不会怀疑她说的话。
“时音,你瞎说什么,我何时去过什么戏园子?”浅希怒道,她一下山便来了客栈,什么戏园子,她根本不知道。
时音讶然的道:“师姐,你在说什么呀,这串糖葫芦还是你给我买的呢。”
她转头看向明悦:“对吧,明悦师姐,方才浅希师姐来的时候,戏正唱到一半,那场戏可好看了。”
“是的呢,师姐还看了一小会儿呢。”明悦也上前:“是门中有什么事么,掌门师兄与大师兄怎么都来了?”
浅希咬着牙,愤恨的表情转瞬即逝,转脸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我不过是来看一看你们,这几日镇上不安宁,怕你们出事,可你们一个个的……”
说完,她便掩面冲了出去,留下洛言等人僵持在原地。
“掌门师兄,大师姐怎么了?”时音一副无辜的模样:“她好端端的哭什么,是阿音将了什么不好的话么?”
她可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浅希这般一哭虽然将事情糊弄过去,却难免落了下乘。
洛言笑了笑:“无妨,婚事将近,她近日总是多愁善感,还请师弟师妹们多多包涵。”
掌门师兄都说了这样的话,还有谁敢不包涵?
“明觉,若是镇上没什么事,过几天你们便也回门中吧,我与浅希的婚事定在正月,近日事多,需要你们回门中帮衬。”洛言道。
随即他便打着哈哈带着其余人走了。
时音将门重新关上,脸色不是很好:“她来做什么?”
“她真的去了戏园子?”明觉的问话同时响起。
时音摇摇头:“不曾,只是方才若是不这般说,如何能解释的清?”
许多事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流言,若是明觉勾引浅希的流言传出去,他能否回轻音派都是个问题,即便是回去了,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明觉叹了口气:“现在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若是以往的时音,反应不会这般迅速,也不会毫无条件的帮着他,可是现在的饿时音到底也不是原本那个。
“师兄你想什么呢,现如今你该想的是他们为何要上演这一出?”时音小大人般的坐在椅子上:“难不成掌门师兄喜欢给自己安一顶绿帽子?”
明觉低声不语,随即才道:“我知道。”
“师兄既然知道不如说上一说,我与师姐也才好帮你,总不能夜夜防贼?”时音语气严肃,虽然方才解决了一次,可若是次数多了,便说不清了。
明觉有些犹豫,那些事他真的能够说出来吗?
一旁的明悦急的不行:“哎呀,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等到那贱人将你毁了吗?”
这次明觉没有再呵斥她,或许是因为浅希方才的举动让他对她最后一点的容忍都没了。
可是那件事,他若是说出来,影响可不小。
“师兄,我只说一句,”时音呡了口茶:“你想过师姐么?若是你出了事,你觉着他们会不会放过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