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王说如果玄丰也有魔族,如果不听从白山国的命令,岂不是很危险?
项北说不危险,那些家伙在这玄丰大陆上的势力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个挺厉害的,不敢出来搞事情,因为有人在盯着他呢。但关于魔族之事,项北告诉桂昌国主无需告诉其他国家。
女国王说明白,自己完全知晓他的意图。
项北取出一枚纳视水晶,问她们可是会用这种东西?
女国主说当然,玄丰也有此物。
项北交给她:“这里面是刚刚国主您从手机里看到的画面,您愿意给谁看就给谁看。不耽误国主赶路,国主请吧。”
女国王点头,将纳视水晶收起,项北发现这丫竟然还是个法师,这倒是难得。
女国王往车上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转身问他们接下来去哪?
项北回答,回家。
女国王说:“将你讯珠给我,你应该想得到后续的消息对吧?”
“感谢国主。”项北将讯珠递上。
女国王拿过他的天外飞仙也收起来,让他取一枚飞仙弹,一并交给自己,后面有用。
项北知道,这是用来劝说其他国王的,当即递上,说了如何使用之后,多交给了它五枚飞仙弹。
女国王告诉项北,回去如果见到项南大师,替自己感谢他当年恩情。
项北说一定。
女国王上车离去,左蓝说他们三个没出息。
三人好奇这话怎么讲,怎么就没出息了?
左蓝说:“你们三个大男人,那么漂亮的女国王,竟然一个上去撩的都没有,不是没出息是什么。把她泡上,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嘛。”
三人一起给左蓝挑起大拇指。
左蓝问项北,要不要再找几个国王劝说一下,只有这一个不保险吧?
项北说够了,那个女国王脑子够用。能不能乱起来就看天意了,如果真的执意要打玄元,等楚怜惜那边破掉敌人造小铁人儿的阵法。他们也不经打。而且玄丰各国被白山国压迫,不可能还想继续下去,让白山国恢复元气,现在不揍他以后就没机会了,所以一定会上的,多劝说几个国王,木有任何意义。
郝胖问难不成真回去,这来了才半个月呢,搞定的也太快了吧?
项北说智商高没办法,从第一天登陆就开始紧张的工作,一直也没闲着。要是换了别人来,那估计还没理出头绪呢。
几人一起点头,承认他们的确智商无与伦比,他们开始集体的不谦虚。
漫长的回程开始了,取消了去神迹大陆的计划,楚怜惜在那里就用不着他们。等他们去了,说不定楚怜惜都走了,人家嗖嗖的飞来飞去,哪是他们这帮人能比的啊。
郝胖也建议了,让无意来,直接把他们几个带回去,省的在海上浪费时间。但项北很坚决的表示不能作弊。告诉他们心要静下来,不要着急,回去了又能做什么?只是回去了而已。并没有太大意义?
郝胖不同意,说她项府新添了一位小夫人,听说还是倾国倾城,身材让人流鼻血,身姿更是随便走两步都风情万种那种。快点回去看看,难道不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项北说也有道理,但看完了呢?不还是闲着。就这么慢慢走吧,海上风景也挺好,自己小时候家不沿海,最盼望的就是到海边看看大海啥样,那时候.......
项北没说完,郝胖对他小时候一点没兴趣,拿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去跟玉妙妙打电话。项北喊他接着聊也不搭理。
郝胖离开之后,花蕾就走了过来:“先生,一个人无聊吗?”
项北说是,海上就剩聊天了,没人聊当然无聊。
花蕾问自己能跟他聊吗?
项北说当然,欢迎。
花蕾笑的好看:“先生,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大家都叫你先生啊。这样的称呼不多。”
项北告诉他,先生听着有文化,自己从小没文化,就喜欢装有文化的人。
花蕾被逗笑了,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文化的人。说着回头看看,指挥室里左蓝跟风筝正趴在一起看电影。她往项北身边离近了一些:“先生,记得当初我被关在风家,你去吓唬我的那些话吗?”
项北愕然,这妞怎么好的不记啊,就专记自己最阴暗的一副形象。告诉她赶紧忘掉,记那些干啥。
花蕾说忘不了,那是自己这辈子跟他第一次见面,怎么忘得了。虽然非常不愉快,甚至当时自己都忍不住想哭,只是努力忍住了而已。这记忆太深刻了,说忘掉谈何容易?
项北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暗道当时自己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就算是敌人,也不该跟人家小姑娘说那些啊。
花蕾趴到栏杆之上:“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项北让她问,问什么都行。
花蕾说:“你就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然后你突然遇到了一个神仙,你会怎么做?”
项北说肯定是跑上去求人家教授成仙之法啊,这还用问吗?谁不想当神仙。
花蕾说:“可你就是神仙中人,而我遇到你,就算是遇到了神仙,你说我该怎么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却一点便宜都捞不到?这话说的直白了些,但心中想法。”
项北问她想修道?让自己给她神功练?
花蕾说:“神功哪有那么好练,又不是电视里演的,捡到一本秘籍就能练功,得有人时时指点才行。”
“你想让我时时指点?”
“是啊,算是把握机会吧。我知道先生没时间,我跟先生非亲非故连先生弟子都不是,凭什么时时指点。先生愿意帮我,我也不好意思去耽误先生的时间啊。”
“你话里另有颇多话。”
“不多,我想先生身边求个位置,那样去麻烦先生,也就顺理成章了。”
“什么位置?”
“当个侍女,做个偏房,或者运气好做个小夫人都行。那样管先生要什么,都说的过去了。”
项北问只为修道?
花蕾说不是,别的原因,她一个女儿家不好主动启齿。
她回头看着风筝跟左蓝:“她们不为了修道,同样留在先生身边。我其实也一样。只是我与先生还是距离多些,也许因为曾经的过节吧。所以我需要找一些听起来更理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