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说不对,他在说谎。
火邑国主一阵纠结,这事关机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想了想之后,这俩人看起来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所以也承认了。
国王说是,海是有战争要起,但这是一场必胜的战斗,何来凶险?
项北说战斗没有必胜一说,而且海本凶险之地,算没有战争也可能船翻人亡。怎么能那么自信没有问题呢。而这次他们海之人,若不及时收回,必将全军覆没。而海军队一旦失利,接下来火邑国还能不能太平,那.......。
项北很有神棍的风采,说话不说利索。他盯着国王的眼睛,国王的确气怒,但还是忍了下来,问项北,这灾祸如何而成?
项北手星盘飘了起来,星图闪动之间,项北告诉他:“火邑国海军队,目前离境极远,恐怕是与他国联合作战,对抗一群异域之军,而火邑国会被推到战争最前沿。”
五王子说不可能,他们是跟随战争,不会冲在最前面。
项北说那自己无法知晓,战争如何,是真算不到了。不光自己算不到,任何命道师都算不到战争经过,战争是人类更替存亡的最重要途径,受天道所隐,任何人都无法窥探。
国王说是,战争任何人都无法窥探,之前宫的命道师也曾经说过。
项北收回星盘:“破局只有一法,收回士兵,远离这场战争。”
国王说收不回的,算他想收回,别过也不会允许,火邑是一个小国家,说了不算。把海军召回,会陷入众矢之的,那才真的寸步难行呢,国势同样一落千丈。问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项北想了想说:“那唯有去找常胜将军破局,要生平经历过国之大战,一生从无败绩,只有这种人自带昌隆之运,可助火邑永存。”
国主说没有这种人,自己没听说过。
项北也说没听说过,但这种人存在,当世有,可自己算来,好像又不在这天利大陆之,这很怪,或者在其他什么大陆,或在敌人当吧,那些自己是无法知晓的,找到这种人几乎不可能,所以此事无解。
国主却是听出什么:“大师您说这种人可能存在于敌人当?”
“是啊,任何一种可能都有,我测算你们的敌人是异域之人,说不定在他们当。反正不在天利大陆对了,天利之外还有人吗?我好想去看看。”
项北老脸之一脸向往,楚怜惜也说是,好像能出去看看。
国王想了一下:“大师说的常胜将军,我或许知晓一个。”
项北问何人,在何处,自己想去拜访一番,沾一沾此人盛运。
国王告诉他:“此人的确是敌军之人,目前在天利大陆,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听说,如今天利大陆在追捕一个叫楚怜惜的女人。”
项北说知道,但这女人跟常胜将军有什么关系,她不是个公主嘛,又不是个武将。
国王说:“她的确是公主,但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女子。此事天利国已经通传了各国宫,外人不知晓,但各国宫却是拥有此人更准确的情报。此人身经百战,从无败绩。”
项北说没想到,竟然一名女子能如此厉害,说的自己也想去找她了。
国王苦笑:“此人是真正的敌人,我怎么让她为我所用啊,除非把她抓住『逼』迫与她。”
项北说不对,如果真正的常胜将军,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抓住的,如果他真能抓住这楚怜惜,反倒恰恰证明,这楚怜惜并非昌盛,对火邑国无用。
火邑国王点头:“对,如果她被抓住,便非常胜。她现在去了水邑国,如果她能在水邑国也安然无恙,那才是真的能证明她本领通天。”
项北说算那是他要找之人,他还能去跟敌人合作啊?
火邑国王不答,她不可能对项北说这种事,那不是找麻烦嘛,万一项北传出去,他岂不是有通敌之嫌了。
项北说他并没有多少时间考虑,自己无法测算战争经过,但能算出战争马要打起来,而且会从大利国开始,并非火邑国,但火邑国也会很快被迫参与其。
国王吃惊:“大师连这都能算到,此事可是机密,恐怕各国宫,能够知晓的也不过五人。大利国的确是率先而为,但我火邑国与水邑国,从来都是紧跟大利之后。”
项北说:“我们大利国气运也是不佳,跟着它恐怕没好事儿。但大利国大,算海全部损伤也没什么,你们火邑国不一样了。”
国王问那该怎么办?
项北说没办法,自己去不了海,如果能去实地看一看,也许可以帮他们测一测海风水,拖一拖这气运衰落,他在这边继续想办法挽救。但自己去不了,甚至不知道他们士兵在海何处位置,那没办法,自己也是爱莫能助。
项北开始使坏,是想听听人家海部署,然后继续深聊勾搭。但国王却说能去,怎么不能去。
项北说到了也晚了,去了还有什么用。自己测算当,那地点是极远的。
国王说不远,马能到。自己遍寻天下,请了高人,宫有一位空间法师,可以开启空间之门,眨眼便能到达。那边海早留了空间坐标。但只能容纳一人前往,而且短时间回不来,如此远的距离,空间法师一个月最多也只能施展一次空间之门。
这倒是让项北真没想到,问如此稀罕的法师他怎么找到的?
国王摇头,表示不能说,问他愿去不愿去?
项北犹豫,说自己不太想到海去。
国王告诉他,那里是一个岛屿,岛吃住都很方便。
项北看一眼楚怜惜,楚怜惜拉住他的手:“老头子,去吧,如果这火邑国气运实在撑不住了,记得向敌人投降保命。我这边你不用管,我在宫留下,虽然我不喜欢这里,但恐怕我走不了,今日我们知晓的太多了,你登岛以后知晓的更多,我得留下当人质。”
项北说不行,自己这辈子别的什么都好说,是她不能受一点委屈,自己不去,除非她回家安心等自己。
楚怜惜流下泪来:“老头子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