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离开,郝胖笑出声来:“先生,为什么跟你斗这么难,按理说来,那兵无做的挺完美的,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就得一直找了吧。”
项北也不谦虚:“要不我怎么当先生呢,先生总得有点先生的本事。”
“可天龙那边你做的不好,你太信任天龙王室了,结果现在行了。以前宫里来个人都不准进车间,现在基本上被人接管了。你保密的那些东西,我可不觉得那些新来的打工仔,会跟国家替你保密。”
项北叹口气:“这算是一种妥协吧,为了夹在中间的楚怜惜。国王也是看准了这点才这么做。我要真强硬,直接销毁就是。可是有意义吗?那样就真的是翻脸了。”
项北说着,取出一个信封交给郝胖:“这是火粉的配置,你拿去吧。”
郝胖说这可不在协议之内。
项北告诉他,这在情义之内,干嘛都搞得那么没意思啊,协议是冰冷的,情义不是。
“谢先生,那我就收下了。先生有什么需要的,不在协议之内的,尽管说就是,情义比协议重要。”
“胖子你不错,早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了,这一次来收获颇丰。明天我们往回走。回去看看国王派给我那些新手下。”
项北离开房间。
而此时在天龙项府之内,楚怜惜搂着左蓝躺在床上:“妹妹,跟我一起睡觉开心不开心啊?”
左蓝说一点都不开心,她去搂着小粒粒睡觉不好吗?
楚怜惜说小粒粒是有妈的孩子,能天天给自己搂嘛。再说了,搂着小朋友是一种感觉,搂着她是另外一种感觉。楚怜惜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左蓝把她手抓住:“干啥呢,项北晚上就这么『摸』索你的吧?”
“对啊,想不想听听我们俩晚上怎么睡觉的。”
“不想。”
“我给你传授点经验,省的到时候吃不消,那家伙还挺厉害呢。不是武者,但挺威猛。”
“能不能不说了?”
“能,但你告诉我,你们工作室忙着研究啥呢,都不让我进去。我可是上公主诶。”
“这才是你要聊得吧?你不是工作室的人,我不跟你说。而且兵冰跟苏苏没回来,我们也没啥好研究的。就是跟明寻依,带着一帮炼器师瞎玩。”
“不对吧,我看你们挺忙呢,到底干啥,项北是不是给你传讯说什么了?”
“没有,真没有,别问了,睡觉。”
楚怜惜叹气:“哎,我的好姐妹跟我不是一条心了,也开始防着我了。好像现在整个项府,就我是外人。”
左蓝让她别多想,真没防着她。只是这次不能看,下次再做别的她就可以看了。
“真的?”楚怜惜不信。
左蓝跟她保证,没人把她当外人。
“那就行,我们可是同房好姐妹,亲亲。”楚怜惜犯起贱来了,这丫现代电影看多了,完全没了古人该有的矜持,更没有古代女子该有的文静贤淑。当然以前也不多,现在只是彻底没了而已。
第二日一大早,项北他们就来跟兵家家主告别,二爷也早就把偷走的两只锋火虫给他们补回去,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还剩六十二只锋火虫,项北跟郝胖每人三十一,车队分成两路,一队带着郝胖的手令往宣天走,一队跟着项北他们往天龙走。
走在路上,项北看着笼子里的一只锋火虫,问随行的虫师:“这家伙怎么老是睡觉?”
虫师说不知晓,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锋火虫白天就是吃吃吃,虽然懒但不睡觉的,到了晚上才开始团成一团睡觉。
兵冰开口:“先生,这好像是我们试的那一只。吃完了火焰石就睡觉了那个。”
项北问吃一次要睡这么久吗?
兵冰说那倒不是,吃一次火焰石一般睡两个时辰,最多的也不超过四个时辰。就连晚上,这些虫子也不会一连睡这么长时间,半夜会起来活动。
项北问是起床撒『尿』吗?
兵冰说不是,是起来再啃几口木头。
“真是一群合格的吃货”项北好笑,把那睡觉的锋火虫连笼子一起拎起来,仔细端详一番,突然发现了什么:“这家伙腹部好像在冒出一些丝线,虽然很少,但应该不是人放进去的吧,这家伙是不是把自己当成蜘蛛了。”
兵冰拿过去看看:“还真是啊,它这不会要结茧子吧。锋火虫幼虫就是破茧而出变成锋火虫,可没听过锋火虫还能结出茧子啊,以前没出现过这情况。”
项北把那锋火虫放回去,叮嘱虫师,仔细观察这虫子,有什么变化及时告诉自己。
虫师表示明白。
走了一整天,他们找了个城住下。吃饱饭之后郝胖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外面进来:“先生,这个人是这酒楼的老板,叫刘贵,这酒楼是我富贵集团的。你让我找他是有什么事情?”
项北翻过扣着的茶杯,把茶水倒上:“刘掌柜你先坐下我们说。”
刘掌柜表示不敢,王子在此处,哪有自己的座位。
郝胖让他少废话,让他坐就坐下。
“诶,谢王子。”刘老板坐下,问有什么事情让自己做,尽管说来就是。
项北问他,这昌隆城内,有没有壮年男子失踪?
刘掌柜说有,每晚都有一两个,现在城内可谓是人心惶惶。
项北告诉他:“麻烦刘掌柜帮我传个消息出去,就是关于这人员失踪的事情。其实就是有一帮邪教之人,在利用人命来施展邪术,他们都住在昌兴城的城主府内。就传这消息,不知道会不会给掌柜的带来麻烦?”
刘掌柜说不会,自己会雇佣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来做,这消息一传出去,估计会有不少人去昌兴城印证,尤其是那些整天行走江湖,自认为是好大一个侠客的家伙们。
项北说就是,自己就是想看这热闹。等自己赶到昌兴城,那边也该热闹起来了。这下应该能看到那帮面人到底长啥样了吧?
郝胖问项北:“先生,你做这些,不会就是为了看他们奇葩的装扮吧?”
“要不你以为呢?真想靠这点手段阻止他们继续行事吗?不可能的,这是国家行为,国家就算正大光明的杀人,也要进行下去。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家伙到底啥样,不能你们都见过就我没见过啊。当然,来了一回,不给他们找点麻烦实在难受。”
项北实话实讲,郝胖好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