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胖开始盘算要夜闯寡.『妇』门,报多年前差点被干掉的仇恨。而黑大干活也很麻利,很快就带了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回来。
郝胖喝着茶围着姑娘转一圈,双手隔着棉袄『摸』索一番问咋这么瘦呢?
黑大说都这样,穷地方有几个能吃胖的啊。
“也对,姑娘叫啥名啊?”郝胖再问。
小姑娘回答:“主爷,我叫楚溪,溪水的溪。”
“楚溪?这名不行,天龙的地界上,以后可不敢再姓楚了,带个溪字也不行,虽然只是同音,但我家家主夫人有个惜字,你就不能叫。这你应该能理解吧?”
“能,不敢跟主爷的主子名字有关联。”
“嗯,很好,但以后不要叫主爷,叫公子就行,否则我没法带你回去,我可不是家里的主。说说吧,你想叫啥名?”
“请公子赏赐。”
“也行,发挥一下我的才智。你就叫红桃二吧。”
“红桃二?”姑娘家有点蒙,问这名字为何这么奇怪。
郝胖大笑:“你要是不愿意,我多取几个名你随便选,黑桃二,方片二,梅花二,哪个都行。”
“那我还是叫红桃二吧,谢公子赐名。”小姑娘郁闷死了,这有的选吗?
郝胖就喜欢看小姑娘难过的样子,这让他很爽。问旁边黑大,他家姑娘卖不卖,自己可以多出俩金币。
黑大摇头:“不卖,郝兄弟你要是想要她当丫鬟,那就雇佣吧。我跟我闺女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我不能跟她断了关系。”
郝胖说不行,雇佣跟买来还是不一样。雇佣过来,自己要是让她干啥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迫,最多辞退,雇佣没意思。
黑大尴尬:“我也是想让她能有选择。你雇佣了去,我会帮你劝她跟你做你想做的,但我不会『逼』她。这样她要是不愿意,也不至于没了办法。”
“我去,就你家那丫头,估计够呛,理都不理我,我不花这冤枉钱。我告诉你,过了我这村,就没我这店,你自己看着办吧。”
黑大并没有回答,不知道在想啥。而郝胖则拉着红桃一往屋子走去,黑大赶紧喊他:“别往妮子屋里啊。”
“知道了,想给丫头免费看个表演你还不乐意。”郝胖拉着红桃一进了另一个房间。
俩人刚进屋,一对夫『妇』跑过来找到黑大:“我家小溪老板验住了对吧?”
黑大说验住了,没问题。以后小溪跟他们就没关系了,拿着钱过好日子去吧。
说完把金币都交给他们,这黑大办事还是挺稳妥的,没有第一次交涉就直接给钱。
二人收下钱,把母血草都放进黑大手里:“我们不挖了,我们有钱了。你跟在老板身边可帮着看着点,别让别的丫鬟欺负她。”
“我知道了,都是一个村的,我还能不帮吗?别担心,丫头跟了那胖子,至少吃的饱穿的暖,他有的是钱,比跟着你们受罪强。你们这钱省着点花,别有点钱就没数。”
“知道,谢谢了啊。这下儿子娶媳『妇』儿有钱了,再把房子翻一下,还能剩不少,比拿闺女换亲强多了。就知道这闺女没白养,能有好造化。”
俩人很满意,拿着钱乐呵呵的离去。黑大在后面叮嘱:“这世道土匪多,钱别让人知道。等一切安定了再花。”
“知道,我们知道。”虽然答应,但二人很明显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有了钱,根本看不到别的了。
黑大叹口气:“穷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他回到女儿的房间,女儿此时坐在床上,黑大问她怎么样?
妮子回答:“没有转好,也没有更差。”
“先生说了,慢慢会好的,需要时间。”说着取出一块肉来:“这是刚烤好的,一定馋了吧。”
“嗯”妮子拿过肉去,咬了一口想起什么:“父亲,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想给那胖子当丫鬟,我不会把身子给她的,你不要帮他劝我。父亲你要觉得我是累赘,就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能活下去的。”
“胡说什么呢,我就算当土匪我也要帮你治病,把你养活。现在你病都有救了,我还能不管你”黑大很不高兴:“那胖子是有钱,但我不会『逼』我家妮子干不愿意干的事情。你要是不想给别人当丫鬟,爹爹一定帮你寻个好人家嫁了。”
“当丫鬟也没关系,还能帮爹爹分担。但我不要给那胖子,我看到他那副样子就不喜欢。”
黑大想了想:“那等见了先生,我跟先生说一说,你伺候先生怎么样,那才是真正的家主。”
“先生人怎么样?”
“很好,人长得好,心也好。我一说你在家生病,就立刻让我回来,还让我骑了金斑马。怕我骑那么好的马路上被人盯上,还让那胖子跟我一起来保护我。”
“真的有这么好吗?有钱人还能有好人?”
“爹爹还能骗你不成?”
“那他为什么会用胖子那么坏的护卫?”
“那胖子也不坏,他要是坏的话,你现在还能留着身子吗?他可是个很厉害的武者,比爹爹我厉害太多了。现在国家没了,早就没了法,他要干什么,谁也不会来管。”
“那就全凭爹爹安排,如果真的好,我愿意卖进府中,我从没想过一生给两个男人。”妮子一脸羞涩。
在这个世界,给人当丫鬟,不光要干活,还要陪侍睡觉,这都是正常的。只不过买来的丫鬟一辈子属于主人,雇佣来的丫鬟,攒够了钱还可以脱府嫁人,所以说有两个男人。男青年也喜欢那些脱府的丫鬟,虽然身子不是清白的,但攒下钱了啊,而且能进大府的,通常相貌很不错。
黑大欣慰的搂住妮子:“我家妮子最乖,跟了先生最听话,一定让先生喜欢的。不过先生跟上公主如今能以夫妻称呼,而上公主也不生气。想来关系密切,这你要注意,可别惹上公主不高兴。”
妮子轻轻点点头。
一天的时间很快,太阳落山之时,黑大也把村民挖到的母血草都收了起来。
全部装入袋子中,郝胖问有多少?
黑大回答:“一共八千多棵。”
郝胖问带有那先生所谓蛋蛋的有多少?
黑大回答:“就只有五棵。”
“嗯,种子呢,有没有收集到?”
“有,也很少,母血草种子是在冬季也有的,但并不是所有的都有种子,大概只有一把。”
“想来先生对这也都有数,不会怪我们弄得少。带蛋的都给我,先生估计就是看中这蛋呢。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