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听到项北说自己钱多,脸上也是喜笑颜开,但嘴上还是客气,说自己不图他们钱,能有人去家里坐坐,自己就是高兴。只要他们不嫌弃家中简陋就好。
大汉带着他们开路,一边走大汉一边挨个打量,打量完了问项北:“看几位都是武者吧?”
项北说不全是,带刀的是,自己是大家公子,俩女的都是自己小媳『妇』儿。四个护卫也都算不上有什么战斗力,看他们造型就知道了,一个那么胖,一个那么瘦,一个那么老,实在是因为都是本家亲戚,要不谁找这样的护卫。
郝胖跟楚惊天一脸怨恨,只有风一雷心中高兴,就自己挑不出『毛』病。
可是还没高兴完呢,项北把他拉过来特别介绍:“大哥你看这个,别看他现在看着挺正常,其实脑子有问题。这几个护卫,我真的是一个都不想要。没本事不说,还整天吹牛是四大金刚。可是家父不许啊,说他们要么是二舅家的,要么是三叔家的,最远的也是舅老爷家的外孙。自家富了,亲戚当然得拉扯一把,解决他们就业难的问题。”
大汉故作一脸佩服:“公子家真是有情有义。”
“也就那样吧,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最满意的是我这俩小媳『妇』儿,你看他们多漂亮。”项北挺坏,而楚怜惜也是爱凑热闹,一把拉住项北的手臂抱在怀中扭扭捏捏:“夫君讨厌,不准这么直白的夸人家,让这大哥笑话。”
她这撒娇的样子,让楚惊天他们都忍着想笑,差点憋出内伤。项北也有些受不了,告诉她没事儿,漂亮媳『妇』儿就是用来显摆的。
楚怜惜满脸喜悦,嘴上继续嗲声嗲气:“讨厌,就你最坏。”说完问那大汉:“大哥你贵姓啊?”
男子对于楚怜惜跟冷月的美貌,的确是垂涎。心里正想着,一会儿把他们拿下就可以扒了裤子好好爽爽。突然听到楚怜惜问话,他赶紧回道:“夫人客气了,我山野俗人,何来之贵。我姓张,我叫张铁柱,夫人叫我铁柱就好。”
“原来是铁柱大哥”楚怜惜一脸开心:“你跟我夫君本家啊,我夫君也是姓张,叫张铁蛋,好巧啊。”
楚怜惜比项北更能扯淡。
跟随着他们口中的铁柱大兄弟,一帮人来到一个小木头房子前面。房子一共就三间屋子,中间是客堂,右边房子是在客堂中留了门儿,看来是卧室。而左边的小屋子门是在院子里的,应该是杂货间。
项北说不错,跟自己家的马棚差不多水平。
楚怜惜问他会说话吗?如此清新优雅之地,怎么能跟马棚比?
“我说实话怎么了?”项北一副我家就是那么有钱的样子,告诉张铁柱:“你别不乐意,我家马棚比你这大多了。我家就是有钱,你知道我这趟出门儿带了多少钱吗?”
张铁柱表示不知道。
项北伸出一只手来:“五千,整整五千金币的票子,有钱不?”
张铁柱说有钱,太有钱了。
张铁柱说的声音不小,而此时就在那卧室之中,这里根本连张床都没有,反而是聚集了几个手持武器的大汉。听到外面俩人的对话,其中一个汉子对一个光头说:“大哥,听到没有,五千。我现在都忍不住想冲出去看看五千啥样了?”
光头说:“这次的羊是够肥,不过不要着急,等他们吃了『药』再说。既然铁柱子把人带回来,而不是放暗讯通知我们过去,那就说明有武者,我们还是做得稳妥些。都别出声。”
他们自以为说话的声音很小,可在楚惊天的耳朵里,这些声音完全可以捕捉到。轻轻推了推项北,示意了一下卧室。
项北轻笑一声,现在是彻底可以确定这里是土匪打劫的地方了。
张铁柱让他们先坐,自己馒头是出门的时候蒸上的,现在也熟了。自己把馒头拾出来。
张铁柱从锅底下拖出一根还在燃烧着的大木头,立刻满屋子全是呛人的青烟。但还好张铁柱跑得快,拿着木头就跑进了院子,用水浇了上去。
回到屋子里,张铁柱说见笑了,屋子小没有专门的伙房。
项北让他赶紧拾馒头吧,这都饿的肚子疼了。
“好,稍等,我这就拾出来。”张铁柱把锅盖打开,立刻水蒸气弥漫了整个房间。项北看的热闹:“我帮你拾,我从小就喜欢干这活,烫的『摸』耳朵,可好玩了。看我先来个花卷。”
项北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帮着把馒头一个个拾出来。最后一个抓在手里,一边喊热一边跑到桌子上放到楚怜惜眼前:“大老婆你先吃,刚蒸的太好了。”
说完,又跑去拿一个,放到冷月面前:“二老婆,这是你的。”
楚怜惜跟冷月犹豫这馒头能不能吃。项北此时自己也抓起了一个,开始大口吞咽,看出来是真饿坏了。
他这么一吃,楚怜惜他们也放心了,想来项北是已经确定没有毒『药』。
张铁柱憨厚的笑着,让他们不要着急,自己还闷了兔子肉呢。等着自己去给他们盛,在外面的炉子上。
张铁柱跑到院子中的土炉边上,看看身后几人没有注意这边,赶紧盛出一盘肉来,然后在肉中撒上一些白『色』的粉末,伸手指头搅拌一下,这才端进屋子里。
把兔子肉放桌子上,张铁柱擦着手热情无比:“快尝尝这林子里的野兔子好不好,好肉我可都给你们盛上了。”
项北伸出筷子,在盆里扒拉一下,突然把盆端起来给他放到灶台上。然后另拿了一个盆,跑出屋外把锅里剩下的装上,端回桌子上。
张铁柱看的懵『逼』:“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给你用的盆不干净吗?”
项北说不是,告诉他自己是大户人家,不怎么爱吃油腻。那个盆里全是最好的肉,就留给他自己吃吧。他们几个有点咸味就馒头就行了,不在乎吃肉,早吃腻了。
说完,沾一沾菜汤,把馒头塞嘴里。楚怜惜在他筷子上打一下:“别这样吃,不文明,哪能直接往盆里沾呢。”
“是,老婆大人,我不这么吃了就是。”
项北跟楚怜惜打闹着,张铁柱一脸菜『色』,看了看灶台上的肉,这找谁说理去,最好的给他们盛上他们不吃,非得吃那些骨头多的。大户人家果然不一样。
此时在屋子当中,几个人也是急了,其中一个问怎么办?干脆杀出去算了。看那四个带刀的家伙,一个老头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剩下一个还那么年轻,也不像能打的样子。
光头老大点头:“那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