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的歌声一出,立刻大家就安静下来,也许他唱的不够好,但绝对够新奇。
一曲唱毕,哗哗掌声响起,小粒粒在门口蹲着个马扎,楚惊天也在凑热闹。
楚怜惜告诉他,等冬日宴的时候,让他去王宫唱两嗓子。
项北问冬日宴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冬日节的时候,宫内举行的宴会啊。你不会连冬日节都不知道吧,那可是玄元大陆最重要的节日,过完冬日节,一年就就结束了。而冬日宴在冬日节前三天的晚上。到时候王室成员参加,王宫官员也参加,一些受邀的外地官员也可以来参加。”
项北了然了,这里的过年叫冬日节。
楚怜惜告诉他,冬日宴很热闹,有很多活动,表演的节目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但他的节目不用现在报,到时候有即兴表演的环节。
项北说自己没兴趣,才不想去给他们表演呢。问有没有抽奖环节,自己算他一算去抽个一等奖回来。
楚怜惜说没有,但这主意不错。自己有空跟国王提议一下。
这俩家伙说着说着就瞎扯.......
第二日一早,楚怜惜把项北从被窝里拉出来,让他跟自己进宫。
项北说不去,自己去干啥,没什么意思。自己等会儿跟小粒粒去逛街,让她给自己留点钱,越多越好。
“神哦,大早上就要钱,你买啥?”
“我不知道,但买完了回来总会跟你报账的。”
楚怜惜想了想:“行吧,两个金币,回来把剩下的钱给我。你不进宫就算了,我得先走了,去宫中等着。”
“你那国王哥不是要亲自去迎接老将军嘛,你不去?”
“不去,我去啥,我也是得胜归来的,别人迎接我才对。”
楚怜惜说完扔下钱转身走掉,项北也从被窝里爬起来。走出卧室门,就看到楚惊天已经在练功,一套拳法打的虎虎生风,看着有些威猛。项北则考虑要不要自己也学点,难得来了一回。学点回去参加奥运会。
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估计没那毅力,自己就是个懒蛋,适合从事躺在被窝里干的工作,比如写小说。
楚惊天一套拳法打完收工:“项先生起的早啊。”
“你这是嘲笑我呢,明知道我是最后一个,连那懒公主都比我早。”
“哈哈,也就你敢这么说怜惜了。先生赶紧去吃饭吧,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我不吃,讨厌吃早饭,一起出去转转吧,在家里也没意思。出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好吧,先生等我一下,我去取来面具。”
“嗯,我去找小粒粒。”
二人一个回了房间,一个去把孩子带上。三人也没骑马,就那么溜达着出门打了个车。自从项北住到这里,门口挂上项府的牌子,也敢有人从这里走了。打车很方便,就是无法用滴滴,落后的跟美国一样。
来到城中主街之上,街道两边已经站满了人。项北把孩子抱起来,生怕走丢了。
项北问楚惊天:“当年您的成名之战,归来之时是不是也这样的情景?”
楚惊天说是,那次大哥亲自来到城门迎接自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却只能隐姓埋名。
刚说完,一个当兵的跑过来,指着楚惊天:“将面具摘下来。”
“为何?”
“国王马上要来,任何人不得掩面。”
旁边项北开口:“我们走还不行吗?”
说完,跟楚惊天一起离开,过了通往王宫的路,街道就相对正常了,但还是有不少人在往城门那边跑。
两个年轻人一边跑一边满脸兴奋:“希望神武将军能从人群中看出我们的不同,这就将我们召入军中,上战场杀敌。”
另一个年轻人说是。
俩人着急忙慌的往那边跑,楚惊天告诉项北,那俩人的服饰来看,都是天龙武院的学生。将来是要上战场的。
项北不屑:“那俩懒蛋比我还懒,想引起大人物的关注,不早点去占位置。不过天龙武院在哪边啊?”
“城西,没想到先生连这都不知道。”
“我来了没几天,现在能确定走不差的地方,就是王宫,咱家,风家,还有那帮当官的住的地方。其他这城里有啥好吃的好玩的,就真不知道了。”
“要说好吃的,就是林福楼,要说好玩的,恐怕就是朦胧园了。”
“朦胧园?”
“一处青.楼,不是最大的,但是最好的。”
“那种地方楚怜惜可不给我报销,倒是这林福楼,你觉得饭菜比我手艺如何?”
“那自然比先生差远了,先生所烹佳肴,味道丰富各有特色。不过这林福楼来头不小,是天武将军林正的产业。”
“有多少天武将军啊?”
“五位,分管四大军团跟王城守护军团。”
“神武将军呢?”
“风老将军一位,还有一个神武副将,也是风家之人,是风老将军的弟弟,风天华,但不住王城之内,常年居住在天龙国第二大城,望龙城。”
“望龙城,百丈河南边,看来东南两大军团,主要就是这风天华在管着了。”
“正是。”
“跟你聊天长见识,比跟楚怜惜瞎扯好。有零钱吗,给小粒粒买个糖吃,我就俩金币,怕人家找不开啊。”
“有,买糖的钱当然有。”
楚惊天把一枚银币塞到小粒粒手里,项北把小粒粒放下来,小粒粒就自己跑路边买糖去了。可是糖没买回来,一阵哭声传来。
二人一起望去,就见小粒粒蹲在地上,手里的糖撒了一地,一个小男孩正在给她踩烂,旁边是一个女人在咯咯直笑,明显就是那个小男孩的母亲。
项北跟楚惊天走过去,小粒粒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个男孩:“师傅,他推我。”
项北问那男孩:“小朋友,你为什么要推这个妹妹啊?”
小男孩抬头就是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呸,谁让她不把绿色的糖让给我。”
“我去,真是熊孩子。”项北擦擦脸上的唾沫,一脸严肃的告诉小粒粒:“元法之力,不需要化作元法之技,也是可以用来打人的。”
“是,师傅”小粒粒不哭了,此时一脸坚定,绿色的木行元力涌出,聚集与掌心之后,直接向着男孩推了出去。
男孩一声痛呼,然后就摔出两三米远。眼看儿子被打,那个女人大声尖叫起立:“你们这些刁民,敢伤我儿子,知道我是谁吗?”
项北一巴掌烀过去:“闭嘴,不想知道,滚。”
女人捂着脸跑掉,拉起孩子一边跑一边喊:“你们在这里给我等着。”
项北撇嘴,让老板重新给小粒粒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