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娿被云起往床上一按,整个人都木了。
男人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那温度惊心动魄,好像要烧进她的心里荒古崛起最新章节。
楚阳娿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生气道:“放开我。”
“放开让你打我?”
楚阳娿咬牙:“我要睡觉。”
“好,你睡觉,我睡你。”
他说着话,嘴角带着暗示意味十足的浅笑,而手上,也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衣裳,将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皮肤上。
楚阳娿打了个颤,扭着腰到处躲,然而她越是躲避,云起越是摸得起劲。
“滑滑腻腻,像丝绸一样。”男人喟叹一声,尤不满意,居然抓住楚阳娿的手往自己身上带,还催促她道:“你也摸一摸我。”
“我没有兴趣摸你。”楚阳娿哼一声,猛地把手抽回来。
她踹了云起一脚,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还一肚子气呢,真不明白,为什么打架打着,能打到床上来。
云起见她挣扎,索性握住她的双手,随便扯了挑腰带一捆,她便动弹不得了。
捆了手之后,又想剥光她的衣服,发现被手当着,干脆一用力,直接撕成了碎片。
这一下,楚阳娿就光溜溜,成个任人宰割的泥鳅了。
纵然脸皮再厚,此时的楚阳娿,也有些害怕了。
她颤颤地瞪着男人,严厉地说道:“云起,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们可是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他说的的确没错,楚阳娿无力反驳,她只能梗着脖子说:“但是我不想,我没心情。”
“我想,我有心情。”男人说着,几乎是兴高采烈地,也把自己拔了个精光。
楚阳娿头一次看到真人果体,被震得半晌反应不过来。她只觉得面前白花花一片,脑子里叫嚣着不能看呀,多羞耻,眼睛却一瞬不瞬,专往那私密地方黏。
云起身材很好,身上的皮肤由于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格外白皙。在这并不算明亮的烛火的映衬之下,尤其像一块温润剔透的白玉。
他身材高挑,海拔高到将近一米九,四肢显得尤为修长。常年练武的习惯,让他被均匀细致的肌肉包裹着,像雕塑大师们精心呈现的艺术品。
可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他双眼像火一样,黏在楚阳娿身上。他看到她洁净细致的皮肤,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散发着迷人的晕光。尤其胸前一对.乳.房,熟透了的果子一样颤巍巍地,好像轻微动一下,就要坏掉了一样。
云起吞了吞口水,想要换个合适的姿势,这样才能顺畅地摸一摸。
正是由于他动来动去换姿势的动作,让一团黑乎乎的区域闯直接进了楚阳娿的眼帘。
那是团乌黑浓密的毛发,在过于白皙的皮肤的对比之下,显得尤为突兀。在这一片黑色森林林,有一头巨兽,正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楚阳娿脑子里轰一声,三观突然就被震碎了。
这个男人,身上居然有这种东西!
楚阳娿吓的差点魂飞魄散,好在很快就反应过来,云起是个男人,男人身上,的确是应该有这种东西的田园朱颜。
这让她猛地松了一口气,连挣扎的心思都没有了。
并不是楚阳娿矫情或者纯情,作为一个观摩过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现代女性,她对男性的身体上都有什么零件还是很清楚的(废话)。然而有的人,就是给人一种禁欲到连生殖系统都不应该有的感觉。
楚阳娿当年对云起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也多事因为他那张脸,以及身上那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至于其他,却真的没有多想。到了后来,她明白了云起对触碰他人的厌恶,就更加不会去猜测他的私密生活了。
云起在她心中,不论爱不爱,都是不能被轻易亵渎的高岭之花。所以在猛然看到某些本应该默认拥有的零件时,她真是被吓了一跳。这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了解。
楚阳娿气呼呼地想,她果然内心深处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
“官儿你……可真是……”
这时候,男人已经撑在上方,开始往她脸上吹气了。
楚阳娿不自在地拿胳膊撞了撞他,说:“给我松开。”
“呵呵,松开今天晚上我们的洞房就又要泡汤了。”
楚阳娿抿着唇,不说话。
云起却很高兴,他笑吟吟地在她脸上巡视了一会,说:“官儿,我亲你鼻子好不好?”
楚阳娿没理会。
他又问:“那官儿,我亲你嘴巴好不好?”
楚阳娿还是不说话。
他继续问:“那额头呢,耳朵呢?”
楚阳娿欲哭无泪,这个人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把你,把自己扒得光溜溜,一副斩钉截铁要耍流氓的样子。到了现在,却又跟个小孩一样,捆着你,又要你给他合作和回应。
她不答应,他也不动作,就是继续问。
从鼻子嘴巴,道额头下巴,这时候已经问到肚脐跟大腿了。
“那脚腕呢?让我亲一亲吗?还有那里呢?我亲那里好不好?官儿你说话,你喜欢要我亲哪里?”
楚阳娿脸红的要滴血了。
天啦,她真想一巴掌把这个人拍死,或者干脆自己一头撞死。
最后,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潮红的男人说:“哪里都不准,你放开我。”
“放开?你在撒谎官儿,你根本不想我放开你。你想让我亲你对不对?你还想让我摸你,想让我□□你的身体里,在你里面蛇精,我都知道……”
“你闭嘴,谁那么想……呜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吻住了,他的吻缠绵而又专横,像要把她的魂魄都吸走了。
几乎在她快要窒息时,云起才放开了她。一吻过后,楚阳娿浑身粉红似熟虾,大脑昏昏沉沉,整个人轻飘飘如坠云端。
云起看着她涣散的眸光,好一会,才低下头,又在她锁骨上舔吻啃噬。
等楚阳娿缓过神来来,他的手已经一路下滑,把玩起她肥厚的臀/肉以及那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地庶女修仙最新章节。
楚阳娿羞臊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男人的掌控,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呜呜啜泣着,将身体团成一个球。
云起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才笑吟吟地把球扯成条,然后将人抱起来哄:“好了,不要哭了。我们官儿乃是安国府千金嫡女,最是贞洁贤淑不过,那里会消想男人的肉/体?简直是血口喷人,不知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楚阳娿更加无地自容了。
她羞耻得哗哗掉眼泪,男人却抱着她,好整以暇地看。
感觉就是,自己在像个小丑一样被人逗着玩儿。过了一会,她终于用胳膊蹭了一把眼泪,然后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就这样。”男人笑吟吟,表示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了。
楚阳娿深吸一口气,又想打人了。
云起哈哈大笑,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在楚阳娿扇巴掌之前,一只手钳住,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又低头,深深一个吻。
吻完之后,他咬了咬楚阳娿的鼻子,说:“我们来做吧。”
“不来。”
“可是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看吗?”云起一边说话,一边揉捏着她的.乳.肉。他声音沙哑,温柔缱巻。明明在欺负人,却好像撒娇一样:“你真好,官儿,牛知道你到处都好摸。”他说:“我不能触碰别人,我以为我一辈子都……都感觉不到了,这种,这种感觉。好舒服,就像马上可以杀人一样,官儿你呢?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男人一边在她身上摸索,一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他一脸潮红,连耳朵都红的要滴血了。
楚阳娿本来想讽刺他,却突然看到他的脸。
他本就长的好看,白皙无暇的皮肤,精致绝伦的五官,那冷淡从容的眼眸,此时染上一层水光,波光粼粼,十分艳丽色/情。
不知道为什么,楚阳娿心中一颤,突然就想到了初次见他时,那坐在庭院花下的少年。
他踏着鲜血,神情冷漠,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真是要死了。
楚阳娿哀叹一声,然后捧住了他的脸。
她说:“你不觉得恶心吗?跟一个不爱你的人做这种事?”
“你不爱我吗?”云起眼神少有的纯真。楚阳娿知道他是装的,却还是被他这懵懂如幼童的表情看的心中一虚。
男人好似了然般,没有坚持等待她的回答,而是念情书一样地说:“你以前说你爱我,现在又说不爱我,真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我喜欢你爱我,但对我来说,你爱不爱我,其实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就跟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一样。我们都没得选择。官儿你便是出身再高贵,才能再卓越,你终究是个女人,你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而我……大概是因为,这世上只有你跟我一样,都是死了又活过来的人,我再不可能找到另外一个人,也不愿意去找。我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我们只能在一起。”
楚阳娿心中一颤,为他那句死了又活过来的人。
不管她心里在震惊什么,云起也不管了。
他架起楚阳娿的双腿,身子一送,那根东西就撞了一半进去仙植灵府。
楚阳娿疼的惨叫一声,终于顾不得胡思乱想了,只抵着男人的胸口拼命往后缩。
“流血了,你放开!”
“我问过藏风了,他说这是正常的。”
楚阳娿:“……”
“好了官儿,你别动,我快被你夹断了。”
云起忍着酸痛,按住楚阳娿不安分的腿脚。他一点都不心疼楚阳娿,只狠狠往里挺进,那杵子就如开天辟地的刀斧一般砍出一条血路,嵌进了她的身体。
楚阳娿呜呜哭求:“我都要痛死了。”
“就是要痛,痛了官儿才会重新爱我。你感觉的到吗?痛到你一辈子都不会忘吗?”
“你他么有病,有本事自己试试。”
“好。”
男人说了一个字,低头吻住楚阳娿连连呼痛的唇瓣,下人摆动,开始征伐起来。
就好像是一团火,它们包围着两人,让他们又是痛苦,又是欢喜。
云起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热爱另一个人的身体。它是是活的,跳动着有力的脉搏,与他首尾相连,任他予取予求。
他感觉到楚阳娿的泪水,滚烫灼热,它们滴在他的胸脯上,没进他的皮肤里。
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了了,他真想咬住她,将她的血肉撕下来,连着经络和骨骼,一并吞吃入腹。
他感受到她,颤抖着,好像要化掉了一样,软弱无力。
“官官?楚……楚阳娿?”云起亲着她紧闭的眼睑和带汗的鼻头。他太舒服了,不自主地呻/吟着,念着她的名字。
楚阳娿魂飞天外,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唤。
她的所有感受,全部都集中在一处。
那个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忍过了最开始的疼痛,渐渐浮现出来的,是无法抵抗的舒爽快/感。
她的身体被撑开,那个巨大的,能感受到形状的东西,像一件兵器一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战场。它在里面厮杀征伐,让她无力招架。
快/感像触电一般,从身体深处,到尾骨,然后一路往上,直至脑中。
酥酥麻麻的,轻微一点触碰都让她抖个不停。
要死掉了,一定会死的。
楚阳娿不住地哭泣着,心中这样想。
云起越来越用力,他将身体的一部分,插在楚阳娿身体里,像是爱极了,又像是恨急了。只想让她更加深刻地感受自己的爱意与恨意,所以他不顾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更多,只这样,用力,更用力。
床腿嘎吱作响,红烛悄然熄灭。
夜不知深到几更,只有窗外夜风,拍打着枝头仅剩的红叶,哗哗作响。
“你喜欢吗?”他低低地问,声音几不可闻。
他说官儿,你喜欢吗?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