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当然知道阎埠贵家玻璃被砸的事,这个案子也是一直没有破。
这事说起来真是惭愧,他作为一个所长有这么多的案子没有破。
也就是他被好心人送过电台,有点政绩不然早就被拉下马。
张所长:“你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就应该起来去看一下情况然后帮着处理一下。”
刘海中一听张所长这话可就不高兴,他脑子就是全是浆糊也不会大晚上去帮着易中海处理事情。
“张所长,我们院子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玻璃被砸的事。我们家也被砸过当初也没有找院里人帮忙,我们报警以后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
这远的不说说一下最近发生的,这阎埠贵家玻璃被砸坏人家也没有喊大家帮忙。你们到现在也没有破案,我要是起来去帮忙我能干啥。跟着一起去报个案,你们做一下记录屁用没有还浪费时间。
我一个工人我第二天一早还要上班,我这个是重体力活必须要有足够的睡眠才行。”
刘海中说完,就回自己工位继续抡大锤。
这完不成任务可是要扣工资的,这个张所长就是没事闲着吃饱撑的。
人家刘海中这么说,张所长颜面扫地被怼的哑口无言。
确实这南锣鼓巷95号院,这几家的玻璃被砸案子都没找到作案人员这都让人民群众对他有意见。
这怎一个惭愧二字可以说清,这心里的苦闷。
张所长看在刘海中这没有任何收获,只能是去找刘光天他毕竟在保卫科上班肯定会有点不一样的发现。
张所长通过保卫科的科长找到刘光天,直接开门见山。
“你昨天听见动静以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刘光天一听,他当然不会发现异常因为这动静很正常他和光福一起创造出来的。
“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也听到声响有放小鞭炮的声音。”
张所长还是继续问道:“你们昨天晚上为啥都不出去,按照常理来说都起来去看热闹啊!”
刘光天:“我们院前院阎埠贵家隔三差五的玻璃就被人干碎,我们早就不稀罕看这个热闹大家都习以为常。这每家第一次砸玻璃都去报案,可是到现在我们院的案子一次也没有被破过。”
张所长最后问了一下:“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刘光天:“我昨天晚上和我弟弟一起睡的,我媳妇怀孕回娘家养胎去了。”
刘光天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这四合院的住户对玻璃杯干碎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现在。
再说这易中海家也不是第一次被打碎玻璃,上次玻璃还是老太太给弄碎的还吓唬了这两口子。
张所长又陆陆续续询问了院里的其他人,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
张所长从厂子里出去,直奔医院希望易中海醒来给他一点线索这样也好有下手的地方不至于大海捞针。
张所长到的时候也是易中海刚刚醒过来,易中海现在样子和当初许大茂相比更胜一筹。
张所长都有点感觉对不住这个老易,连着三次的案子都没有给破这次更是严重成这个样子。
易中海看到张所长就激动的眼泪流下来,其中的心酸无以言表。
易大妈看到后立马就上前帮易中海擦眼泪,就感觉这次自家老伴这么爱哭。
张所长:“你现在能说话了吗?”
易中海:“能了,您就问吧!”
这些流程易中海都熟悉,毕竟当初都是走过一遍的。
张所长:“你昨天晚上看清打你人的长相了吗?”
易中海:“没有看清,他们是从我后背下的手。应该是拿着铁锹把我打晕套上麻袋,但是后面拿着棍子打我给我疼醒了。那麻袋有一股子白菜味,应该是前不久装过白菜。下手的可能是三个人,也可能是两个人这拿棍子打我的力度不一样。后来我就不省人事,在醒来就是刚刚了。”
张所长:“你没有听到他们交流吗?”
易中海:“没有,他们全程都没有说话。也许说了,当时我已经昏死过去了。估计后来我被打的疼醒,他们应该也不知道。当时被麻袋套着,啥也看不清。我本来是要去派出所报案的,都走到半路被人给打一顿。”
张所长:“那个砸你家玻璃的有看到人影吗?”
易中海:“没有,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们起床把灯拉着,外面就连个人影都没。这人太坏了,把小鞭炮点着往屋里扔估计也就是半大小子干的。”
张所长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咱们的四合院盗圣棒梗。
这爱放小鞭炮,又喜欢搞事。
张所长:“你们家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易中海知道这写信的事肯定瞒不住,就把事情跟张所长说了。
张所长一脸疑惑的问:“你怀疑这事是刘海中父子干的?”
易中海:“八九不离十,整个四合院有铁骑的力气还那么大的只有刘海中。”
张所长:“你写举报信,这事刘海中咋能知道?”
易中海:“刘海中和何大清走的近,何大清的闺女何雨水在街道办上班。估计着刘海中就是这么知道的,但是我都没有证据。”
张所长:“你先好好休息,我已经把你的事告诉杨厂长。”
离开医院张所长直奔街道办而来,这次张所长就询问王主任刘海中被举报一事。
王主任也已经从何雨水口子得知,现在易中海已经躺在医院里。
没有必要隐瞒什么,王主任就和盘托出。
张所长:“举报信,一般都是你直接收吗?”
王主任:“不是,都是干事先看处理不了交到我这。”
张所长:“现在是哪位干事在处理这些举报信?”
王主任:“何雨水!”
张所长听到这个名字是豁然开朗,说了几句就直接去四合院找何大清去了。
何大清这个老油子,对上经验丰富的张所长一点都不带触的。
张所长:“你姑娘雨水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一些举报信的事?”
何大清:“没有啊!我也不爱听这个,天天就是在家看孩子喝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