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四合院也就是平时和二大爷刘海中一家关系好一些,但是二大妈也看不惯许大茂。
根本就没有打算上去帮忙的意思,就在一旁坐山观虎斗。
李香枝可斗不过秦京茹,别看秦京茹是农村丫头但是架不住她虎啊!
再加上她已经看到秦淮茹就在一边看着,她要是吃亏秦淮茹肯定是会上来帮忙的。
李香枝还不知道咋回事,就被秦京茹按着打一顿。
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李香枝直接就拿出一块钱让人帮着她去报公安。
最爱干这事的必然是三大爷阎埠贵一家,阎解旷把这个活就揽下来了。
阎解旷拿到钱,就直接跑向派出所。
这时候许大茂刚刚从外面回来,看着阎解旷火急火燎的一阵风给跑过去。
还好他是骑着车子,上前就追上阎解旷。
“阎解旷,咋回事你跑这么快?”
阎解旷这时候看到许大茂,就想着借一下他的自行车骑一下还能省点力气。
阎解旷气喘吁吁道:“大茂哥,你媳妇李香枝被一个农村丫头打了。你媳妇让我去帮忙把公安喊过来,你把自行车借我骑骑呗!”
许大茂一听,什么人敢直接上家门口把他媳妇打了。
许大茂焦急的问道:“你知道是谁把我媳妇打了吗?”
阎解旷一脸不解的说:“知道啊,秦淮茹的堂妹叫秦京茹。上去二话不说,按着你媳妇就开始打。”
许大茂一听,情况不好还是溜之大吉。
许大茂:“阎解旷,你一会回四合院不要说碰见我了。我这会着急要去朋友家喝酒自行车不能借给你,你还是快点跑着去给我媳妇报公安去吧!”
许大茂说完,还拿出来两毛钱给阎解旷。
阎解旷想着许大茂的媳妇给的钱,可能回去还被自己老爸收走。
但是这两毛钱,自己老爸不知道肯定是可以自己留着了。
接过钱,阎解旷就继续跑着去找公安。
许大茂直接骑上车子,就去自己父母家避风头。
很快阎解旷就带着公安来到四合院,这时候打架已经结束了。
李香枝可不是吃亏的性子,直接就把自己被秦京茹打了的事情和公安同志说了。
院里人当时可都是在场的,都可以为她作证。
秦京茹这时候也傻眼了,只知道哭。
还是秦淮茹有经验,就把秦京茹为啥要打李香枝给详细的跟公安同志说了。
但是这也不是秦京茹打李香枝的理由,再说了人家李香枝和许大茂可是领证的合法夫妻。
秦京茹就直接被公安带走了,李香枝不差钱不接受调解。
而且被打的都是抓痕还有淤青,李香枝就直接去医院看病到时候这医药费可都是要秦京茹出。
秦京茹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只能是让秦京茹回村里给自己父母报信。
秦京茹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根本就没有和自己父母说。
这会天色已经不早,早就没有回家的车。
秦淮茹只能是明天一早干完活,回村里报信。
这时候秦家村找秦京茹都找疯了,一个大姑娘突然不见了。
还好村里有人看到秦京茹上了进城的公交车,就这样秦京茹的父亲秦大山才不那么着急。
公安同志也是可怜秦京茹一个农村丫头啥也不懂,还被许大茂给骗了感情。
也就没有过多为难秦京茹,但是明天一早还是要把李香枝的医药费给报销了才行。
李香枝不是善茬,让医生给开最好的药。
这次可是整整的花了六块七毛钱,让秦京茹这个农村丫头拿出来也不算是容易的事。
翌日,一大早秦淮茹干完活。
就坐上车,回村给自己叔报信去。
秦大山一听,这个许大茂回头他非得宰了他不行。
还敢欺骗他闺女,他秦大山的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
秦大山好歹是个村长有点积蓄,直接就跟着秦淮茹去派出所想着花钱把秦京茹给赎出来。
秦大山先是把李香枝的医药费给出了,然后就跟李香枝协商。
李香枝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就是不同意和解,就是要让秦京茹在里面待上一段时间。
她提前都问清楚了,秦京茹最少要在里面住上一个月。
秦大山一看没办法,只好是让秦京茹在里面待着。
但是这事不能这么完了,他要找许大茂算账。
这事确实是秦京茹冲动,要找麻烦也应该是找许大茂这孙子的。
秦大山现在也知道许大茂就是个太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他当然不会把姑娘交给许大茂。
秦大山活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白混的,很快就托关系找到现在许大茂的落脚点。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不拿村长当干部。
秦大山找的就是许大茂的前妻,秦柳茹打听到的消息。
秦柳茹巴不得许大茂倒霉,把她知道的许大茂经常去的地方都告诉秦大山。
秦大山直接喊上村里本家两个练过的壮汉,跟着他一起来城里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这时候还不敢回去,主要是怕李香枝找他算账。
毕竟以前李香枝还不知道秦京茹的存在,等着他回去还不知道李香枝会如何对他。
晚上许大茂在回自己父母家的路上,就被秦大山给劫了下来。
三人武装的严严实实的,许大茂根本就看不出是他们来。
拿着棍子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招呼,最后还把许大茂身上的钱票全部都搜刮了个干净。
顺便把衣服也都给扒了,只给他留个裤衩子。
秦大山知道许大茂骑着的车子是轧钢厂的公物,平时都是许大茂下乡骑着放电影。
这自行车他们不能动,不然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但是还是把车子的气给放了,这样许大茂就没办法骑回家。
不过这时候许大茂已经骑不了车子,这胳膊腿都被打折了。
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大山看了一下许大茂感觉差不多了就带着人撤了。
可怜的许大茂就在地上躺着,疼的嗷嗷叫也没有人路过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