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阎老抠看别人家的事眼明心亮,一到自家的事就舍不得花钱然后就开始犯迷糊。
阎老抠看傻柱真的很准,也就是得亏老太太把于莉提前给傻柱安排上。
何大清:“老太太下的每一步棋,都是有深意的包括这会把房子过到雨水的名下。”
阎老抠:“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是很潇洒,我是羡慕不来。喝酒!”
何大清把自己杯中的酒给一口闷了,然后就开始吃菜。
“老阎,你在这边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了。有没有认识的小伙子家庭条件不错的,给我介绍一下。”
阎埠贵这时候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状态。
听完何大清的话就一直摇头,这事真不行。
阎埠贵:“虽然雨水现在工作不错,自己名下也有房产但是这时候大家找媳妇都是比较看重家里是否父母双全。”
老太太就是因为这点,没有把何雨水的亲揽过来。
傻柱和于莉也是因为这个事,这才写信把何大清给喊过来。
只能说是老太太和傻柱比较在乎雨水,才会对这个事如此上心。
何大清一听阎老抠说这个话,就知道这是不想揽这个活。
心里想着辛亏没有想着给阎老抠吃肉,这个老小子光想着占便宜一点力也不想出。
等着把桌上的菜吃完了,何大清也就不喝酒了。
剩下的酒也就直接让阎老给拎走了,何大清这才一拍脑门他这是着了阎老抠的道了。
这个阎老抠白蹭了顿饭,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听到。
阎老抠走后,何大清稍微收拾一下就开始躺床上睡觉了。
晚上跨院,老太太这边。
晚饭是何大清给准备的,有荤有素相当的丰盛。
傻柱:“也不知道我爸抽什么风,竟然要和阎老抠喝酒。”
于莉:“这还用说肯定是想着让三大爷给他讲讲这几年院子里发生的事,顺便打听一下三大爷有没有认识的优秀的小伙子。”
雨水:“就三大爷那个算计样,有合适的也不会轻易的给介绍的他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老太太:“雨水说的对,这个阎老抠就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不过你爸也不是白给的,你们没看到他送去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素菜吗?”
傻柱:“就是素菜,我爸做的也值不少钱。”
要知道何大清的厨艺,就是在四九城现在也是数的上的。
何大清后来的日子,就是和于莉去附近的几个媒婆家里。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这几个媒婆一直也没给找到合适的相亲对象。
无奈何大清请假的日期到了,他只能是收拾东西打包回保城。
这次何大清走的时候正好是周日,雨水和傻柱都骑着车子去火车站送何大清了。
何大清:“雨水,现在你还小这婚事不用着急。”
何雨水:“爸我自己没着急,一直是我哥和你着急。我现在自己挣钱自己花,还要一个自己的房间住日子过得挺好的。”
傻柱:“回头有信了,我在给你消息吧!”
就这样,何大清踏上了回保城的火车。
何大清还是很害怕白寡妇的,这些年他给傻柱和雨水邮寄的都是他的私房钱。
当然何大清作为保城有名的大厨,出去做酒席的活一直不少。
尤其是上次老太太提点他之后,发了工资也只是给白寡妇交一些生活费大头还是他自己拿着。
何大清回到家,白寡妇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要知道这次何大清可是请了半个月的假,这也就意味着月底领工资的时候何大清的工资更少了。
白寡妇:“何大清,你还知道保城有个家还记得回来啊!”
何大清:“你的意思是不欢迎我回来吗?那你直接跟我办手续,咱们两个离婚我立马回四九城不在这讨你的嫌弃了。”
白寡妇:“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时走的时候不是说一个星期就回来这眼看都半个月过去了。我可没有想着和你离婚,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咱们俺应该还是有感情的。”
何大清:“既然没有离婚的意思,就把我带回来的脏衣服给我洗洗。这做了半天的火车,回到家里连口水都没有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
这一趟何大清事情没办成,回到家也没有好气给白寡妇和白寡妇的两个儿子。
这些天,何大清在四合院享受了天伦之乐。
回到保城,这一时间还有点不适用了正在变着法的找白寡妇不痛快。
最好能顺利的和白寡妇离婚,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在这边待着了。
人到了一定岁数,这小寡妇都不香了。
白寡妇一看何大清这态度,也瞬间哑火了。
乖乖的给何大清倒好茶叶水,然后就去给何大清洗脏衣服去了。
何大清是喝完水,自己弄了点饭就上床睡觉了。
白寡妇现在就是有气也没地方撒了。
等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何大清领完工资也不打算交给白寡妇了。
晚上的时候白寡妇就找何大清要这个月的生活费了,何大清瞥了白寡妇一眼。
“以后我不能把工资交给你了,我得给雨水攒一些嫁妆。”
白寡妇一听,这可怎么行。
“雨水是个姑娘,没必要准备太多的嫁妆。”
何大清:“雨水没必要准备嫁妆,你两个儿子也不需要准备彩礼。你把我这些年交给你的工资,现在都拿给我。”
白寡妇:“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养着一大家子的人也没剩下什么钱啊!”
何大清:“没钱,这缝纫机、收音机哪一样不是用我挣的钱买的。这么多年你手里的存款少说也得有一千五百块钱了,我也不多要给我一千元我给雨水当嫁妆。”
白寡妇:“家里是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只有八百块钱了。”
何大清:“行啊!既然你不愿意拿出钱来。以后我的工资就不上交了,发了之后就会直接寄给雨水。小白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何大清这个人就是死犟死犟的,认定的事是不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