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看愤怒的巫溪雪:“你说我好色?试问我后,宫不过瑾崋苏凝霜,怎能算好色?”
巫溪雪眸光扇动,愤恨冷笑:“才三人?外面对你的传言……”
“你也说是传言了!”我大喝打断了她的话,她怔立在了监斩台之后。
从一旁匆匆挤出了月倾城,一天老先生和阿宝,他们看到我的同时,都是目瞪口呆!一天老先生更是面露一丝惧色地匆匆朝我下跪。
我继续笑道:“好~就算我好色,但只要我勤政爱民,不害忠良,我应该也算是一个过得去的女皇吧。”
“你勤政爱民?”巫溪雪愤怒地几乎声音颤抖,好笑地看我,“你不害忠良?!”
我笑了笑,稳稳端坐雄鹿上道:“怀幽,本女皇可是日日上朝?”
刑台下,提袍走上白衣的怀幽,他揭下了面具,周围又是哗然一片。
“那是谁啊!这么俊!之前没见过啊!”
“听说是女皇陛下的御前,叫怀幽。”
“长得好清秀啊。”
“怀幽来了!”身后传来瑾崋激动的话语,这小子现在和周围的人一样,开始看热闹了。
怀幽站到我身旁恭敬一礼,抬脸如宫中大侍官般朗声道:“女皇陛下日日准时上朝,时时关心朝政。”
我微微一笑:“谢谢怀幽。”然后,我转向周围已经为了看热闹撞开士兵的百姓,“各位京都父老,我巫心玉对你们可好?”
“好——女皇陛下老发钱给我们——”
“女皇陛下还用摄政王的钱接济我们——”
“哈哈哈——”
“女皇陛下还抄了萧家,慕容家,然后又发钱给我们——”
“对!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女皇陛下就是玉狐女侠——”忽然。身后响起梁子律的喊声,登时台下再次哗然一片。
我心中微微一动,恩——?梁子律果然心机够深呐……不愧是个商人。但此时他这么做,更有利于我。
“玉狐就是偷摄政王黄金的女侠——”人群里立时有人大声补充。
“女皇陛下太厉害了——白天跟摄政王周旋,晚上就变成玉狐帮我们——”
“女皇陛下万岁——”
“女皇陛下万岁——”
此起彼伏的喊声让周围的士兵也面露慌色,无法再阻挡情绪激动的百姓。
我挥了挥神杖,四周渐渐安静。我再次问道:“梁相。我在位时可曾害过忠良?”
“扑簌”身后是绳子断裂的声音,身旁走出了梁秋瑛身穿囚衣的身影,她对我深深一礼:“女皇陛下在位之时。与摄政王巧妙周旋,一直护我忠良,并释放牢中囚犯!”
“哼,梁秋瑛你也算是忠臣吗?”巫溪雪沉沉冷笑。“大家都知道你是一棵墙头草!”
“哎……”梁秋瑛在巫溪雪的话音中摇头长叹,“秋瑛真是跟错了人。还请女皇陛下还秋瑛一家清白。”
梁子律走到她身边,缓缓抬起了眼睑,精锐的目光在阳光中如同利剑闪烁,虽然。里面有太多的疑惑,但更多的,还是重见我的欣喜与忠于我的坚定目光!
瑾崋。凝霜也站了起来,他们扶起虚弱的椒萸。灼灼看我,没有说话,因为,现在不是我们重逢相谈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多的人,朝这里涌来,顷刻之间,发场外人山人海,士兵早已被冲散地无影无踪。飞云,闻人还有楚娇,凤老爷子,瑾毓和辰炎阳骑马匆匆而来,他们身后,正是我在城外看到的士兵!
我远远看他们一眼,笑看四周百姓,从雄鹿上跃下,手拄神杖高高站立在刑台之上,八狐分立八方,如同守护的神像!
我站在了台边,笑道“我知道大家最喜欢听的,是我们皇族秘史,今天,我就说道说道让大家饱饱耳福。”
“好————”百姓们立刻起哄起来。远处凤老爷子他们已经无法挤入。
全场开始慢慢安静,一双双好奇兴奋的眼睛看向我。
“大家都知道妖男祸国……”我开始说了起来,“巫溪雪公主被摄政王孤煌少司陷害被发配去西山挖煤,但是,她的势力并未离开,大家可知焚凰?”
“知道!”有人举手,宛如抢答,“听说是朝中忠臣秘密组成的组织,以保护剩余的忠臣。”
“不错,但你们可知焚凰的首领,是谁?”
大家面面相觑。
我拿起神杖转身指向已经被瑾崋和凝霜他们解开绳子的梁相心腹:“他们,就是焚凰的成员,我巫月最后的保障!而焚凰的首领,正是梁秋瑛,梁相!”
登时,惊呼四起。
我在惊呼声中对梁相一礼:“梁相辛苦了。”
梁秋瑛惶然下跪:“女皇陛下不可!守护巫月是秋瑛之任!”
我微笑地扶她起身,看向巫溪雪:“而组建焚凰的,正是巫溪雪公主,她命月倾城协助焚凰在京都留守,待她兵起,可做内应。所以,巫溪雪,梁秋瑛是不是忠诚,是不是墙头草,你比我更清楚!”
巫溪雪神色收紧,深沉地缓缓坐下,宛如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梁相为护佑剩余忠良,不得不忍辱负重,表面上,她似是事不关己高挂起,不搭救摄政王陷害的忠良,暗地里,她带领焚凰与摄政王继续抗争,所以,我巫月护国第一大功臣应属梁相,而不是让她在这里砍头!”
“对!女皇陛下说得对!”
“女皇陛下快还梁相清白!”
巫溪雪在监斩台上轻轻冷笑:“哼……这一切,只是你一面之词!”
我笑了:“你未婚夫月倾城就在一旁,要他上来对峙吗?”
巫溪雪一惊,立时看向一旁台下,月倾城依然呆呆怔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闭眸深吸一口气,覆又睁开:“之后,巫溪雪公主领兵入城,我让你杀妖男孤煌少司,你却杀了我……”
“是你要杀我我才反抗的!”巫溪雪大喝地打断我的话,嘴角抽搐冷笑,“是你怕我抢了你的皇位,所以你要杀我,我只是自保,我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失手杀了你。而且,你不是好好活着吗?!那我只能算伤你!”
我在她的狡辩中冷笑,她的极力狡辩说明她已经开始失去冷静,失去阵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