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还有大家陪着我,所以才会写到至今。这是一种大家共通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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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狼轻功很好,又冷静沉稳,我不用担心。
他会依照我的计划从房梁倒挂而下,不接触瓦片,用刀打开窗进入,然后其他人顺绳索爬上,进入孤煌少司的金库,再用绳索和轮轴运出装有黄金的铁箱!
月倾城坑我一次,不过,我相信在那一次后,他知道听我的话有多么重要!而这个权利,我现在交给了独狼。所以,我相信这一次月倾城会全权配合,听从独狼的吩咐!
而他孤煌少司把黄金存放在箱子里更是少了我装黄金的功夫。至于绳索的另一端,正是萧家的楼阁,那间……记录着我和孤煌泗海那一晚的楼阁……
杀意开始不断涌现胸口,好想烧了那座罪孽深重,无,错,3。s。的楼!等黄金运走就烧!我想,这也是萧玉明的希望!
那一晚的景象又不断涌现眼前,那在月光中震颤的雪发时时刻刻扰乱我的心。我吃惊地发现,是我在为孤煌泗海寝食难安,辗转难眠!浑身起了一层冷汗,我无法面对这个事实,但是,我不想承认……
我缓缓躺在了苏凝霜的身边,单手敷在额头。我输了,我为孤煌泗海动心了……
我很庆幸现在我把一切交给了独狼,以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再适合去领导他们,因为我对孤煌泗海的判断,已经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
这一夜,我注定失眠,孤煌泗海也是,还有,孤煌少司。
这一夜之后。格局将会彻底改变。
幽暗的烛火在无风的密室里渐渐熄灭。眼前的景象被黑暗彻底覆盖,只有苏凝霜胸前的狐仙牌隐隐发光。
我抬手放落狐仙牌:“流芳,好好休息,我不会再要孤煌泗海了。下一次。我会直接杀了他。”
狐仙牌在黑暗的密室中渐渐失去光亮。流芳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他一直在担心我,担心那个情劫。难道是孤皇泗海?是他杀了我?
流芳一直让我回狐仙山。也是为了躲避情劫。可是,我有三条命,他孤煌泗海杀我一次又怎样?如果,那一次是能和他同归于尽,我愿意!我死也要把这妖孽拖去地狱,去他该去的地方,不再为祸人间,迷惑人心,扰乱我的心。我应该想想独狼他们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接下去,他会打开我的第一个锦囊,知道我下一步的安排!
不错,一旦孤煌少司发现黄金不见了,必会全城封锁,严查来往货运,因为那么多的黄金,那么重的铁箱,想要运出去,决然不易!又是在如此严密的封锁中,可谓连一块肉都别想从孤煌少司眼皮子低下溜走。
但是有一个地方,他无法封锁,就是明月湖。
明月湖并非是巫月都城的内湖,它直通城外东栖港,港口有货运。但是,黄金不能运到港口,所以要走明月湖离开。
我给独狼的第一个锦囊是让他把黄金分装。萧家大宅发还萧玉明后,黄金还可以继续藏在他家一段时间。然后,一半黄金装木箱,并放入灌入空气的牛皮水囊,以减轻黄金的沉力。然后,用绳子链接这些装有黄金和木块的木箱,连在船的底部,让他们半沉于湖中,由船直接拖走!
这么做,即使官兵上船搜查,也找不到黄金的踪迹。而黄金木箱中灌有空气的牛皮囊也加大箱子的浮力,不会拖累船只,也不会浮于水面,好让船只以最快的速度,把黄金运走!
而这需要梁子律的商队。
梁子律常年经商,他不仅有一支陆地的货运队,在东栖港更有他的船队。只要把黄金从明月湖运出都城,之后的事,就无需再担心了。
如果我猜地不错,梁子律会用画舫运出去。因为明月湖上画舫最多,而这些画舫也常年出城,因为京城的美人常常受富商邀请出城。以梁子律的聪明,我不写他也会用这个办法。
至于剩下的一半黄金反而不急着运走,会在盘查松懈后,一点一点运入北城给月倾城,这些黄金我会另作它用。
“听说……昨天有人经受不住妖男的诱,惑,想宠幸他?”忽然间,身边传来了苏凝霜带一丝轻蔑鄙夷的冷笑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看不到彼此的神情,他也就看不到我在他的话语后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脸红表情。
我转身背对他,头再次隐隐作痛。
“哼……”他冷冷一笑,静谧的密室中传来衣袖擦过我后背衣衫的磨蹭声,“看来昨晚是我多管闲事了。”他似是抬起手,轻轻擦过我的后背停落,“你把什么东西放我脸上了?”他坐了起来。
我也随即坐起,面红耳烫,努力保持冷静:“是我的玉狐面具,以后你不要离开密室,我会让怀幽给你送饭。”我说罢起身。
“哼,怎么连你也软禁我?我不要呆在这破密室,我要回我的梅园!”不透光的密室里是他下床的声音。
我着急转身推向他的方向:“这是在保护你!”双手推在他胸膛上,里面是他微微停滞一拍的心跳。
黑暗之中,他的胸膛开始大幅度得起伏起来:“巫心玉!我是苏凝霜!你让我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我宁可死!”他拂开我推在他胸膛的手,直接起身从我身边而过,带着他苏凝霜的傲气。
“站住!”我在黑暗中看向他脚步的方向,“你能不能冷静点,这不是让你做缩头乌龟,而是让你进入暗处!我已经暴露了,我需要一个玉狐!”
他没有做声,也没有动,忽然,他猛地转身,在我面前带起一阵猛烈的人风,一步到我面前,几乎与我前胸相贴:“你让我冷静?哼!”他冷笑,“如果我知道昨晚你是那么想要那个妖男,我绝不会求狐仙来救你!”
“我!”我的脸再次红起来,我变得哑口无言。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解释的权利。
我在他身前默默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