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小群中的竹芜立马回复:卧槽!快说,是谁,我认识吗!
韩弈应该是跟她在一块,紧接着回复:姜大小姐居然做春梦!
属于八卦的讨论一触即发。
竹芜:不要装沉默,姜阮快出来!
韩弈:喜欢他就放心大胆的去上,哥们我支持你。
竹芜:踢楼上,你个狗儿子说什么呢,我姜宝贝还没成年呢,不许谈恋爱。
姜阮看着一条一条的越发的头晕,看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
回完了句话就关了手机。
姜阮大软软:我同桌,你可以不认识,上课了退了退了。
一节课,姜阮都不敢回头去看祁肆,这特么也太尴尬了吧,尽管只是个梦。
但一想起来,真的,脸红心跳。
她居然都把身边人臆想了。
而旁边的祁肆,手里虽然拿着手机,但心思不在线,越想越奇怪,游戏界面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好端端的,他居然做这种梦。
两人之间的尴尬氛围,在数学课代表的到来而停止,课代表来收作业。
姜阮颇为无奈,只得转头,很是没有温度说:“祁肆,数学作业。”
谁料祁肆连头都没抬一个,一如既往拽拽的:“没写,如果你不忙就帮我写一份。”
姜阮刚开口要拒绝。
就被祁肆又加了一句,瞬时一噎:“毕竟某人说我生病期间她全权照料,就麻烦了。
我的同桌。”
姜阮默默继续承担,她没想到,这个全权,居然还包括写作业。
但她不想多跟祁肆说话,因为她现在好紧张,也就直接拿过了他的卷子。
第二节下课,又是一个需要跑步的大课间。
祁肆身材高挑,姜阮跑得慢,主动走到了最后,跟祁肆恰好一排。
跑步时,胳膊抬起,难免会擦碰。
以往倒觉得没什么。
但这刻…
姜阮一偏头,就对上祁肆精致俊逸的侧颜,唇瓣抿着,眉宇间的青春朝阳很是肆意。
她慌张的想要扭过头时,祁肆恰时的侧过头,看着姜阮跑步跑的脸红扑扑的,就想逗她玩。
他声音是真的好听,缓慢而调侃道:“姜阮,你脸,好红哦~”
姜阮腾一下,感觉直接从耳根子以上全红了。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那是,太,太阳晒得。”
祁肆耸了耸肩:“晒就晒呗,你口吃干什么?”
“你,你,你才口吃。”
一共三圈。
平日姜阮跑完一圈半,就直接跑到旁边操场废弃的厕所里躲到最后一圈时再出来。
就在她这次准备故技重施时,手腕却被人攥住,姜阮顺着手腕看向祁肆,忿意的鼓起腮:“你干什么!”
祁肆笑的玩味。
“带你一起跑步。”
姜阮愤力的要扯开祁肆的手,但又眼睁睁的看着厕所离自己越来越远。
终于死心了。
她现在看到祁肆就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大口。
咬…
咳…
姜阮脸又红了。
好不容易跑完步,祁肆扯着姜阮手腕的手迟迟没有松开,姜阮忿眸看他:“跑都跑完了,干嘛,想吃我豆腐啊?”
小脸明媚阳光,此刻扬着脸,生着气,还真有点像小气包。
周围都是人,拥拥挤挤的,祁肆拉着姜阮到了一间储物间进去。
见他终于松开,姜阮揉着自己被他捏着发红的手腕。
储物间没有窗户,有一股子霉味,祁肆眸色漆黑,紧勾勾的看着姜阮:“姜阮,你最近两天怎么那么怪。”
他确定以及肯定,姜阮肯定有问题。
而且,跟他有关。
姜阮目光闪躲,不想回答:“关你什么事。”
祁肆双臂环胸:“因为你对老子很冷淡。”
“难不成我还要对你热情似火啊。”姜阮嘴角一抽。
她话音刚落,储物间的把手有一阵响动。
就在把手要下滑开门时,祁肆一把拉住了姜阮的手,进了旁边的隔间。
隔间很小,平时只是放一些课本卷子之类的,此刻两个人挤在一起。
姜阮觉得难受的很。
但不好好藏在这里,被人看到,即使是清白的,但在这没人空旷的储物间里,肯定会引得人瞎想。
姜阮的脸被偏的难受,许久也听不到声响,脸忍不住的往左侧了下。
正是这一侧——
姜阮双眸忽的瞪大,这触意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那抹唇瓣的柔软,此刻准备无误的贴在她右脸颊上。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很轻柔像一团的靠近,不止姜阮呆住了。
连同她对面的祁肆,心也一悸,垂在腰间的手指一颤。
这样的动作不知维持了多久,一声关门声的传来,两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姜阮心脏跳的简直上不来气,怎么就,又亲上了。
她简直欲哭无泪。
祁肆保持着他的淡定,虽然他内心慌的一批,单手插着兜,话语很是别扭。
“那个…
对不起。”
姜阮当然知道他在说刚才那件事,但事出也是她的原因:“是我碰到的你。
没事,不就亲了一下脸吗,我没那么小气。”
祁肆听着好像也舒了口气:“幸亏亲的不是嘴。”
姜阮:“……”
回到班里,两人之间气氛越发觉得特殊起来。
话都很少说。
祁肆只觉得姜阮今日好似有些不太一样,但又讲不出哪里不一样。
也就只以为她妆化的更好看了。
下了学,祁肆没跟姜阮一起走,拎起书包跟姜阮留了句话就走了。
“今晚有事不跟你一起走了,我跟司机说了,他在门口等你送你回家。”
姜阮简单的跟他说了句:“行,注意安全。”
清吧里氛围很好,但唯独祁肆这桌,气氛一下子变了。
祁肆身边只有沈漾一位。
毕竟有些话,虽然他平日跟沈漾处的看似一般。
但从小玩到大,有什么话也都敢说。
沈漾靠在椅背上,睨着祁肆,好久没看他喝过这么猛过了。
终于等他把最后两杯干完,沈漾看他停下了,才缓缓的开口:“你不会把我约到这,只为了炫耀你自己的酒量吧。”
祁肆眉眼肆意张扬,一身黑色卫衣,多了分冷郁。
“沈漾。”他叫他名,很淡,却看着他很愁:“我昨天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