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王大伟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到那边,心思就变了?这好像不太科学呀。
“大伟,你本来是想去征服人家,现在不会是让人家给征服了吧。”
“说什么呢,陈宇,一码归一码,我没有那么肤浅。”
“那么好,深刻的王大伟同志,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
电话对面,王大伟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度。
“怎么可能?我乐不思蜀?想什么呢,我这是师夷长技以制夷。说真的,陈宇,我总感觉他们这里,好是好,可是总有一股鬼气缭绕。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有点地狱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说话东瀛那边,不是都说像仙境一样?有温泉,还有富十山,风景美如画呀,怎么可能像是地狱呢?
这倒是让人不解了,得好好问问。
“我说大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泄阳气的事了?这是你的错觉吧。”
“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种感觉不只我有,兰子也有。真的,在陈梁山,那里也有温泉,有山川,有美景,可是感觉充满朝气,充满阳气。这边,真的是让人感觉阴森森,不像人间。”
哈哈哈,这小子,也太敏感了吧。看来,这趟出去旅游,他是开心不起来了。
“那你赶紧回来吧,过两天,我们就得忙起来了。”
“行,没问题。”
挂上电话,还没有进屋,又有人在外面叫。
“小陈,小陈。”
听上去声音很熟悉。
陈宇打开门一看,梁教授和他同学两个人,正站在外面。
两人都笑眯眯的。
“你们来了,真是没有想到。”
梁教授对陈宇说:“小陈,这次我们两人来,还是有事相商。”
“来家里说吧。”
带着两人进了家里,刚刚坐下,他们就说了此行意图。
这个意图倒是新奇,而且非常好玩。
“你们是说,又有了新的仪器?”
陈宇简直不敢相信,和他们见过面才几天的时间,他们竟然又研究出来了新的仪器?只是不知,这次的仪器,到底是有何用处。
“这一次,怎么试验?”陈宇很自然地问道。
梁教授看了看陈宇,发觉眼前这个年轻人神情自然,没有一点惊慌之『色』,不禁佩服陈宇心理素质之好。
上一次,他可是差点在试验之中,变成一个植物人。
现在,听说有新的仪器,来找他试验,他竟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显得好奇而且迫切,这可让人实在是意想不到。
不错,不错,这样的年轻人,注定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的。
这次的仪器,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陈宇这个年轻人,自然也不用再担上次的风险了。哈哈,说出来,他一定想不到了吧。
梁教授看了看陈宇,说道:“我们这次研究的新仪器,可以通过频率影响脑电波的方式,来影响你的思维,让你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变化。”
“是嘛?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陈宇觉得相当惊奇。
“当然了,这可是我的同学,在经过了长时间的研究之后,刚刚突破获得的成果。”梁教授很得意。
他同学对陈宇说道:“小陈,你放心,这次试验绝对会在可控范围之内,不会让你承担任何的风险。当然了,现在你不愿意试验,也没有关系,你可以直接拒绝,我们会再找另外的试验者。”
已经说了风险在可控范围之内,又有什么可怕的?上次的仪器,就算是出了一点风险,最后不也是有惊无险?
这倒是没有什么可害怕了,试验就试验吧。
刚好,现在过年期间,也是闲着无事。
“梁教授,那我们就试验吧。”
“小陈,你用不用做一下相关准备?”梁教授问。
“倒也不用做什么准备吧,我看现在就可以。”
“那好,那我们在哪里试验?”
在家里做试验,自然是书房里最合适了。
“二位,我们去书房吧。”
几个人进了书房,一个圆形的仪器从梁教授同学的口袋里拿出来,放在了陈宇面前的桌子。
它看上去圆咕龙咚,表现泛着蓝『色』光芒,像是从科幻片之中科学怪人的发明。
坐在它对面,闭上了眼睛。
“不用闭眼睛,小陈,这次试验用不着闭眼睛。”
“哦,好。”
睁开眼睛,只见梁教授同学一只手在圆形仪器表面一按,霎时之间蓝光大盛,仪器嘀嘀嘀响着。
咦,奇怪,怎么眼前的时空有点扭曲了呢?这是在哪里?是我的书房?没错,确实是书房。
可是,眼前这两个人是谁?他们看上去好奇怪,就像是奴仆一样,在等着接受命令。
“你们两个站着做什么?去外面看看,有什么事需要做,就去做,不要等着我的安排。”陈宇的声音很威严。
这样说话,让他觉得很舒服。
只是,眼前这两个人为什么不动?难道说,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听我的命令?
好,那就再重复一遍。
如果他们还是无于衷,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你们两个耳朵是不是聋了?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到?现在,马上出去找事做,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右手伸出,食指直直指着门口方向,陈宇的脸上,带着大人物的严肃和威严。
眼前这两个人竟然还不行动,简直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啪,陈宇拍岸而起,眼中几乎冒出火来。
如果可以,他想让眼前这两个人,马上受到惩罚,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嘀,蓝『色』光球上发出一声微鸣,蓝『色』的光芒弱了下去,嘀嘀嘀嘀的声音也消失了。
眼前的时空又发生了扭曲,陈宇觉得心里一阵清明。
他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刚才发生了什么?
坐在椅子上,陈宇『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想不起来了。
在他心中,只残留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恼火情绪。可是这种情绪到底从何而来,他却是完全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