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黑袍人嚎哭道,他是被揍怕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凌阳一把揪住他,将他往回带,黑袍人哭着喊着球放过。
饶是如此,凌阳依然将他带上了飞船,飞回火阳城,在路上,他也得知,此人名为宋年。
宋年对于凌阳所问之事,一概表示不知,哪怕是的来历,也从来不说。
费了两天时间,将宋年带到了凌家,押入大牢之中。
这宋年也十分有胆识,就算是严刑『逼』供,也对所有的事情一概不知,凌阳吩咐下去,将宋年关到死。
接下来的时间,凌阳开始学习制符术。
以前,他便对制符术有了个梗概,只不过是用改符的形式,现在是自己画符了。
他叫凌飞去买一堆黄纸来,凌飞不禁有些纳闷,这黄纸不是道士用的吗?
凌飞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一大堆的黄纸。
这小小的黄纸,几文钱就能买上百张,如此一来,可以想象一百两银子能够买几张。
凌阳得到这些黄纸之后,开始最简单的爆裂符。
说爆裂符简单的原因,就在于这爆裂符根本不需要多少难度,只要按照纹路画符,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画符手段简单,只要用笔描述就行。
饶是如此,凌阳一画起来,连破几千张。
画符也是手艺,需要心灵手巧的人,方才能够学会。
但凌阳不信邪,他一边画,酒鬼一边教,每画一张,气得酒鬼差点要破口大骂。
常人都是画符,唯有凌阳撕符。
凌阳也是无奈,他的力气非常之大,就算收敛手劲,轻轻一碰,就能将这小小的黄纸给捏破,他道:“酒鬼,有没有硬一点的黄纸?”
“没有,这已经是最硬的了!”
“那就给我直接来个高等级的符吧,这也太脆了。”
“这可是最硬的,你要往上学,就得用金锡,那玩样儿更脆,你就专心练这吧,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早晚你能练出成绩来的。”
酒鬼虽然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十分无奈,他叹道:这小子,学难得倒是一学就会,怎么学简单的,就那么笨呢?
凌阳的房间,一夜未关灯。
第二日,凌飞前去报事,一推开房间,迎面而来大量的黄纸,将他压了个人仰马翻。
凌阳忽然被惊醒,抬头问道:“是谁?”
凌飞从黄纸中挤了出来,道:“大哥,这怎么那么多黄纸?”
“哦,都没用了,帮我丢掉,另外在帮我去弄些黄纸来!”
“什么?这可是一百两……”凌飞说不出话来,凌阳的意思,他只能照做。
将这里的黄纸收拾的差不多后,凌飞便又去买一大堆的黄纸来,这次花了两百两,将整座火阳城的黄纸都买了个空,这下城中的人不愿意了,他们要买黄纸还得跑到银月城去买,这一来一回,路就远了。【#~ &¥最快更新】
凌飞不禁觉得纳闷,他送完黄纸后,便在门口悄悄张望,但房间里除了凌阳在刻苦画画之外,倒也没什么。
凌飞却注意到,凌阳画完一张便丢一张,这让凌飞不禁抖了抖脸皮。
这些黄纸也是钱啊,如何经得起这般消耗。
但凌飞又有什么办法,既然凌阳想要,只能给他买黄纸。
第二天,凌飞去收拾之时,这次他早有防备,一开门他便躲在一旁,见一大堆黄纸爆了出来,落了满地,他不禁一叹,张望房间,唤道:“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再给我去买些黄纸来。”
“可城中的黄纸都没了。”
“那就去别的地方买,我就不信,我画不成,酒鬼你听着,我一定要……”
凌飞还未听凌阳说完,他便离开,命令凌家之人到各个城市去买黄纸。
……
此时姜家,姜琫三人正坐在位置上,脸『色』沉重,之前赔偿的事情,他们早已忘了个精光,甚至决口不再提及。
如今三人又凑到了一起,个个脸『色』发苦。
“你们说,这叫什么个事情,火阳城的黄纸,居然涨价到了一文钱一张!”林锦添纳闷道。
“一文钱一张?你确定?”姜琫顿觉惊讶无比,据他所知,这黄纸乃是家家户户日常必备品,一般情况下,一文钱能够买个五十来张左右。
可现在,居然涨价到了一文钱一张,这涨价速度,堪称可怕。
“当然确定,昨天我的族人祭奠亲人要用到黄纸,去了城里一问,他们居然说要一文钱,我都以为听错了,亲自去看才知道,是那凌丹皇买的!”林锦添纳闷道。
“他不会是想搞垄断吧?”姜琫惊疑道,这黄纸乃是必须品,搞垄断的话,绝对是大赚利益的,姜琫不禁心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好主意呢?
姜琫都有心将主意打在黄纸上,想要收更多黄纸拿去贩卖,这样一来,挣的钱绝对盆体满钵。
“不大可能,凌丹皇买来的黄纸,都是当日用掉的,不过都是扔火堆里烧,根本没有卖出去的意思。”
“烧啊,这得烧掉多少钱啊?”
三人不敢想象,倘若一张黄纸一文钱,那烧的话,岂不是在烧钱?
小小的黄纸能够卖到如此价格,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可烧黄纸,更让人觉得十分奇怪。
若是没有单纯的目的,为何要去烧黄纸呢?
三人觉得:“此事必然有蹊跷!”
姜琫道:“这凌丹皇,会不会想将我们给剔除,所以提前烧黄纸?”
“有可能!或许他们故意让我们无法祭祖!”林锦添一想到祭祖之事,便分外忧愁,再过几天,他们就得祭祖,倘若没有黄纸,他们可怎么办?
总不能拿别的东西来替代?
祭祖可是大事,如何能够搪塞?
“也有可能他想垄断黄纸,然后让我们无法祭祖,这样猪肉就卖不出去了,然后……”
乌振洋还未说完,姜琫气道:“别提猪肉,我听到这两个字就生气!”
三人许是被凌阳的猪肉之论给吓怕了,导致全族的人都不准吃猪肉。
“那我们怎么办?”林锦添问道。
“抢黄纸,不能让黄纸被凌家卖光,我记得有个朋友,他就是……”
三人开始讨论,且声音越来越轻。
又过一日,凌飞火急火燎去找凌阳,一敲门,再次被一屋子的黄纸砸飞出去,又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是谁啊?”
“大哥,是我啊!”
“哦,黄纸啊,凌飞呢?”
凌飞一听,心道:大哥是不是傻了?居然把他叫黄纸了。
“大哥,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黄纸涨价了!”
“嗯?涨了多少?”
“十文钱一张!”
“什么?”凌阳瞪着眼睛,从黄纸堆里爬了出来,“这么贵了,那别的地方呢?”
“也是这个价格,不过我听说,好像三家族入手了一批黄纸,我怀疑是他们搞的鬼!”凌飞郑重道。
凌阳咬牙切齿:“肯定是这三个混蛋,连黄纸都不放过!”
十文钱一张黄纸,别看数量少,但买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
以前黄纸一文钱五十张,而现在十文钱一张,这价格涨幅,简直吓人。
何况这还是必需品。
凌飞又道:“我就纳闷了,这今天一大早醒来,听到别人问候的话,居然是:买黄纸了吗?”
凌阳抓了抓头皮道:“帮我想办法,找更多的黄纸来,我要更多的!”
“可价格!”
“价格再说,一定要帮我找到!”凌阳又重重关门,将凌飞关在门外。
凌飞刚要离开,史安林走了过来,他笑道:“咋了,吃了闭门羹了?”
凌飞叹道:“大哥估计生气了。”
“放心,老大可不会生我们的气,老大……”史安林正要敲门,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黄纸轰开,而他也倒飞出去,落在对面墙上方才停下来。
现在的地上,几乎全是黄纸,凌飞无奈叹道:“这要怎么整?”
凌飞看向史安林,然而他已经昏了过去,无奈凌飞只能将打扫的人唤过来了。
这儿刚收拾完,凌飞一离开,史安林便醒了过来,他轻轻敲门:“老大……”
只听屋里传来声音:“除了黄纸,别的事情都不要打扰我!”
史安林无奈一摊手,只能离去。
凌飞又苦苦寻来一堆黄纸,然而却被凌阳当天用了个精光,这让他更加无奈。
在凌家困『惑』之时,三大家族早已是乐开了花。
“哈哈,十文钱的黄纸,亏姜兄你想的出来!”
“姜兄深明大义,我们佩服,实在佩服啊!”
姜琫听二人如此巴结,不禁笑道:“此事也为了我们大家好啊,凌家要黄纸,我们就卖给他们,他们要多少,我们卖多少,嘿嘿,定然能够将他们从我们身上得去的钱,再次夺回来!”
姜琫眼中迸发光芒,一想到凌家从他手上得去的钱,都有几亿了,让他气得牙根直咬,恨不得将凌家赶尽杀绝。
但他是生意人,必须在生意场上使脑筋,便想出了这么个奇招。
三大家族以一文钱十张收入黄纸,再卖给凌家十文钱一张,他们就可以净赚一百文。
卖个十张就是净赚一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