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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吾妻月神 > 第85章 阎摩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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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阴鸷的眯了眯双眼,不屑道:“我再如何不济,总比你们这些佛口蛇心的神佛高尚多了,少管我们的闲事,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想起过去月神受佛陀迷惑,抛下凡间不管,一心向佛,他花了多少心血才好不容易把月神留在自己的世界,绝对不能再让这样的错误重蹈覆辙!

天命突然冷笑:“就算月神死了,我还是有办法让她复活的,可若没了真身的神佛,不知道灵魂灭了,找回真身可还有办法复活?”

“本尊就这般碍你眼了,你要赶尽杀绝。”地藏此时竟有自嘲的心情。

天命心底里嫌弃,他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嘴脸,以局外人自居,却做着搅乱的举动,亿万年来天命早就看他不顺眼,只是碍于他全盛期尚且不敌,如今他失去真身还敢上来他的地界搅乱,是时候该给这样高高在上的神者一个教训,“哼,你这副模样向来讨厌。”

“本座亦认同你的说法。”婆雅稚轻烟一现,冷漠的脸上比昆仑之巅的风霜更盛,睨了眼一旁的地藏,厌恶的哼了声,“这人着实讨厌!”

“又来一个寻死的!”天命冷哼。

“他是本座的债主,尽管本座讨厌他,却不能让他魂飞魄散。”婆雅稚阴鸷的目光一抬,像是沉睡的猛狮正要苏醒。

“你是何方神圣?”婆雅稚隐藏的气息让天命正视。

“本座不认为与你还会见第二次面,凡间的气味让本座窒息,速战速决,本座忙得很!”说罢便召唤出珂玦,珂玦发出锐目的紫芒,它蠢蠢欲动的等待主人的号令。

天命不容小觑的盯着珂玦戒备,蓦地,珂玦出其不意的发出攻击,紫芒耀眼,随之的暴涙气息腐蚀着一切生灵,侵蚀的靠近,昆仑镜随即形成一面屏障保护主人,力量的较量扬起迷眼的风雪,待飞雪散去,地藏连同婆雅稚已经消失。

进入炼狱的越华环顾着四周不禁心生疑虑,炼狱怎么是一座城?而且除了天色异常以外,几乎和凡间城镇无异,难不成是幻像?她观察四周张灯结彩喜气连连,路上没有行人,灰茫茫的,风不时掀起阵阵尘土,毫无生气,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前面宅府里有两道熟悉的气息,不得犹豫的她快步走进宅院。

内堂里,阎摩身穿大红喜袍,手执同样身穿喜服的新娘,红盖头下一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扬起迷人的弧度,肤白凝脂,翦水秋眸里堆满幸福的神情,阎摩眼中的深情让越华握着墨曜的手紧了紧,她冒着生命危险进来救他,害怕为时已晚,害怕无法挽救,她担惊受怕的,当事人却乐在其中!这不禁让她冒火!

“你在做甚?”越华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二人间的浓情蜜意,她蹙起眉心,满脸寒霜的盯着眼前这对新人。

阎摩先是怒目,尔后发愣,不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错愕的喊道:“花儿?”

“夫君,你要去哪?”红盖头微微动了动,纤纤小手揪住花球,声线娇柔的止住他的脚步,那声呼唤虽然娇柔却十分熟悉。这是她自己的声线!

越华敛起剑眉,这才想明白,那些说不出的原因,答不上的答案——妘巫被关进炼狱里!

“花儿?她是谁?”阎摩惊慌的神色来回看着。

突然,大地微微颤抖,眼前的画面随之颤动,继而幻化成雾,越华一惊,立即上前,可惜对方已经消失在云雾中,焦急是她唯一的情绪。

她漫无目的的在炼狱中寻找,四周都是迷雾和熔岩发出的红光互相交织,空气中弥漫着焦炭的味道,越是前行这样的味道越浓郁。

“谁?谁在那边。”一把垂死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间。

越华不疑有他,快步上前,待迷雾散去,一条浑身被烧灼的巨龙正盘踞在地上,不时的挣扎,看起来十分痛苦,巨龙看似被地上忽闪忽现的阵法禁锢着。

她走近巨龙,惊讶的发现从它的眼眸中竟看到一丝的善意。

“凡人?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它用认命的语气劝说着,颌上眼眸再也没有看她,沉默在他们之间持续。

在反复见巨龙被法阵折磨了好几回后,越华眉心一蹙,突然萌生了怜惜的念头,她来不及理清脑海的想法,只知道心有不忍,于是徐步走近。

“你不怕死吗?”巨龙喝道出声阻止。

“你呢?你怕吗?”

“莫再向前,罪孽由我承受足矣。”

“有如此善念,不应受此折磨。”

“你又能如何?”

“在下不才,愿意一试。”说罢,祭出墨曜,捻起法诀破阵,墨曜的锋芒与法阵激起火光,不费吹灰之力,法阵便被瓦解。

待尘土散去,法阵里已不见巨龙踪影,在法阵的残影里,只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子侧卧在地上,黑亮的乌丝散一地,白皙的肌肤上血迹斑斑,美妙的线条让人无法移开眼睛,他侧撑起身体,一双翠眸晶亮得很,艳红的樱唇比女人更加娇艳,柔美的轮廓被长长的乌丝遮去一半,幽幽的眼神下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越华深呼吸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思绪后上前,目不斜视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遮盖他的美妙身段。

“你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轻易破解母亲的枷锁?”男子绝美的容颜尽是惊讶。

“这竟然是你母亲所为?你又是犯了何错遭此罪罚?”越华难以置信。

翠眸一暗,眼神飘忽几下,他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公子,你带我走吧,阿奴愿意以身相许。”

他眼眶泛起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动容,不忍心拒绝他,可一想到脑海中那抹身影,心又是揪着,方才的他不似自愿,言语间倒像是被迷惑,她皱眉道:“可是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如你与我同行,待我救出故友,自然带你离开。”

听见她的安抚男子非但没有安心,反而神色慌张,“别去,不能去。”

他表情多变,像在纠结,好一会后,男子轻咬着唇瓣,翠眸满是忧伤和绝望,他紧了紧揪住衣襟的纤手,似是放弃了挣扎,将衣襟松开,任由外衣滑落,露出精壮光洁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