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啊,可是沈衣说,至少要过七天,你也知道的嘛。”
用尽全身力气的抵抗徒劳无功,漂亮的衬衫只穿了一天就宣告阵亡,她来的时候没带换洗的衣服,明天难道要裹着床上的被单离开吗?
天哪,吴伯还在下边,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的啦。
“我就是见鬼的太清楚了!”他俯下身来,在肩膀上重咬一口,以示惩罚。
“痛呦,呜呜呜,你欺负我。”
她瞄准了近在咫尺的宽厚肩膀,小虎牙闪亮,凶凶的冲上去,却被他轻巧避开,落了个空。
“咬人不是好孩子!”拉高她的裙子,在圆圆的小PP上轻拍一记,脆响。
“明明是你先咬的。”又被打那里了,这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太坏了。
“那不是咬!是发自真心的怜爱,增加感情的一种有效方式。”
唇畔挂着浅笑,爱死了她气鼓鼓的模样,可比刚才哭的梨花带雨好看多了。
为了让她能将愉快的心情保持下去,他愿意倾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比如,想方设法的去欺负她,身心皆不放过。
“那我也要怜爱你。”
她恨的牙根痒痒,拼力气又比不过人家,屈居于劣势,只能听任着他来胡说八道。
战淳轩掀了掀眉毛,似乎很满意她的要求,他迅速地转过她的下颌,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如你所愿。”
讨厌了啦。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坏蛋坏蛋大坏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野狼,动不动就想着亲亲她、抱抱她,多占些便宜。
向雅蜜无法言语,灼烫的薄唇,灵活的卷舌全都努力的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逗着,前进后退,全随他的心意。
“小宝贝,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满足,才肯鸣金收兵,如果你不想像昨晚一样整晚都无法入眠,那就快想出别的办法来取悦我。”他无赖地扯开嘴角,宣下战帖。
作为主导的一方,他不许她逃离。
这一场你进我退的游戏,又要分出个胜负才有意思。
很抱歉,他今晚绝不会心软。
可怜的小洛洛,忽然间发现,生活在她身边的冰山面瘫冷漠男,原来是只不折不扣的腹黑大恶魔。
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
等到向雅蜜睡着了,战淳轩才套上长裤,轻轻的走出卧房。
午夜的钟声刚刚敲响。
别墅位于半山腰,四周没有人居住,身边也就显得特别幽静。
“出来吧,我直到你在。”他熟练的寻到酒柜,拿出干净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版的美
才放到了唇边,吴伯果然已经来到附近,他六十多岁了,可身手却半点没落下,可见年轻时也是一把好手。
“轩少爷,你碰了洛洛小姐。”刚才在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吴伯没有亲眼目睹,却也猜测个**不离十。
即使感激战家这些年来为唐家做出的一切,包括收留他,以及保存了这座房子的旧日模样作为纪念,可还是没办法接受他竟然与才满二十岁的洛洛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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