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太高兴了,所以激动的进了医院。现在你爸,噢,不!咱爸现在正在医院陪着他抢救呢!”
林洛婉笑着,那笑容诡异惊悚,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都可怕之处绝对不止一点两点,纪耀扬怀疑林洛婉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变态和可怕的报复社会的心态?
她的所作所为,她的言行偏激可怕。
“对,就是这样,你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所有人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也觉得我很可怕是吗?哈哈哈……我再可怕也不比你们可怕,你们才是真正的魔鬼。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一个个都是义正言辞的伪君子!”
纪耀扬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暴走的状态,深知再不出手干预,她绝对会更加的癫狂。,
“走!”为了不让她继续祸害纪家,纪耀扬强行将她拖离了纪家。
“别拽着我呀,就算你想让我跟着你走也别抓我呀,你可以牵着我或者抱着我,甚至背着我,我都不会介意的哦。”林洛婉依然不正经的笑着,就像是那种红灯区里的风尘女子。
“你这个疯女人,滚!”纪耀扬将她拖出纪家之后,就将她甩到一边了。
林洛婉被纪耀扬甩到了路边,而后他立刻上车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林洛婉看着纪耀扬扬长而去的车子,看着汽车离去留下的尾气,以及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排气管的气味,耳边回想着汽车的轰鸣声,她笑得越发的残忍。
“纪耀扬游戏才刚刚开始,既然故事已经拉开帷幕了,那么不安排一些精彩的内容,怎么对得起各位观众呢?哈哈哈……”林洛婉可怕的笑声穿透扣扣的云层,回荡在郊区。
纪家老管家在二楼的阳台看着围墙外被纪耀扬甩下的林洛婉,无奈的摇头。
“录叔,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她真的是少爷的女朋友吗?少爷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啊,居然找一个这样的女人!您说,那个女人以后真的会成为我们的少奶奶吗?”一个年轻的女佣突然对管家问道。
“这是主家的事,不该你问的不要瞎问,快点干活去!”管家把女佣打发了之后,也转身进了屋。
纪耀扬一路脚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医院。纪爸一见到他,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纪耀扬被打懵了,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有着不置信。
“你这个混账东西,平日里胡闹,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想着你长成今天这样的德性多少有我的一半过错,但没想到你居然给我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把你爷爷都气得住院了!”纪爸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恨。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纪耀扬本想解释,但一开口又发现自己解释不通,而且这事情确实也是因自己而起,故而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纪爸一直等着他解释,但他开了一个头,就没有下文了。
纪爸气不打一处,戳着他的脑门骂道:“看来这事我没有冤枉你,你真在外面整了个野种?你这个逆子,长本事了,有能耐了啊!你找个什么样的不好?偏偏要找那种女人,那种女人肚子里面爬出来的货,能成我们纪家未来的继承人吗?你想玷污纪家的血脉么!”
纪爸虽然对纪耀扬实行放养的教育理念,但对于传统的血脉一说,确实十分的顽固。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女子,才能够与之相配。
这样的母亲孕育出来的后代,才更能够符合纪家后人的基本线,也就是说这样的基因才符合标准。
“爸,都什么年代?您怎么还搞这一套呢!”纪耀扬鸣不平是为了白冉冉,因为白冉冉也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如果父亲一直死咬着这个标准的话,那么将来他们很难踏入婚姻的殿堂,即使他们的恋爱不会干涉,婚姻也定然走的不稳当。
“什么年代都不能忽视了家庭出身背景这些因素,这是基因挑选最基础的条件,你随随便便去外面找个野女人生出个野种将来能堪大任么?”
纪爸有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纪耀扬最是不愿听他叨叨这些东西,“爸,爷爷还在里面躺着。现在我是不想跟您争论这些。”
“你还知道你爷爷在里面躺着吗?这逆子要是真的知道孝顺的话,就不会一天到晚的整出一堆幺蛾子气他老人家了,为了你这逆子我替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背了多少黑锅!”
“这些事是你非要插手,爸我说过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我不需要您事事替我做主,我也想拥有自己的人生,也想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
纪耀扬被纪爸的叨叨弄得有些不耐烦,原本林洛婉的事情已经够烦的了,现在纪爸又不停的叨叨,让他觉得这个纪家真的像个牢笼一样,让他透不过气来。
“你要自己做主?”纪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我还没死呢!你做什么主?”
“爸!”纪耀扬无奈地又叫了一声。但纪爸是他并没有听进去,或者是听到了也当做听不到的,直接无视掉了。
“别说你了,就连我现在也不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人生,不能够事事自己做主!你想自己做主,那等我们都死了,等你当上纪家的家主再说!”
“爸,你怎么能这样?你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纪耀扬第一次见父亲爸那些原本隐藏在深处的问题,挖出来讨论,无是他便逮着这个机会,决定好好地为自己争取一次。
“纪耀扬已经为大人很久了,不是十几岁的楞头青,你应该知道自己肩上背负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出身意味着什么,应该知道身为纪家的后要完成的是怎样的任务指标!”
“我为什么要知道?难道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满足你们传宗接代、巩固家族地位的私欲吗?”纪耀扬不敢置信,一向对自己算是比较宽厚的父亲竟然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