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以后不用再问。如果,你还是记不住的话,那么以后也不必再来找我了。”霍东倾态度很冷淡,没有一丝一毫的热情。
刘艺心不甘心,突然一把上前抱住了他,几乎在同时,男人一把将她推开,“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刘艺心突然泪流满面地冲他哭喊。
“我对你从未有情,何来绝情一说?”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地朝二楼的楼梯走去。
霍东倾上了二楼之后,刘艺心也离开了,乔牧挡不住好奇心,也跟着上了二楼,她一间间挨着房门的听动静。
终于在第六扇门前发现了异样,这扇门虚掩着,里面有条影子在晃动,她悄悄的把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里面的人正是霍东倾。
此时的霍东倾正在换衣服,并且是背对着门口的,乔牧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后背上的那些伤疤,从形状上来看应该都是刀伤箭矢的痕迹。
这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于是她恶从胆中生,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假意勾引他,借此近距离的观察。
她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叫一声:“哎呀,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我只是想找一个卫生间。”
听到动静的霍东倾从床上捡起干净的衬衫迅速地套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她,“这里是二楼,外宾是不允许到这里的,你又是怎么走错的?”
很明显,霍东倾知道乔牧在撒谎,他从第一眼看到乔牧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特别是她将红酒往自己身上倒的时候他更加肯定了。
“我不知道这里不能上来,这里太大了,我迷路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洗手间而已,你看我都已经上来了,那能不能让我先上个洗手间?”乔牧将计就计,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不由分说地从冲进了洗手间。她在洗手间里翻找了一通,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让她感到很失望。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她吓了一跳,不小心打翻了他浴室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声响让门外的男人暴动。
“叩叩!”浴室的门上很重的两下敲门声,接着是霍东倾想要杀死人的语态,“我数三声,你马上给我从里面出来!”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和林洛白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和她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乔牧也不敢多逗留,迅速整理好浴室里被自己撞掉的东西,然后拉开门,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对不起,我不太习惯你们这种高档房间的陈设,所以才把打翻了东西,我已经把东西都摆回去了。”
霍东倾斜眼看了一下浴室里,打翻的东西已经被放回原地,这一刻他心中的怀疑更重了,一个形迹可疑,手脚利索的人,说是一个正常普通的女子,那是万万不能让人信服的。
“你到底是谁?”霍东倾突然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口,一下子将她提离了地面,乔牧吓了一跳。
“我是林洛白的表妹啊!你,放我,放我下来……”乔牧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这个男人的手劲非常大,单手就能将她拎起。
“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面对乔牧的求饶,男人不为所动,面目冰冷。
乔牧眼见这条路行不通,又换了个策略,然而男人丝毫不受美色所诱惑,他不断地逼问乔牧的目的让乔牧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她突然一把抓住霍东倾的领口,然后用力一扯,他刚换好的白衬衫就被乔牧给扯坏了。
霍东倾脸一把将她丢到地上,乔牧装哭,趁机滚到床底下,然后将一枚纽扣大小的窃听器黏在床底下。
霍东倾将她从床底下拽出来,目光冰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就是找个洗手间而已,你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嘛!”乔牧依然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霍东倾的耐心已经磨光,将她丢出门外,“你回去告诉她,不要再耍那些无谓的心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乔牧揉着被摔疼的屁股,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现在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暴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这个哪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林洛白她对自己有所企图,至于是什么,这个得问当事人才知道了。
乔牧回到会场的时候林洛白并不在,最后在一处角落里看到她一个人在喝闷酒。
“你搞什么鬼呀?”乔牧揉着还很疼的屁股,将一颗扣子放在她面前。
“什么?”林洛白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扣子。
“我刚才色诱了他,不过你放心,没有成功。”乔牧皮笑肉不笑的咧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林洛白有些心虚。
“担心你多想,不过我不是真的想要色诱他,我那时也是情非得已,下下策中的下下策。”乔牧叹了一口气,脸色变得很凝重,继而突然换了种口吻,道:
“我想你的猜测是对的,这个男生上有很强大的气场。而且他的磁场,明显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还有,他好像很早就猜到我在试探他。”说着她突然盯着林洛白看,异常的严肃,“我怀疑是你事先打草惊蛇了,所以后续还想在他口中挖出什么有用信息的话,估计会比较难。”
“那怎么办?”林洛白也觉得很头疼,这个男人实在太神秘了,而且嘴巴很严实,很难从他口中抠出点什么。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乔牧笑到,突然她脸色一变,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紧张道:“看来我得先撤离了,你顶上啊!”
不等林洛白反应过来,乔牧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她疑惑回头,只见一张冷得像冰窟里面拿出来的冰雕脸,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她面前。
林洛白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肯定是刚刚乔牧挖的那个坑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填坑。
但为了避免自己说多错多,也为了弄明白他们究竟弄得有多僵,她决定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先开口。
然而,等到对方开口后,她就立刻后悔,她突然发现最好的计策是跟着乔牧土遁,而不是站在这里等他兴师问罪。
在对方那种如同高压电一般的目光注视之下,林洛白率先败下阵来,“霍总,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