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要是她让宫里的太监给送过去,万一将来落了个把柄在人家手上,一个私相授受的罪名扣下来,那可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真是令人为难!
正巧,这时候紫夜公主被蓝喻太子叫过去说话,刘芸希心中一喜,不如她就假装过去,然后让采鸢悄悄将帕子递给兰泽公子?或者让采鸢将帕子掉在地上?(是要丢手绢咩?)
嗯!就这么办!(我发现咱刘菇凉智商越来越低了。)
六王爷一直注意着刘芸希的举动,此时见她手里多了一方帕子,而且上面还有着一朵兰花,怎么会不明白那是谁的东西,心里更是气闷。
他恨恨地瞪了刘芸希一眼。
刘芸希正想拉着华贵妃当挡箭牌去找楚皇呢,被这么一眼给唬了一跳,愣愣地坐在那里,摸了摸鼻子:她、她做啥坏事了?
没那么丧尽天良吧!干嘛这么瞪着她?
六王爷心中气结,但也看出了刘芸希茫然着呢,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这时,兰泽公子也微微看了过来,眼尖地发现刘芸希手里握着的是他的那方帕子,垂下眼眸掩藏住一份欣喜与温柔。
六王爷与楚皇,还有蓝喻太子他们坐在高台上,而兰泽公子他们几个坐在下首,稍稍隔着一段距离。
华通转过头来,看了兰泽公子一眼,就转开了头,像是望着远处的风景,眼角的余光却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他低声说道:“兰泽老弟,那个账本现在还在你手上?”
兰泽公子眸中颜色一变,露出了一丝锐利的锋芒,轻轻颔首。
刘长峰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目光缓缓地落在了一处,说:“恐怕他们现在还想着从你身上下手找到那账本吧。”
“方才幸好兰泽老弟躲得快,要不然那根球棒就该打到你了。”华通想起刚才在打球的时候,楚皇那一队中的一根球棒看似不小心地飞了过来,当时,兰泽公子是背对着球棒的,若是兰泽晚一步的话,恐怕那根棒子就会打中他的背部。
兰泽的背曾受过很严重的伤,所以也可以说,背部是兰泽的弱点。
兰泽公子轻轻嗤笑了一声,优雅地呷了口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华通淡淡地勾起了唇角,但他的眼中仍带有一丝忧愁,他望着头顶的天空。刘长峰似乎明白华通心里的愁绪,拍拍华通的肩膀,道:“华大哥不必难过!”
华通愣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
玩了一下午,刘芸希累得快趴下了,恹恹地抱着同样没了精气神的云豹回了长春宫。
不过,一般来说,一天累了,晚上就会睡得很好,但是这一回,破天荒的,咱刘菇凉没能躺下就秒睡。
因为她现在满心思都是下午听到的那句话,那个人到底是谁?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是个男人,但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还有,那个人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比她早吗?
秉着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她跟那位同乡都来自同一个地方,搞不好,会被那个早一步已经熟悉这里的老乡给害了。
所以,刘芸希思前想后,觉得她还是得赶紧把着楚皇上位,说到底,一切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势力)面前都是纸老虎,所以,只要她成了第一宠妃,甚至坐到了皇后的宝座,其他的都不用担心了。
甚至还能更快地找到那个同乡,早发现,早预防,早隔离啊!
嗯!没错,就是这样!
黄桑~准备好你的皇瓜吧!
P了个S:请先洗干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