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划水来到了这具尸体的面前,这么一看,发现这具尸体也挺奇葩的,因为他的耳朵,发生了严重的变形。
说白了,现在他长着一双兔子的耳朵。
我观察了一下这耳朵,发现是最近才变成这样子的,这就说明,可能是鬼门关的力量,让他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见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心中暗道,还真是奇葩,看来这个鬼门关的影响力,还真是巨大,眼前这对兔子耳朵的家伙,好像刚刚进入鬼门关的情况一样。
看罢多时,我决定先把他们打捞上去再说,这么一想,我这才意识到了危险性,那就是我在这个河底,呆的时间太长了。
毕竟这里有可能是不久之后的鬼门关,要是我继续在这里逗留,说不定我也会发生类似的改变的。
想到了危险性的时候,我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像是电催的似的。很快,我就把这两具尸体推出了水面。之后我也闪电般的上了岸。
燕三道:“陈阳,后期看到你的速度这么快啊。”
我点点头道:“不快我也这样子怎么办。”
说完了之后,发现王苗他们都在观察对比这三具尸体,我也看了过去。
现在王苗他们把这三具尸体摆放在了一起了,这样更便于观察和对比。
看了半天之后,王苗也没看出来名堂,他的目光看向了我。
陈阳,你现在看出来了什么没有啊?”
我这个时候,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正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有人抢答了,抢答的是奇白。
就听奇白道:“这个长着耳朵的,应该是刚刚进入鬼门关门口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能够进去,反正他的身体特征,符合这一规律。”
“这还有规律?”
王苗狐疑的问。
“当然了,鬼门关因为其强大的气场,对于进入其中的人,是有些很大的影响的。”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一愣,我心中暗道,也不尽然吧,之前我也进入鬼门关了,为什么我没有发生这种身体的变异呢?
冷不丁想起来,我进去的时候,鬼门关还没有启用呢,正是因为没有启用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对我的身体发生作用,我这才躲过了一劫。
这么一想,我不禁震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其他的尸体呢,这个鼻子流出黄色血液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苗又开始询问奇白。
奇白道:“这个已经影响到了内里了,所以他的血液,这才发生了质变,所以这具尸体,应该是刚入鬼门关的体质特征。”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
奇白看了大家一眼之后,又说话了。
“当然了,最早打捞上来的这一具尸体,就是在鬼门关呆的时间长了的身体特征了。”
“现在,他的变化最厉害,不但表面皮肤发生了质变,而且体内的血液等成分,也跟着发生着巨大的改变,被影响之后,都变成黑气,从天灵盖这里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之后,大家都震惊的呆愣住了,大家都想到了这么一个事实。
这里的河底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三具尸体,还都是被鬼门关影响之下发生巨变的,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条河这里,马上就要出事儿了,所以,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儿之后,大家这才感觉如此的震惊和恐惧。
燕三快人快语地最先惊叫出声。
“啊,那我们怎么办?这不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嘛。”
没有人说话,因为现在大家谁也没有好办法,因为谁也没有这样强大的魄力和能力,阻止鬼门关的扩张和扩建。
看了一圈之后,燕三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王苗的身上。
“领导,这件事情,最后还是需要你来定夺,你是特种事件管理局的领导,现在这个地方,都快成了鬼门关了,你就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燕三这么一说之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王苗。
王苗沉思了片刻之后道:“我的意思,既然大家都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还是赶紧转移他们,这才是王道。”
燕三倒吸了一口冷气:“真要是这样子的话,那事情可就复杂了,这是多大的工作量啊,再说了,人家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我们只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人家走,人家会听我们的嘛。”
燕三这么一说,王苗也愣住了,因为燕三说的很有道理。
王苗最后这么说道:“那么我们现在集思广益吧,谁要是有好的意见或者建议的话,马上说出来。”
“到了这时候,也别想什么别的了,就看在这么多的生灵的份上吧。”
我说话了,我对着大家说道:“现在要说好办法,还是得回到刚才那件事情上面,让他们暂时离开。
怕什么,也就是崇明街两边的这些人,现在我们这么多的人,我们挨家挨户的去说服他们,让他们暂时躲避一下子,等到危机过去了之后,他们又不是不能回来,房子家产等等,还都是他们的。”
我这么一说之后,大家都同意了,不同意也没办法,主要是没有阻止鬼门关扩张的好办法。
现在,我们简单的划分了一下,就开始我们的游说行动了。我分到了十户人家。
之后,我进入其中一户人家,出来的是一位大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听我说明了来意之后,她撇撇嘴道:“搬走,你说搬走就搬走吗?搬迁费谁给啊,另外,我外面还有门头呢,租赁费你给呀。”
闻言我顿时有些懵逼了,什么情况啊这是,碰到了这么一位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大姐,安全第一,你也知道今天河里的情况了,捞出来三具尸体,都很怪异,我们怀疑这是鬼门关扩建到了这里了。”
这位大姐撇撇嘴:“不信谣不传谣,你们现在大张旗鼓的说这些,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大姐这么一说,我心里发苦,还是有苦说不出来的那种。本来想对她赌咒发誓,但是,真要是那样子,我亏不亏呀,凭什么?
看到我不说话了,她再次说道:“你一个劲的我们我们的,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在组织吗?组织的名字是什么?”
大姐咄咄逼人,太难对付了,我没办法,只得对她说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