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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金吾卫大量配马其他十几卫怎么处置

第三百四十七章;金吾卫配置马匹其他十几卫怎么处置?

李世民听着钱得海说的一惊一乍的,也没当回事,只惦记着方才那话,换个万把多匹大马回来玩玩,可苦于不好张口询问,只得有一句没一句的顺着钱得海了;

“嗯,能吃就是福气,那些大将军们没有哪个是看不透的,李县伯那两个小厮我也见过,天生就是猛将的材料,跟着做个小厮确实有些亏了。”

“啊?陛下也这样说的?

难怪奴婢觉得怪怪的,那些大将军们,看见那俩个憨货,比看见李县伯都亲热,原来还真是能当将军的呀?

不过都没用的,大将军们给他俩吃的再好也没用,他俩就认准李县伯一个,还是个缺心眼儿的,给他天天吃羊腿也弄不走……”

李世民抽空看了房杜二人一眼,打了个眼色过去,两人立马会意,房玄龄最先开口;

“这去草原上几千里地,那李县伯怎么就想着要去换马匹了,老夫真是疑惑不解,钱总管可知道其内中情由乎?”

钱得海顺口就回答起来;

“回房仆射的话,奴婢也不知道的,不过奴婢觉得,李县伯这次的买卖,恐怕是个大亏本钱的。

可惜奴婢也当场劝解了,县伯不当个事儿,还说草原上的人最好哄骗,只要给他们没有的,然后换他们有的回来,就是大买卖。

还说要给他秦程两位叔父的大营全弄成骑兵才过瘾,奴婢这才知道,原来是孝心一片。

不论能不能换来马匹,换来几个,奴婢都不在乎了,就这孝顺一道,听着就让人心里舒坦不是,房仆射您说呢?”

杜如晦听钱得海说到,李钰要给秦琼和程咬金的手下儿郎,全部配上高头大马,忍不住低下头,嘶哑咧嘴的抽冷气。

这如今的十六卫,每一卫儿郎一万人,有的一卫儿郎,只配有几百骑兵,也有宽裕的一千骑兵,

当然也有几卫是建制两千的,还有最重要的个别两卫,有三千骑兵,可那是驻防边关,抵抗草原狼骑的呀。

这驻防长安城外的~金吾卫左右大营,一千匹战马就足够多了,杜如晦还想着,把秦琼和程咬金的两卫大营里的战马,都再调拨走五百匹呢。

今日前去城外秦琼的大营里就是商量的这个事儿,秦程两人的大营里,战马本来就只有一千,再弄走五百确实有些太过尴尬,

奈何大唐的朝廷,缺的就是这些东西,实在没办法啊,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他杜如晦也是无奈至极,为了将来的大事,也只能狠下心来。

不过杜如晦也不是不通人情事故的人,这派一个侍郎,就能解决的事儿,杜如晦还是亲自去大营里跑了一趟,给足了秦程两位大将军的脸面。

秦大将军对兵部的安排,从来不会多说二话,这次照旧还是一口答应,叫杜如晦感激的不行,也对秦琼忠于王命的态度,十分敬佩。

可那边刚安排好,要调拨走五百战马离开,这边那李大郎就要用铁锅,和茶叶沫子,去草原换来上等马补充两卫大将军的手下儿郎,

你说你弄个十匹二十匹的意思,意思,显示一下孝心也就行了,真要是给那两卫的儿郎们,人人一匹的配了……

这……这……这简直是胡闹,不论什么时候也没听过,一卫的人马,全部弄成骑兵的说法。

难道不要工兵,不要后备,不用押送粮草,不要盾兵,长枪兵,弓箭手了,胡闹,简直是胡闹!

再说了,一卫大营人手一匹草原上那种耐力及好的上等战马,其他十四卫的大将军如何看待?

还不红着眼睛来兵部吵架?埋怨兵部只偏心秦程二将?

若真是那样,将来兵部解释,都是李钰个人所为,不是兵部的配置,与兵部无关,能否叫各卫的大将军们相信,还是个未知之数……

杜如晦心念如电的闪过这些,然后抬起头,十分不乐意的看向案几后的皇帝陛下。

他作为兵部尚书,自然最清楚不过了,别说是给他们两个的大营里,全部配上战马,就是超过半数以上,都是个天大的麻烦。

十几卫大将军不满,来兵部发发牢骚,闹几下子,都是小事儿,怕的就是下头的军士,情绪波动,这可是兵家大忌呀,想来皇帝陛下和自己想的应该一样吧。

杜如晦半辈子都是精打细算,步步稳重,步步为赢,什么事都是料敌先机,唯独这次,他失算了,皇帝陛下还没碰上自己的眼神,就赶紧看起了奏本,躲避着他的眼神……

房玄龄轻轻的给老伙计,递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抚一下杜如晦的不高兴情绪,再看着皇帝陛看向自己的目光,他知道该怎么说的,立马跟着附和起来;

“那是,总管所言甚是有理,老夫也是极为赞同,孝心是好的,只是不知李县伯用茶叶沫子和铁锅,换大马的买卖,何时启动?”

钱得海仔细回忆着刚才在秦大将军府里的情况,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奴婢倒是问清楚了,说是明天宴请了大将军们的郎君之后就能行动,还说要问问那些郎君们,

哪家将军在边关呆过,打听个行商的线路出来,还要打听现在驻防的将军是哪些,看那样子还真不是嘴上说说,恐怕是要行动了。”

杜如晦冷不热的呛了一句;

“这些有什么好打听的,一问便知,谁家的阿耶在何处驻守过,有没有成熟的行军……哦行商路线,

明天李县伯还不是一问就知道了,钱总管就没问问,以后的事儿?何时动身,几时来去?”

“回仆射的话,这个奴婢没问,倒是庆芝问了的,他担心县伯亲自出马,皇后殿下担心,所以问的清楚仔细,结果县伯被问的不耐烦了,很有些不高兴。

直接说道,这有何难,我也不用亲自出马,大牛阿贵两人,就能给办个利索,此事旁人去了还不如大牛阿贵。

又说府里的白酒也拉完了,车马都是现成的,叫阿贵大牛装上几十车就能走人,还说三个月就能回来……”

君臣三人互相看了看,不易察觉的交换了眼神,轻轻点了下头,唯独杜如晦先点头后摇头,不知他到底想的什么,房玄龄直接说道;

“启禀陛下,明日李县伯邀请他那些兄弟们赴宴的事儿,臣以为,应当通知各家大将军,需派一两个大人跟着。

若不然孩子们口齿不清,也难说个利索出来,此子既然有如此孝心,也算是心性不错,我大唐以孝道治国,应当鼓励,臣等这便告退了。”

李世民对房玄龄闻其歌而知其意,那是非常的满意,大手一挥;

“房爱卿说的有理,既然是心存孝顺之意,理当支持,两位爱卿要是无有其他要事,不妨也出上几分力气,成全他那一片孝心。

便去通传那十六卫的大将军们一声,明日派些人马,一来保护各家的郎君周全,再者,还能把商路的事儿说个清楚明白。

也免去那李县伯冤枉许多弯路,还能节省一些时间来回,如此算是成全李县伯,对他叔父们的孝敬之心了,岂不是一桩美谈?”

“遵旨。”

钱得海听得在旁边直点头,他也觉得,确实应该鼓励那些,至诚至孝的,房杜两位仆射,得了皇命,便与皇帝做礼告别,一同出了上书房。

李世民这会儿的心情,比起方才闹心那会儿好了许多,这次正儿八经的看着手里的奏本,随口又问了起来;

“得海,最近几天长安城里,还有什么新鲜事吗?”

钱得海出去兜风一圈,看着比平时还要热闹的长安城,心里美滋滋的,他可是有个逛街的瘾头。

每个月都要出去几次的,还喜欢看热闹,每次休沐,他都要出去狠狠地逛上半日,听见皇帝陛下问这最近有什么新鲜事,钱得海立马来了精神;

“回陛下的话,可有好多呢,最近天下的世家门阀,高门大户来了长安城好多好多。

长安城附近的杂耍班子,都跟着活跃了起来,买卖好着纳,许多大酒楼都是人满为患,咱们的税又要多出来许多了陛下。

好些个酒楼要是去的晚了,就没地方坐了,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世家门户,凑一块儿商量,咱们户部那烈酒的事儿。

哦,对了陛下,那范阳卢氏的大房和二房,由两位族长,与几位重要的族老带着,已经进了长安城里,这下有得可热闹看了,都等着卢继善府里的洋相呢。”

李世民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卢继善这次可是够呛,还好有朕救了他一次,要是没有朕,就凭着他这几年养出来那个逆子,老司徒回来,至少得打断他一条腿去。”

钱得海仔细的提醒着;

“启禀陛下,那不是咱们的司徒,那是前朝的……”

“朕知道,管他是哪里的司徒,人家那正直的脾气,和厚道劲儿都在那儿摆着呢,从前朝到今天,你见过谁说卢司徒一句不好的话来?”

“这倒也是,您这一说奴婢想想可不就是那样吗,那卢氏二房的族长,还真是一辈子厉害的紧,

处事公道,为人刚正不阿,也没有谁去说他不好,不过陛下您说您救了卢郎中,这话……奴婢怎么听不懂呢?”

李世民批阅完手里的奏本,放在另一边,又从新拿过了一本,嘴里轻松的应付着;

“这还不简单,卢继善的阿耶,性格火爆,嫉恶如仇,一辈子把家法规矩看的,那是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很多。

他们范阳卢氏,虽说是人才不多,可也确实很少出来逆子的,那卢司徒离开长安,回范阳卢氏老家养病,只不过就四五年的光景。

卢继善就把一个嫡亲大子,给养成了个欺压百姓的恶霸,那老司徒最忌讳的就是这些,偏偏卢继善那蠢材嫡亲大子,做的可是不止四五件蠢事。

他那阿耶苦心经营的卢氏名声,被他毁坏到这等地步,卢司徒回来长安,岂能与他善罢甘休,打断他一条腿都是轻的了。

可是朕又新升了他做户部的郎中,正在紧要的位置上,他阿耶就是心中有气也莫得办法,又不好将他腿真的打断,否则,如何在户部里头当值办差,所以,朕才说救了他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