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玦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光源处。
那双金色的瞳孔,闪耀着血色的光辉,他指尖轻轻捏起了一个法阵,一瞬间能看到一个透明的结界笼罩在沙发的一圈。
俯身靠近在沙发上熟睡的北洱,薄唇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
“小北洱,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再次站直身子,他的手点了北洱脖颈处的一个穴位。
离开北洱的身边,一步步走到光团面前,抬起大长腿迈进那束光团。
瞬间他的身影就被光团给吞噬,之后那束光团也一点点的在原地消散。
御玦金色的瞳孔,随意的看了眼身后的入口,只见它在一点点的慢慢的合上,再次收回视线,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地方天空是灰沉沉的,不知道是天上的乌云还是别的时候,把太阳遮挡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的光线能够穿透那层屏障。
周围的树木呈现一种枯萎的状态,到底脚底下一多多红色的曼陀罗花开的极其严厉,为这总是灰蒙蒙的世界增添了一丝诡异的色彩。
御玦好看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眼睛里是冷冷的神色,他迈步一点点的往前走去。
原本在进入光团前,他本来只是一身现代的装扮,但是此刻却变成了一套白色锦缎长袍,精致的面容上,猛一看好似和原来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却发现多了一股神秘的色彩,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原本的黑色短发,此刻已经发成了白色的长发,一阵清风吹过飘飘然随风荡漾,细细观察下来,能记得让人唯一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他额间那颗朱砂痣,红的好像看上去如鲜血一般在流动。
他走到一处写着幽冥界禁地的石碑前停下了脚步,看着自里面弥漫出来的污秽,邪佞……
种种邪恶的气息,自禁地里面,一点点往外渗出。
御玦金色的眼眸里漏出了几分不屑,随即瞬移到了禁地最深处。
等到他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一身洁白毫无折痕的长袍,有了星星点点的不知道是不是血迹的黑色墨点在上面。
他低下眼眸看着身上的污痕,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这样回去,恐怕她又要发飙了吧,看来得回一趟主神空间,好好用净雾山上的水,洗涤掉那畜生从骨子里透出的污秽之气。”
——
北洱此刻正在做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面一个白衣白发的身影总是无处不在,她总是想要开口叫住他,但是每次他都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然后消失不见。
看着那越来越多的冷漠背影,她心口处也越来越疼了,疼的她快要窒息,快要哭出声。
当御玦从光团再次走出来时,已经恢复成了现代的装扮,他指尖轻轻一点,那透明色的结界就消失不见了。
走到沙发处那团成一团的女孩身边坐下,低眸之间看到了明明依旧在沉睡,那张冷艳的小脸却已经泪流满面,心口处的刺痛再次出现。
他伸出手把她脸上的泪珠全部用法术收集在了一个碧绿的瓷瓶,然后解开了她脖颈处的穴位,伸出双臂把沙发上的人儿抱进了怀中,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哄着:“小北洱,我在呢。”
北洱从沉睡中醒来,入目就是面前这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她怔了好久好久。
突然间。
她伸出双手揽上了他的脖颈,死死的抱紧他,冷艳的小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哽咽的声音细碎的响起:“你知道我多么害怕吗?我刚刚睡着后梦到了你了,我就上前去叫你,可是任我怎么喊你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我,还以为你又要把我给抛弃了。”
御玦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宠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傻丫头,我已经承诺了,在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不会出尔反尔的。”
北洱抬起含着晶莹泪光的潋滟小脸,声音颤抖却又有些孩子气的说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会哭给你看的。”
御玦看着她这幼稚的样子,满眼满身满心都是宠溺,他伸出手捧起她的脸,极其认真的说道:“以后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可以在为我流泪了,我心疼。”
北洱看着他的眼眸,重重的点头,“嗯,那你不许做出让我流泪的事情了。”
说话不等他回答,伸出双手用力一推,把他推到在沙发上,她也爬到他的胸膛上,冷艳绝伦的白色脸颊上带着一抹娇羞,但潋滟的桃花眸却藏着几分狡黠。
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的在他的胸口处画着圈圈,带着几分勾魂的嗓音问道:“才记起我的攻略任务并没有完成,所以不知道小哥哥对我是什么感觉呢?”
御玦看着在他身上作乱的小妖精,努力压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指尖轻轻抬起她优美的下颚,神色正常语气认真的回道:“想知道我对你什么感觉?那就看你怎么做才能让我开心,我开心了就会回到你这个问题。”
北洱听到他的话,暗暗在心底骂了声可恶,然后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健硕的腹肌处,指尖从他的宽阔的胸膛移开,一路往上路过高耸的喉结,停留在他稍显薄情的唇瓣上,“小哥哥真是狠心,我都这样问你了,你都不回答,那我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啊?我真的猜不……唔……”
御玦在心底呼出一口浊气,然后一点点的释放心底的欲望,如果这时候他在忍下去,就真的是别人说的禽兽不如了。
伸出手扶住她的腰肢,迅速的翻了一个人,把这作乱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低下头一点点的靠近她冷艳的小脸,嘴角一笑,直接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尖,一点点的往下,挑起了她家居服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