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格,本座可是听说了你不少的丰功伟业呀。”张韵瑶拿起摩格那个用无数血肉冤魂祭炼的断魂,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歹毒的心,摩格,你可知,你这样的行为,必下地狱受永世之刑。”这断魂刀上头浓浓的怨气,残忍死在摩格刀下的冤魂,起码不亚于千人。如此罪恶深重的厉鬼,岂配为地府鬼神?
摩格被张韵瑶轻轻挥舞下旗帜就飞出去老远,并被张韵瑶收进了那道忽如其来的黑色漩涡中,摩格身子呆在那黑色漩涡里,痛苦惨叫着,求饶着。
“好生去地狱忤悔自己的行为吧。”
如此玄幻的一幕,看得一群人只觉身在梦中。
摩格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身份和残忍至极的手段,曾令张佳丽等人心惊胆寒。
对于孟海琴来说,如此神奇的一幕,内心也是惊滔骇浪。早在生前,她就隐隐猜测出这对年轻俊美的男女不会是普通人,可她依然没有料到,他们的来头居然如此大。连让阴兵阴魂闻之色变的摩格,说收拾就收拾,曾经威风不可一世的鬼神,却在人家小姑娘轻描淡写之下,就沦落为阶下囚。
不说展少鸣张佳丽等凡人,就是本想给张韵瑶颜色看的钟文君,也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经历已经够玄幻,够得意三天三夜了,没想到张韵瑶这个普通凡人,居然比她更玄幻。
“我肯定是在做梦。”钟文君喃喃自语,稳稳掐了自己一把,她已经是鬼了,自己掐自己,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仍是保留有阳间的习惯,掐自己没能感受到疼痛,她就自我安慰道:“这肯定是个梦,这只是个梦。没事,我先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手上抚着丫鬟的手,“走,起驾回宫。”
几个原本耀武扬威的丫鬟也没了原来的神气威武,灰溜溜地扶着钟文君上了轿。
但是,钟文君想走,张韵瑶还不同意呢。
“站住。”张韵瑶淡淡地开口。
钟文君已弯腰要进入轿子了,闻言直起身,目光警惕防备地看着张韵瑶:“你还想干什么?”
张韵瑶冷冷一笑,上前几步,一群阴兵阴将随着她的行走,纷纷让开更宽阔的道路,尽管他们已经离得够远了。
“钟氏,你既然已经是王勤的妾室,就该恪守妇道。身为王家妾室,相夫教子才是你的出路,而你,居然敢过问神鬼大事,还敢私自出来祸害阳人,并以下犯上,每样都是死罪。”
钟文君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心头却是有着不好的预感。
张韵瑶轻蔑一笑:“你还不配问。”她昂着下巴,看着钟文君故作镇定的脸,淡道,“我有让你走吗?”
“你想怎样?”钟文君气恼不已,“我可是国城隍的儿媳,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你阳家的亲人没一个跑得掉。”
张韵瑶嗤笑一声:“好大的口气,我想,就是国城隍大人在此,也不敢说如此大话。”她的亲人是何许人矣?那可是庙堂高官,掌一国之运之人,不说国城隍,就是鬼王也不敢擅自作主的。掌一国之运之人,那可是由天庭安排的。地府只有执行命令的份,却无决策权。
但无知者无畏,钟文君嫁给王勤,也才一年多的时间,哪懂这些规矩,昂着下巴,冷声道:“要不要试试?”
骤然间,空气中出现一股恐怖心悸的气息,众鬼来不及反应,眼前已凭空出现了一群黑影。
“金刚护卫?”有鬼惊呼。
金刚护卫可是专门扈卫国城隍的高级神职的护卫,一个个实力高绝,这些护卫不受任何神职调派,他们只忠心于自己的主人。
能拥有金钢护卫的神职,除了国城隍及其家属外,就只有三司方有这等资格了。
金刚护卫所到之处,就证明国城隍里的高级神职已出现在附近。
钟文君却是小松了口气,能拥有金刚护卫的神职,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金刚护卫的出现,固然象征国城隍殿的大人物的出现,但她可是国城隍的儿媳妇。
金刚护卫来到钟文君面前,一巴掌掴了过去,厉喝:“大胆,敢对我家大人不敬。”
钟文君被打蒙了,她身边的人丫鬟婆子也是傻眼了,一个个嚷了起来:“你们是哪位大人护卫?居然敢打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乃国城隍二公子府上的焕敏夫人。你好大胆子”
“聒噪。”又一巴掌掴了过去,使对方成功消音。
一名金刚卫来到张韵瑶面前,单膝跪地,其中一护卫说:“国城隍大人座下一等护卫长王亮,参见大人,卑职救驾来迟,还望大人恕罪。”
现场众鬼再一次震惊了,想不到这群金刚卫居然就是国城隍大人的护卫,国城隍大人的护卫长居然敢打国城隍的儿媳妇,还与这个阳间女子下跪,那这女子的身份,也昭然若揭了。
张韵瑶略有意外,没想到,连国城隍都惊动了。
她淡淡地说:“眼下这事儿,我也挺糊涂的,我也有问题想请教国城隍大人。”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来:“张大人,本座来迟一步,倒让不懂事的家眷冲撞于你,还望恕罪。”
钟文君脸色一白,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她的公公,国城隍王中山。
国城隍就是阳间阴间两界的主宰,所到之处,众鬼无不俯首。就是钟文君,也顾不得一身华丽衣裙,跪在上冰冷崎岖的地上。
张韵瑶也谨着下属身份,上前施礼,只是她比国城隍相差一个品秩,毋须行大礼,只作揖即可。
“下官见过王爷。”张韵瑶上前两步,拱手作揖。
张佳丽等人已被眼前的局面弄得眼花缭乱,这儿瞅瞅,那儿瞧瞧,一双双震惊的眸子,全在张韵瑶身上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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