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猜。”
张韵瑶又捶他:“我懒,不想动脑子。”
凌阳无奈地耸了耸肩:“唉,我怎么那么倒霉,找了个懒老婆。”又一本正经地道,“还是多动下脑子呀,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我儿子考虑。”
开口闭口就是儿子,万是一女儿呢?张韵瑶横他。
凌阳嘿嘿一笑,凌大道长要是看不出自己孩子的性别,也不用在玄学界混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笑闹了一阵子后,小两口进入房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那人你也认识,曾经与你有过不小的恩怨。”
“所以对方就故意误导代向谦的老婆,让她以为我是代向谦的小蜜,我若是被打被骂,到时候要算账的肯定是代向谦老婆。”那而对方反而无事。
“是。”
“那个混帐是谁?”张韵瑶磨牙,平白受一场无妄之灾,还被曝露了身份,被迫搬家,她恨不得把那人抓来暴打一顿。
凌阳说:“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那人我认识?”张韵瑶问,得到否定后,又问,“我打不过他?”
最后凌阳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与她说了。
“钟文君。”张韵瑶木住,等她想呀想,总算想到了钟文君是何方神圣,咬牙切齿道:“怎么会是她呢?”
张韵瑶搬离了别墅,住进了文化局附近的一套酒店式公寓,方便,快捷,倒也适合她这样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懒人。
本来等安顿妥当后,张韵瑶就要去找钟文君算账,凌阳劝下她:“先等等吧,代向谦两口子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们不敢找我们发泄怒火,肯定会去找钟文君,且先看代向谦两口子会如何收拾她吧。”
想着代向谦的身份,张韵瑶倒也有些同情钟文君了,于是点点头。只暗中关注此事。
凌阳暂且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自从把乔戈里峰山神洞府毁了后,凌阳“玉面煞星”的名号在山神界可谓是响当当。尽管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师承何人,是什么身份,但并不影响各地山神对这个神秘的“玉面煞星”的敬畏之心。
凌阳听了这个绰号后,摸着下巴,啧啧有声地自我得意了一会儿。也因为这个又响又逼格满满的绰号是武文海在向昆仑山神求助时说出来的,进而名满天下,凌阳得意之下,决定暂且放武文海一马。
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饶。凌阳又飞去了昆仑山洞府,当着牛大勇的面,把一把鼻涕一把泪向牛大勇告状的乔戈里峰山神武文勇,一巴掌拍飞,使之嵌进万丈冰川中。
当着众多山神的面,凌阳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天下群山之祖的昆仑山神的挑衅,众山神偷瞄着牛大勇,心知这牛妖向来有勇无谋,脾气火爆,这玉面煞星如此不给面子,怕是牛脾气要犯了。
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牛大勇居然毫无动怒迹像,反而还屁颠颠地说:“老弟,息怒,息怒。武文海死不足惜,只是老弟也要仔细手疼。没必要为着这匹夫,浪费自己的法力。”
众神大跌眼镜,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阳似是余怒未消,气忿道:“牛兄,你来凭凭理,我在沙漠里干我的活,栽种树木,日晒雨淋的,原本就指望息壤来提高树木成活。武文海不顾山神的体面,居然打伤了我的属下,强抢牛兄赠与我的息壤。我自己倒无所谓,可这息壤是牛兄你亲自送给我用来治理沙漠的。却让这老匹夫给抢了去,他不把小弟瞧在眼里也就罢了,分明连牛兄都不放在眼里。我若不狠狠收拾他,小弟如何对得住牛兄?”
牛大勇愤怒道:“该打,武文海这老匹夫,当真不像样。连老哥赠你的息壤也敢强抢,分明就是不把老哥我放在眼里。”牛大勇比凌阳还生气,伸长了手掌,把武文海从万年冰川里拧了出来。
武文海神色狼狈,被凌阳一巴掌轰到了冰川里头,冰川里冰冷刺骨,可他却不敢动弹分毫,生怕那小煞星又来给自己一记。谁知牛大勇居然与之小煞星同流合污,非但不替他做主,反而还一道作贱他,武文勇死的心都有了。
“大人,属下知罪,属下并不知道息壤是您赐给这位这位”
“本人姓凌,字坤海。”凌阳冷然道。
“原来是凌道友。”武文海被摔得鼻青脸肿,哀求地看着凌阳,“凌道友,在您眼里,老武或许算不得什么,可若是给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老武或许还排得上用场。”
凌阳先是愕然,之后又恢复镇静,微微哂笑,并不是只有鬼神才贪生怕死,这帮山神,同样如此呀。
凌阳本来就没想过要把武文海怎样,不过是做给天下山神看的,希望之域可是他的毕生心血,可不容许他人摘桃子。
“我是无所谓,可你抢的是牛兄送我的息壤,这可是天地至宝,就是牛兄平时都舍不得用,得知凌某面临治沙困境,这才大方赠息壤与我。你倒是好,居然明张目胆强抢。你不把凌某人放眼里也就罢了,但牛兄的脸面,却是不容轻侮的。”凌阳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牛大勇尽管也知道凌阳说的只是场面话,但心头舒坦呀,瞧吧,让天下山神都闻之色变的玉面煞星,都要卖我的面子。
至于先前当着天下诸神被凌阳打得屁滚尿流的事,牛大勇早就不当一回事了,反正不打不相识嘛。
于是,牛大勇挺直胸膛,拿出天下万祖山神的气势,把武文海狠狠斥责了一顿,又借着此事,警告了所有昆仑山脉所有从属山神。
众山神早就领教过了凌阳的本领,哪里敢与凌阳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