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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怎么才来老人家。”沐琦玉趴在殇薏染的身上,不满的抱怨着。

胡玉皱了下眉头,对于他来说,沐家这位小姐是他最不喜得一个,没有一丝礼节的存在,可是看将军的样子还是很喜欢她这个样子。

殇薏染摸了摸沐琦玉的头,她懂胡玉的不满,她这个妹妹,从小被当做男孩子养,那些什么尊卑礼节她都不清楚,虽然沐琦玉的性子在沧澜国内会被人说三道四,可是她出生在将军府,这种脾性怎有人舍得将他消除?

“昨晚回来时太晚了,怕吵醒你,就没有过去找你,今天下完早朝给爹娘请完安第一时间就过来寻你了。”

殇薏染推开沐琦玉,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无奈的看着撅着嘴的沐琦玉。

“可是,沐鹤扬他说他昨晚就见过你了,大姐都能打扰他,大姐为什么不来找我!”

……

对于沐琦玉所说,殇薏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全将军府除了琦玉都知道她有这个习惯,当初母亲也想告诉琦玉,可她不想让她的纯真中多了一丝伤,就隐瞒了这件事。

不过,殇薏染的眼里迸发出些许寒气,沐鹤扬,你敢背着老子算计老子,等有时间的慢慢跟你玩。

“将军昨夜是找二公子切磋。”

就在殇薏染不知怎么回答时,胡玉出声了,殇薏染微愣,她记得胡玉是最看不好琦玉的,怎么这会儿……?

胡玉傲娇的转开了脸,他只不过是看不过将军这般被为难的样子。

“唔……好吧。”

沐琦玉不懂这些,知道大姐武艺高强,二哥也会些,想来昨晚是真的去切磋了。

“大姐,那你陪琦玉玩去吧,如何?”

“好。”

夜晚

殇薏染坐在小院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沉思着,突然一丝冷气传来,伴随着冷气一支利箭径直向殇薏染飞去。

殇薏染眼神冰冷的看着利箭,一把把手里的茶杯掷了出去,利箭被打歪,落在了殇薏染的脚下。

胡玉冲忙的赶到殇薏染的别院里,便看到殇薏染坐在小凳上,周围布满着阴冷的气息,而桌上放着一根箭矢。

“属下来迟,请将军恕罪。”

殇薏染看了眼跪在眼前的胡玉,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你看眼这支箭,可有不妥之处?”

胡玉拿起桌上的箭左右观详,突然在箭矢的尾部发现了刻印。

‘蓝’

“将军,这是蓝家的箭矢。”

“蓝家?”殇薏染听到胡玉的话后冷笑了一番“呵,本将军才回京,这老家伙就等不及了想杀了本将军,好让他那宝贝儿子坐在这个位置上。”

“将军如何打算?”

殇薏染拿过箭矢,看着尾部的印刻,眸中充满着戾气,半晌殇薏染一把折了这支箭矢阴冷的说道“既然他蓝家给本将军送了这么大的礼,本将军不回他便显得小气了不是?”

“胡玉,传本将军命令,让轻尘私底下探查蓝家的一切事物。”

“是。”

蓝家。本将军当初不愿动你,不是惧你们而是给皇帝一个面子,如今你们自己找死,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皇宫

万寿宫

“啪!”

太后蓝萧蔷脸色不好的看着现在对面的蓝国佑,他怎么敢擅自行动,让人去刺杀殇薏染这煞神。

“太后,你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这句话应该跟你说!”

蓝国佑并不觉得殇薏染有多么的恐怖,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个两个的怕她怕成这个模样真让人火大。

“蓝国佑,你糊涂啊!”

看见蓝国佑显然小瞧了殇薏染,蓝萧蔷气的直喘粗气,她气她这个侄子不争气,如此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如今莽撞行事,殇薏染这个煞神不察觉才怪,现在她只求她这个侄子别太过分,如若坏了她的计划,别怪她无情!

门外一直处于阴暗处的一个侍女停留了一会后匆匆离去,而门内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太和殿

太监匆忙的来到景钰帝身边,覆着耳朵捣鼓了几句。

景钰帝神色大变“你确定!”

“回皇上,是红菱姑娘传的话,杂家自认为红菱的话可信。”

景钰帝听完太监的话后,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原本下棋的兴趣突然间就没有了。

“怎么?没兴趣了?”摄政王看着景钰帝放下棋子淡淡的问道。

“你也别给朕装糊涂,看看这件事怎么办。”景钰帝没好气的说道。

“凉拌。”

“你!”

景钰帝气的拍桌而起,棋盘上的棋子因为震动,全部散乱。

摄政王看见好好的一局棋就这么被毁了,不禁可惜,本来可以赢的,哎,无奈的把手里的棋子扔进棋篓里。

“我说你冷静点,你觉得太后这回的动作殇将军会不清楚它的意义何在?”

“就算知道又怎样,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胆子竟然这么大!”

景钰帝黑着脸看着摄政王,他与他乃一胞兄弟,母亲生前受尽蓝萧蔷的折磨,如今坐上了这个位置,他怎么能看着蓝萧蔷继续为虎作猖!

摄政王理解景钰帝的怒气来自于何处,可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殇薏染不是省油灯,如若太后不主动挑衅她的话她可能就当做没发生,可如今这般她绝不会轻易罢休的,如今我想,她应该有所行动了。”

“自己作死。”

景钰帝整理了一下事情前后,情绪渐渐恢复,但心里还是有些气愤。

“你啊,这暴脾气该板板了,虽然人前不这样,但人后你也得防着些。”

摄政王语气深重的讲着,他虽不在他这个位子上,但这几年的苦他是清楚的,都说最无情莫过于帝王家,可又有谁知道帝王的感情也需要给予的啊。

以入深夜,殇薏染回来的第一个夜晚就是这样不平静的夜晚,原本沉寂的狼子野心纷纷冒出了浮头,等待着将其取代。

聂远峰

一个白胡子老人看着天空的乌云,捋了捋胡子,笑了笑,笑的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让人寒栗。

夜景国

一名白发男子,身着一袭红衣躺在摇椅上,双目轻阖假寐着,听着手下汇报着今日的战况,那般模样让人心神一动,在听到沧澜国女战神殇薏染时嘴角不轻易的勾了一下。

原来,你叫殇薏染啊……

“敢问壮士师从何人,为何要做这苟且之事。”

“为何壮士的头发是白色的,莫不是修了什么不正的道法。”

“壮士,你这样绑是错误的,很容易就松的。”

“壮士,我看你如此貌美,再者你也绑了我,不去就考虑考虑从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