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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吕害唤醒上古戒王?!

“辛方,你终于来了!”许亘整顿衣冠,轻摇折扇,神色依旧风流倜傥。辛方轻笑道:“许兄先到多日,辛方又怎么落后太多呢。”两人互相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又是一阵老友久别重逢的笑。

“失败之人,还敢谈笑风生,可笑,可耻!”吕害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许亘,“让爷爷来教你,什么才是呼唤元神法念吧!”他说着将白条蓝袍脱下,顺手便要将它抛向临近他的一个强者护卫。但他突然一转手腕,舍近求远,转而将外衣袍抛给离他最远的一名强者护卫。

吕害挽起袖子,看着许亘笑哼道:“七天?你这人也太烂了吧?只要我们兄弟俩出手,三天足矣。”此刻李凯也走上前,来到吕害身边,沉声对后者说道:“吕,不要跟他们废话了,我们快进去。”两人随后同哼一声,然后带着三名强者护卫走进了黑屋里间。

“狂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许亘摇了摇扇子,第一个进入且在里面坚持了七天的他自然知道要在里面成事是有多么的困难,当时若不是他及时爆发主宰元神感应,恐怕眼下就不会只是狼狈这么简单了。

当吕害和李凯进入黑屋里间之后,辛方便转身问许亘里面是什么情况。许亘右手一拍,将扇子一合,轻呼一口气说道:“里面的凶险只有亲身经历过才可意会,我遇到的挑战多如牛毛,我只能说那是一道由帝系级别的主宰元神孕育下的帝系法念。”许亘整顿思路,然后将他这七天来在黑屋里间遇到的诸多挑战一一向辛方传音说明。

听着许亘的描述,辛方细自琢磨。他也曾与帝系法念交过手,当时他是一败涂地。不过今时往日不可比,钱逼人是未陨落,杀心大肆,而辛方又缺少禁忌助威。吃败仗那是十有*的事。而今上古戒王并无杀机,辛方又有禁忌相助,要他再对抗起帝系法念来就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被打得不成样子了。但呼唤元神法念可不是简单地相对抗,这个难度显然更大,辛方毫无胜算,他也必须等待吕害和李凯出来后再看情况。

在武盟会二人进入的三天里。黑屋里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动静,整一片死寂给人一种里面也安宁的错觉。单梁这三日也没有怎么与辛方等人交流,他紧闭双眸,仿佛睡着了一般。辛方时会和许亘交流,共测里间风云。讨论战局形势。他也会用大半天工夫来独自沉思,想不通时索性修炼片刻。

在吕害和李凯进入黑屋里间的第三天下午,辛方当时正在养神调息,四周空间陡然起激荡,便有一道眼意攻势凭空重重地砸在他的卧蚕右眉上。幸好辛方反应极快,眉内丹田极火及时爆发,堪堪融化了那道突如其来的攻势。与此同时,辛方也猛然睁开双眸。冰冷地看向攻势来源的那个方向。

那里没人,距离彼处最近的两个人是正在闭目感神的单梁以及许亘的一个白袍护卫。许亘的护卫可以排除,他虽然也是皇系初级强者。但他之所为是受许亘所控的,他想动手,许亘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辛方的视线又落在单梁身上,这个未知而高深的强者,人品不错,极其自尊。根本不屑背后下黑手搞偷袭。辛方再看向四周,唯一还有犯罪嫌疑的也就是那个头戴斗笠的武盟会狂系护卫了。

“难道他的狂系巅峰法息是故意示弱而为?”辛方偏头看了一下还留在黑屋外间的那个武盟会强者。此刻他正疏懒地坐靠在墙壁上,调息修炼。时常缭绕的狂系法息正表达着他的实力范畴。辛方悄悄开启五百二十重剖析认真地探索着那人,发现他修炼的法术并不高明,甚至还略显低级,而且法息也还没有达到升级冲刺阶段,测起来他距离皇系初级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单凭那护卫的这些表面现象,辛方很难将他和偷袭自己的那人联系到一块。

“武盟会的人一向诡异,以后还要多注意他们中的每一个人。”辛方收回视线,顺便将自己适才的遭遇传音给许亘。许亘听时一愣,闭目数息之后对辛方传音说他以元神角度进行搜索也是将那人的修为系级判定为狂系巅峰。辛方一时想不通,只能告诫许亘在自己进入黑屋里间后要多加小心,最好站在距离单梁恰到好处的位置。

正说时,四空突然轰声作起,原来是整个里间发生了颤抖视野的强震动。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里间上。辛方与许亘目不转睛,单梁迅速站起身来,那个武盟会狂系者也稳定法息,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里间门口,左山右海以及许亘的四个白袍护卫也探头注视着。

黑烟自里间弥漫而出,在空间中翻腾席卷着法势,最终归于虚无。吕害率先从中走出,他掌上托着一盏供着晶芒的光灯,灯火在燃烧中供出一个慈祥的面孔。那一脸无恶的笑容,吸引着众人的双目。至于持灯的吕害,以及随后走出的李凯和三个武卫此刻都无人注意了。

“先祖!”单梁一改此前的镇定,他首度从座椅上起身,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向手持光灯的吕害,嘴中反复念叨着“先祖”一称。辛方与许亘相视一眼,皆是眉头紧锁,他们都大呼不妙。

“单府主,您好好看看,是否巅戒战府和武盟会的联盟可以开始了?”吕害对单梁笑道,随后他和李凯一同挑衅地看向辛方和许亘,那笑容变得更加嚣张了。辛方和许亘都是沉默不语,伺机而动。

单梁欢喜的笑容下难掩一抹悲戚,他一向不耻武宗,也希望是以辛方和许亘为代表的大辛战府和许州亘大唤醒了上古戒王的元神法念,但如今上古戒王的元神法念已经被武盟会率先呼唤出来,一旦上古戒王答应巅戒战府和武盟会结盟,那他为了教义和拯救自己的女儿也不得不和他看好的大辛战府兵戎相见了。单梁意识混乱,他无奈只能在心中苦叹一声,然后重新振作精神,去检测吕害递过来的光灯。

众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单梁掌上的那盏光灯上,几家欢乐几家愁,不屑与淡笑交错不息,各种法术套路蠢蠢欲动,法息在打转中被撞成微风。单梁手掌几磨,结出巅戒战府的特属法印,放在光灯之上,不断重叠。

随着法印叠加的进展,单梁的神情突然由兴奋转变为迷茫,又从皱眉改作失落。这一幕清晰地印在在场各人的眼中,同样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辛方和许亘此刻自然是想笑,而吕害和李凯则有说不尽的惊慌,不时对望,还时常手紧捉着他们身边的护卫。

“哎,两位贤侄,你们辛苦了。”单梁后来结束了手中的法印,对吕害和李凯叹道。吕害急问道:“单府主,此话何意?”单梁苦笑道:“两位贤侄,其实你们呼唤的不是老夫先祖的元神法念,而仅仅只是他老人家的一道法息。”

“法息!”众人皆惊讶。因为一个战者的法息和法念是完全是不同的,前者虽然也承载有战者的修炼神魂,但并无意识,而后者才是战者意识犹存生命未歇的保证。吕害和李凯不学无术又狂妄自大,错将法息当成法念,此刻闹出了这等笑话。

“不可能!若这还不是上古戒王的元神法念的话,那里面就没有了!”吕害振振有词,要和单梁据理力争。希望的破灭让单梁的心情十分不爽,还听吕害大吼大叫顿觉气从心生,他怒视吕害,并将没了法息的空壳光灯丢回给吕害,沉声说道:“吕害,难道你认为本府在讲假话!”

吕害听到单梁的生气,被吓得不敢应答,连光灯都忘记去接。一旁的李凯连忙接过光灯,然后对单梁道歉道:“单府主,吕害他一时乱了分寸,冒犯您老。您老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们这些小辈计较了。”(未完待续)